第39章阮萌相約
楊厚儒學問不僅高深,還很駁雜。雖然以書畫鑒定聞名於世,但對於陶瓷、玉以及竹、木、牙、角、房四寶、漆、繡品、銅、佛像、鎏金等雜項的鑒定也造詣頗深,陳晨宛若在一場學問的盛宴一般!
不知不覺,天已經暗了,楊厚儒往窗外一看,一拍大,苦笑道:“瞧我,隻顧著急麻慌地教你,都忘記時間了!陳晨,你也了吧?”
“我不……”陳晨搖了搖頭,老爺子如此好不藏私地傳授自己鑒寶的知識,陳晨非常,而且他修煉了九通天瞳之後,記憶力超群,剛剛聽到的、看到的,全部拓印腦海,再加十倍的資訊量,他也毫無力,照單全收。
咕嚕嚕——但是,一陣怪響從陳晨肚子裡傳出,楊老爺子不由得忍俊不,道:“你小子都這個樣子了,還死撐呢!古董這玩意,不是一朝一夕能學完呢。以後這是你第二個家,隨時老頭子歡迎你過來……”
“謝謝楊先生……”陳晨一臉恭敬地道。
此刻,他十分,養父母死得早,雖然哥哥也很疼自己,但畢竟枝大葉,陳晨很驗到這如同父親一般的溫暖了。
“陳晨,今天晚你和夢媛在這裡留下吃頓便飯吧!你等等……”楊老爺子走到視窗,呼喚下人,要整治飯菜。
“楊老爺子,玩玩使不得,今天已經叨擾您太久了,您得早點休息……”
見楊厚儒打了一個小小的哈欠,陳晨連忙阻止,畢竟,老人家年紀大了,力有限,要是累到了,那不了。
楊老爺子看了謝夢媛一眼,忽然恍然大悟地拍了拍腦袋,道:“哈哈,是我老頭子孟浪了,你們小年輕,最喜歡過二人世界了,拉著你們陪我這個老頭子吃飯,也太煞風景了。那好,今天我不留你們了,有空多來玩!”
“楊爺爺,什麼二人世界啊,死人了,我們隻是好朋友……”謝夢媛得俏臉通紅,不過,楊厚儒主意已定,二人也離開了楊家大宅。
謝夢媛的寶馬轎跑,一路向金陵大學疾馳而去。吹著涼爽的夏風,看著璀璨的燈火,陳晨頓時覺得心為之一闊。這次夫子廟撿,收獲當真不小。
一百五十萬,對現在的陳晨來說,還是一筆鉅款,可解燃眉之急。
現在陳晨需要用錢的地方太多了,嫂子居住在那個棚戶區,不僅環境雜差,而且社會治安也很不良,陳晨一直不放心,想買一棟房子。
甚至,陳晨還想買輛車,畢竟,以後要買賣古董,捧著公也不是個事兒,不小心壞了,那虧大了。
但今天最大的收獲,還是結識了楊老爺子!九通天瞳的確是個逆天的作弊,但是,陳晨還是想學一些真才實學!
而楊厚儒,正是那種陳晨慕的博聞強識的大學問家!有了他的指點,陳晨在古董鑒別的造詣,可以說是一日千裡!
和謝夢媛一起吃了一頓飯,陳晨回到寢室,纔想起來一天沒看手機了,掏出手機一看,陳晨不嚇了一跳,竟然有二十多個未接電話!
別是嫂子出了什麼事兒,自從收拾了秦壽二人,陳晨心底一直有些不安,這種人本沒有任何道義可言,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
“還好,應該不是嫂子打來的……”連忙點開手機通話記錄,陳晨這才緩緩舒了一口氣,這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不過,陳晨還是有點不放心,撥通了這個號碼,片刻後,一個帶著驚喜的清脆的聲音響起:“陳晨,你終於回我電話了!”
“是你……”
一聽這又又萌的聲音,陳晨腦海浮現出那個帶著幾分嬰兒的俏臉,眉頭立刻皺了起來,冷冷地問道:“阮萌,你找我有什麼事兒?”
“沒事不能找你呀?”阮萌有點不悅地嗔道。
阮萌雖然沒什麼架子,平易近人,不擺大小姐的架子,但是也明白自己的魅力。
在整個金陵大學,的暗者能有幾百號人。
那些個青年才俊但凡能和陳晨說一句話,樂得找不著北了,但陳晨竟然對自己如此冷淡,實在讓很挫敗。
“如果沒有正事的話,我掛了啊!”陳晨並不想和阮萌有太多集,這丫頭太鬼機靈了,腹黑得很,沒準什麼時候把自己給賣了。
“陳晨,你別急著結束通話啊,我真的有正事!”見陳晨真要結束通話電話,阮萌也不敢磨嘰了,立刻著急地喊道。
“那說吧!”陳晨淡淡地道。
“假扮呀!”
阮萌聲音很糯,甚至帶著幾分哀求地道:“陳晨哥哥,你幫幫我好不好,這些天,我老是被很多男生擾,真是不堪其煩……”
“你真夠無聊的!”
陳晨翻了翻白眼,道:“你怕那些追求者擾你麻煩,但是,我要當了你的擋箭牌,那些明槍暗箭都要朝著我發作了,我可不想惹這麻煩!”
“陳晨,你不是很能打嘛,那些廢本不能對你造任何威脅啊!有道是責任越大能力越大,你必須幫我啊!”阮萌一臉焦急地道。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我哪裡知道那些人會對我使什麼招……”
陳晨懶洋洋地靠在被子,道:“我幫你擊退邵東明的追求,已經仁至義盡了,可不想再惹麻煩了。以後你當做不認識我行了!”
“陳晨,我不會讓你白幫忙的,我可以出錢啊,一萬月薪怎麼樣?”
阮萌打聽過陳晨的背景,知道陳晨出貧寒,很是窘迫,所以,認為隻要自己開出足夠的籌碼,陳晨一定會聽命於自己。
“一萬?你是開出十萬月薪,我也不會考慮!”陳晨哧地一笑,不屑地搖了搖頭。
若是一個星期前,阮萌開出這個籌碼,陳晨一定毫不遲疑地答應了,但現在,陳晨又豈會把這點小錢放在眼裡。
“什麼?”阮萌頓時傻眼了。
萬萬沒想到開出這個價格,陳晨竟然斷然拒絕,他不是很缺錢嗎?聽說之前還為了一個月幾百塊的工資,在燒烤店打工呢!
“我可以掛電話了吧?”陳晨淡淡地一笑。
“陳晨,你,你,你別急……”
阮萌咬著手指頭,努力組織著措辭,道:“明天,我隻需要你明天晚冒充我男朋友,陪我參加一個珠寶拍賣大會,我給你五萬塊的酬金怎麼樣?”
“五萬?”
陳晨下意識地想拒絕,現在他畢竟是一百多萬的價了,而且賺錢能力很強,五萬塊也沒有什麼吸引力。
但是,下一刻,他忽然想起一件事兒了來,一下子坐直了軀,問道:“等等,阮萌,你說什麼大會來著?”
“珠寶拍賣大會啊……”
“那有沒有賭石的環節?”陳晨強自按捺心的興,問道。
“當然有啊!開始是拍賣珠寶、玉,後麵是賭石了!”阮萌忽然詫異道:“對了,陳晨,你,你竟然還懂得賭石?”
玉石或者翡翠在開采出來時,有一層風化皮包裹著,憑借目前的科技手段,絕對無法知道其的好壞,須切割後才能知道其藏著什麼。
一塊翡翠原料表皮有,表麵很好,在切第一刀時見了綠,但可能切第二刀時綠沒有了,這也是常有的事。
據統計,離開翡翠礦山的地方,賭漲的隻占萬分之一,在翡翠礦山賭漲的機會率要高得多。
這種翡翠的原料,被稱為“料”。在翡翠易市場,料也稱為“石頭”,而買賣這種原石,因為風險和收益都極高,充滿了賭博的意味,所以被稱為“賭石”。
與賭石易相,票、地產等冒險易均屬溫而相形見絀。賭漲一玉,十倍百倍地賺了,一夜暴富,但賭垮一玉,也可能一夜之間傾家產,因為賭垮而跳樓的人數不勝數。
賭石,可謂“一刀地獄,一刀天堂”,所以珠寶界有一句行話——賭石如賭命!
而膽敢賭石的,往往都備很強的抗風險能力,簡而言之,你得有錢!虧個十萬八萬乃至百萬千萬的,都不能傷筋骨才行!
所以,陳晨這個全校聞名的貧困生,竟然聽說過賭石,不由得不讓阮萌心很是不解。
“嗬嗬,我隻是在小說裡看到過一些,興趣的,所以想去看看……”陳晨不願意顯太多,隨口扯謊道。
關於賭石這回事兒,陳晨還是從謝夢媛那裡聽說的,自古古玩玉不分家,謝家雖然是以古玩為主的,但對玉石也有涉獵。
但陳晨第一次聽說,覺得很刺激,雖然他現在還不懂賭石,但想一想那種以命相搏的場景,覺得脈賁張。
“那好啊,正好我們一起去玩一玩!”阮萌也沒放在心,聲笑道:“你把你銀行號給我,我這給你轉賬!五萬塊!決不食言!”
“行吧行吧!”陳晨立刻報了自己的銀行卡號,結束通話了電話。
這世,誰也不嫌錢多,再說了,陳晨也知道,阮家是金陵的大珠寶玉商,五萬塊錢對阮萌來說,本是九牛一。
陳晨雖然為人厚道,但卻是覺得像阮萌這種腹黑小蘿莉的錢,不花白不花,權當是劫富濟貧,為華夏小貧富差距了。
叮咚一聲響,片刻後,手機提示,五萬塊錢到賬了,正準備洗澡的陳晨不苦笑起來,這小丫頭雖然腹黑,但倒是有點誠信。
“賭石,哈哈,一刀地獄,一刀天堂,真的像傳說的那麼腥嗎?”陳晨倒是有點小興小期待,拿起巾、香皂走進了衛生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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