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的米線之所以吸引人,最重要的就在湯裡麵。」
「湯料配方中的其他東西倒是好說,但有一種主料,是我當年無意中發現的。新增它之後,米線味道完全不同於其他家,擁有獨特的香味。」
「隻是這東西很稀,原本呢,也沒什麼人會買,所以價格也不貴。但這兩天由於咱們的生意太火,這種材料在百花城市場上的價格已經翻了一倍。」
郭姐苦笑道:「如果咱們沒有其他渠道的話,這東西,以後怕是會為一個問題,所以最好能尋找一個新的渠道,大量採購一批,然後囤積起來。它不怕放,幾年都不會壞。」
生意火,有了底氣,郭姐也實現了華麗蛻變。
一小西裝,氣質出眾,舉止優雅,除了依然熱善良之外,在上,已經找不見那個曾經的小店老闆娘痕跡了。
「哦?那主料……是什麼東西?某種植嗎?」白牧野問道。
郭姐有些驚訝:「您怎麼知道?真是太聰明瞭!它的名字紫楓藤,我這裡有圖片……」
說著,郭姐直接傳給白牧野一組圖片。
白牧野看過之後,點點頭道:「行,這事我們來想辦法。」
主要是土豪小姐姐有辦法,所以白牧野隨手就把這些圖片傳給了姬綵,都不帶猶豫的。
姬綵白了他一眼,認真看起來。
就在這時,一個年輕漂亮的小姑娘突然從外麵跑進來,麵似乎有些焦急。見白牧野幾個人在這裡,言又止起來。
「怎麼了?你說吧,沒關係的。」郭姐語氣和地問道,然後又沖白牧野和姬綵解釋道:「是我在城北就認識的小妹妹,人好的,很聰明,做事也麻利,我就自作主張的給帶過來了,用了咱們店的名義……」
「這個都是小事,先說發生了什麼?」姬綵一擺手,瞬間化俠,看著小姑娘問道。
「咱們去採購紫楓藤的人……被,被人打了……」小姑娘說著,哇地一聲哭出來。
「別哭別哭……他們都在這,你不要怕,先把事說清楚,別慌!」
郭姐經歷過之前幾場風波,人也比過去多了,當下輕言細語的安著小姑娘。
郭姐骨子裡是個要強的人,除非特別難,不然不會輕易向人求助。
就像之前在城北,如果不是遇到麻爺手下的人要綁架,肯定不會找姬綵幫忙。
現在也是一樣。
剛剛跟白牧野說起紫楓藤,其實就是因為遇到困難了。
但說的十分委婉,沒有把那些商販們醜陋地臉說給這幾個脾氣不大好的年聽。
怕他們一衝直接去找人家,氣質雖然有變化,但骨子裡郭姐還是不想惹麻煩的那個老實人。
隻是沒想到衝突來的這麼快,讓多有些措手不及。
紫楓藤很難買到,說起來絕大多數人甚至本不認識它!
之所以有人會去弄,是因為它可以葯,價格不高但也不算很低。
一般去野外的冒險者,在沒有太大收穫的況下,遇見紫楓藤,也會順手挖走。
就當摟草打兔子了。
米線店一火,對紫楓藤的需求量就變得大了起來。
那些小商販也好,還是常年行走在野外的冒險者也好,其實都賊的很。
他們對市場的敏程度是最高的!
但凡有一點風吹草,立即會給出相應的調整。所以,突然變得搶手的紫楓藤一下子火起來。
價格翻了一倍不說,郭姐他們派去採購的人,還被那些人給跟蹤了!
郭姐知道這件事後,當即就有些上火。
倒是不怕配方被盜取,除了之外,沒人知道湯料的準配方是什麼。
除了紫楓藤,其實還有另一種主料!
沒跟白牧野這幾個年老闆說,是知道他們對這個本沒興趣。
不跟哥說,理由更簡單——防人之心不可無。
雖說不怕配方泄,但被那些商販和冒險者盯上,也不是什麼好事。
一旦他們徹底卡死紫楓藤的渠道,那麼除了讓哥派手下人去野外尋找之外,也就隻能求助這些年老闆了。
而且讓哥的人去尋找並不現實,野外太危險了!
紫楓藤近郊本沒有,都在很遠的深山老林裡麵長著,普通人本就接近不了它的生長區域。
求助得也算及時,但還是沒想到,那些商販的膽子那麼大,竟敢手打人。
「所以說,你們去採購紫楓藤,卻被那些人冷嘲熱諷,他們舉止輕浮地說要跟郭姐私下裡好好談談?還說想要這家店的份?你們一時氣不過,反駁幾句,就被他們給打了?」姬綵的語氣十分冰冷,俠生氣了。
小姑娘名秀兒,靈巧的一個孩子,見姬綵問起,當即點點頭,一臉委屈地道:「是的,那些人都特別兇!」
「嗬嗬,兇?」單穀笑嗬嗬地一甩頭,道:「我倒要看看,他們有多兇!」
「等下……」劉誌遠皺著眉頭,看著秀兒,表十分嚴肅:「秀兒姐姐,你說的都是實話,也沒有什麼,對吧?」
秀兒點點頭:「我是郭姐從城北帶出來的,我這條命都是郭姐給的。」
郭姐看著聲道:「別那麼說,姐這條命還是老闆們給的呢。」
「那我也是姐的小跟班,永遠都是。」秀兒低聲道。
姬綵看著劉誌遠:「你啥意思?」
劉誌遠道:「如果秀兒姐說的是真的,那麼對方極有可能是沖著我們來的。」
「哈?」單穀瞪大眼睛,看著劉誌遠:「我說老劉,我的隊長大人,您別總這麼一副謀論好不?咱多大個人啊,整天有人盯著咱?找咱茬?」
「一群賣東西的商販而已,咱跟他們無冤無仇的,最多看咱不順眼,不賣給咱貨就是了。他們為什麼要主挑釁?為什麼還敢手打人?」劉誌遠看著單穀:「尤其,這還是在他們跟蹤了咱們的人,看見了咱們這家店之後的舉!」
「那又怎樣?」單穀問道。
「不怎樣,我懷疑他們是麻爺餘孽。」劉誌遠乾脆地道。
「不可能吧?他們還敢往出跳?」單穀也不笨,被劉誌遠這麼一說,他也產生了幾分懷疑,當下看了一眼白牧野。
白牧野看著秀兒:「捱打的人呢?回來沒?」
「還在他們那呢,我見他們捱打,就趕跑回來報信……」秀兒哽咽著道。
「那十有**就是了,不過我也有點奇怪……」
白牧野皺了皺眉,「倆麻爺都被咱們乾翻了,怎麼還有這樣不開眼的貨?」
「江湖人,終究還是有幾個講義氣的,麻爺餘孽,也不可能百分之百被清除,總會有網的。」
劉誌遠嘆了口氣,「這件事給城衛軍去理吧,咱別出麵了,不適合。」
姬綵當即就要反駁,劉誌遠看著道:「咱們剛拿了百花杯冠軍,人氣正旺,如果這時候被人盯上,再潑咱們一髒水的話,不好洗。」
「那就這麼算了?我生氣呀!」姬綵一邊說,一邊掏出通訊給三叔打電話。
隨後又從秀兒這裡問了地址,給三叔發過去。
劉誌遠道:「綵,咱們不是還要開分店嗎?以後把店開到別的城市去,這種事怕是在所難免,不是所有事都能通過武力解決的。」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這些我都明白,可我就是……不痛快!」姬綵皺著眉頭。
白牧野在一旁道:「咱們也得走一趟,去把咱們的人接回來。」
劉誌遠有些猶豫,白牧野笑笑:「隊長啊,你有些時候吧,太老持重了,忘了咱們是一群孩子呀!」
十幾分鐘後,四人坐著姬綵那輛車,朝著城西疾馳而去。
司音被留下來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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