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湯圓小說 穿越時空 田園之醫妻有毒 219:老村長出馬,白喜竹納妾杜娟娟(一更)

《田園之醫妻有毒》 219:老村長出馬,白喜竹納妾杜娟娟(一更)

晚上,白宴冰離開後,淩沙正要準備洗漱,二郎來了。

淩沙失笑,二哥這是掐著點來的啊!

二郎一坐在凳子上,無奈嘆息,「我這二哥混的也太慘了,想見自己妹妹,還得蹲點。」

「哈哈,二哥真的蹲點了?」淩沙不由的笑出聲來。

「是啊,你們商量事那麼久,我都等的困了。「二郎說著,打了個哈欠。

「二哥找我有事?」淩沙好奇。

「嗯,可能你下次去,二哥就不在這邊的鋪子裡了,我們的新鋪子在三哥他們書院附近不遠,就是上次吃魚的那家旁邊。大概在三月初一時開張。」

「也是大肚餃子嗎?」淩沙問,那裡,知道,記得上次確實有一個鋪子的門是關著的,看著,也像是不營業了的那種,門外都是土塵。

「對,我明天回去,就會去那邊開始收拾,修整房子的工人也約好了。」

「太好了,那以後二哥和三哥小弟就能經常見麵了。」淩沙開心。

「對,而且,去了那邊,鋪子後麵還有院子,掌櫃的說那邊院子讓我去住。鋪子裡的小二可以招本鎮子上的。即便是無家的,那院子裡也也有好幾間房,除了幾件南房作為鋪子裡的倉庫外,其他幾間正房都寬敞的。你以後去了鎮子上,可以去我那裡住。」二郎笑瞇瞇的道。

「好,那二哥這邊可有要我幫忙的事嗎?」

「沒有,掌櫃的那邊會派人手。」二郎擺手,「二哥過來,就是告訴你一聲。你教二哥的那些記賬的方法,二哥用過了,覺得很簡單,還很容易就能看明白賬目,隻要識字的,基本就能看懂,好的,我給掌櫃看過,他也說不錯。我們新鋪子決定就用這種方法記賬。」

「那就好。對了,二哥,你等一下,我給你一瓶解毒丸。天下十大奇毒解不了,但是一般的毒都能解,你放在邊。萬一有人在你新鋪子裡鬧事,給別人下了瀉藥或者毒藥什麼的,都能用上。至於怎麼用,你自己看著辦就好。」淩沙一邊說,一邊去自己的書櫃下麵的屜裡,拿出了一個小藥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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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邊是十顆,沒事時不要用,隻在危急時再用。」淩沙放到二郎麵前,囑咐。

二郎拿起來看了看,不確定的道「不至於吧,我們鋪子裡還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事呢!」

「以防萬一吧二哥,以前你們是一個鋪子,而且看著並不是很賺錢的那種,當然不會是別人的眼中釘,中刺。可如今不一樣了,你們鋪子有了分店,這樣一來,好多不賺錢的鋪子或者與黃掌櫃的關係不好的商家,肯定會歪腦筋。這種事,不是沒可能,人心難測。你要做的,就是要靈機應對,及時理。再不行還有我師伯呢,有事,就把人弄到他那裡去。」淩沙說完,呲牙一笑。

二郎默默的想了一回,把那小藥瓶收了起來,點了點頭。他目前還真沒遇到過這種上門找茬的顧客,所以想象不到。

不過掌櫃的也對他說過,要小心那邊專門去鬧事吃白食的,也教了他一些應對措施。

「再不濟,還有時傲呢,他可是五木鎮上的小霸王,有人敢去找你的麻煩,你就讓人去請他幫你鎮場子。對了二哥,五木鎮上的那群乞丐,你可以對他們好一些,因為其中有一個,是教時傲武功的人,很厲害的,隻是不知道什麼原因,一輩子就要做乞丐。連時傲也總是會在暗中接濟幫助他們。」淩沙又想了想說道。

二郎點頭,「那個我知道,經常在鎮上,有所耳聞,這也是時傲的名聲很好的原因。隻是,不知道原來那裡邊是有他師傅的。」

「也沒正式拜過師,好像就是時傲幾歲時,就心善,總是給他們吃的,幫助他們。然後那老乞丐看著時傲不錯,知道他小小年紀,很羨慕會功夫的人後,就偶爾的指點一下時傲的功夫。不過,這事,他爹年並不知道。而鎮子上,也很有人知道時傲會功夫。所以,這個事,二哥還是要保的。」淩沙想了想,覺得還是要安頓一下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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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了!」二郎鄭重點頭。時傲那小子不簡單,他見他第一次就知道了。

之後,兄妹告別,各自休息。

第二天,白宴冰去了村長家一趟。

而白喜竹家昨晚發生的事,也再次在村子裡傳開來。

人們對於這樣的事,驚的目瞪口呆。

一個版本以前杜桃花和杜娟娟關係好,認識們的人都知道,卻不知道這杜娟娟仗著去看杜桃花,竟然勾引白喜竹。

另一個版本這白喜竹也太不是個東西了,自己不行,就找大夫看病啊,還要趁著新娘子的好朋友去家裡時,強迫著人家試驗,簡直是人渣。那可是黃花大閨啊!

再一個版本杜大運花心,有老婆,還和小寡婦勾搭了好幾年,最後把人接回了家做了妾。沒想到老婆也是個能忍的,竟然接了,一家人過的還和睦。如今,連兒也想學著他,和杜桃花共侍一夫的吧,不然一個黃花大閨,為什麼總是在白喜竹回來的路上攔著白喜竹說話呢?不然一個黃花大閨怎麼半夜三更的跑去人家家裡看朋友,白天不能去看?

三種流言,被人們傳的沸沸揚揚,津津樂道。

而這三種流言,也於中午時分傳到了老村長的耳朵裡。

老村長氣的一拍桌子,「這幾家是不是日子好過了,膽子大了,人也閑了?還是覺得村子裡住不下了,想挪挪地方呢,怎麼這麼能折騰呢?」

火冒三丈的老村長,飯也不吃,氣呼呼的去了杜大運家,把杜大運一頓火炮似的罵,因著老村長是杜家人,村子裡所有姓杜的人家都把村長當自家的長輩。

此時,杜大運被罵,隻有乖乖著的份,最後還小心的給村長說好話,說以後會好好管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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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則呢,因著他納妾後的事,他對這個兒,哪敢管教呢,罵也不敢大聲罵。

最後,村長讓他把杜娟娟和來,四個人又的說了半個時辰的話,老村長才背著手走了。

之後,村長又去了一趟隔壁杜桃花孃家。

杜桃花的爹孃這幾日心很不好,短短兩三天的時間,就像是過了三輩子。他們原本那麼乖巧的兒,怎麼這麼命苦,隻能說,夫命不好啊,遇到白喜竹這麼個不是人的東西。

村長來了,兩口子不免在村長跟前又是一頓哭泣。

村長罵了一句,「早幹什麼去了,早就你們選婿睜大眼選,你們就盯上人家那吃不完的蛋了吧?目短淺的東西。」

兩口子頓時不做聲了。

可不就是嗎,白喜竹家是養的,除了種田賺的錢,他家還有富餘收,一年養蛋,賣賺的錢就不。所以,白家也是前幾年就蓋的住上了青磚大瓦房,基本上幾天吃一頓的人家。

杜桃花的爹孃知道兒喜歡白喜竹後,那是一百個贊,且他們前好幾年就知道兒喜歡白喜竹,所以,總是有意無意的幫助兒心想事

如今,事了,卻沒想到是這個樣子。

想了一回,兩口子又是淚水連連。

村長嘆了口氣,又與他們把杜娟娟的事也說了,並與他們說瞭解決之法。

兩口子當然是不同意兒與人共侍一夫的。可是,如今兒是那個樣子,如果白家把兒暗中害死,他們也不知道。如果白家再找個別的人回去折騰自己兒,那就更不好了。

好歹,娟娟還是和桃花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好朋友。

這樣想了一回,杜桃花的爹孃最終還是同意了村長的建議。

這邊兩家商量好後,村長又去了白喜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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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喜竹從那天之後,好像沒那麼回事一樣,繼續去開他的荒,翻他的地,再有幾天任務就完了。其實這段時間每天在翻地,他也怨過村長。可是想到那日自己確實做錯了事,也就認了。

白大慶兩口子這幾日則更是鬧心的食不下嚥,兩口子快要瘋了。他們覺自從這個杜桃花嫁進門開始,家裡就諸事不順,好好的兒子,如今了這幅樣子。而見村長來了,給村長上了茶,又是一頓訴苦。喜事差點喪事,沒有比他們家更衰的了。

兩口子見村長來了,趕迎接,把人迎進了正屋裡。對著村長又是一番訴苦。

村長沉了一下,問他們如今這事怎麼辦?

白大慶眉眼沉,恨不得打死那個臭小子,聽了村長問,搖了搖頭,氣的說不知道。

因著這家人不姓杜,村長也沒有開口就罵人,而是冷冷的道「你兒子欺負了杜家兩個姑娘,你竟然說不知道?」

白大慶臉一白,這纔想起來,村長也姓杜,而那兩家,也姓杜,這兩個丫頭,還真是都姓杜啊!

文氏要說話,白大慶看了一眼,先開口了,「那九叔說該怎麼辦呢?」

「怎麼辦,看病,把人娶回家啊,難到了人家,想不負責?你覺得杜娟娟如今,還能嫁給別人嗎?」村長冷聲。

「娶回來?」兩口子一愣,給兒子娶兩個老婆?

村長嘆了口氣,「你們這些事,對村子裡的年輕人們影響太不好了。最近幾年,村子裡再沒出現過這種事,你們教養孩子,也要注意方法。做事之前,一定要腦子想清楚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能做。按照老祖宗的規矩,如果你們家喜竹不娶杜娟娟,那杜大運家那丫頭,就隻能沉河了,讓再活下去,丟的是我們整個大石村人的臉。那樣一來,咱村這些年輕小子和姑娘們還如何嫁娶?」

見他們不出聲,村長又道「而且,百姓人家,不允許娶平妻,所以,以後這兩,就隻能一妻一妾,至於哪個是妻,哪個是妾,你們自己商量吧!」

村長冷哼了一聲,撂下話,背著手,狠狠的瞪了白大慶夫妻二人一眼,走了。

白大慶夫妻二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半天緩不過勁來,這滿村的小夥子,還沒有娶兩個老婆的,按說,喜竹能娶兩個,他們也不用愁子孫不旺了,百姓人家,嫡庶也不那麼重視,生下男孩的就是親孫子。

可這兩個人,沒有一個是他們夫妻二人喜歡、看中的,看兒子那意思,也並不是喜歡,這兒子娶回來,以後這一輩子,兒子能活的開心嗎?

兩個人怔怔的大半天回不了神,這事該怎麼辦?

晚上,白喜竹回來,白大慶夫妻把這事跟他說了,白喜竹瞬間渾冰涼,久久忘記了反應。

「你這幾天太心浮氣躁了,做事之前應該想想後果的,杜大運是什麼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兒,能好到哪去,你竟然去。」文氏無奈的捂著眼睛,難過的數落兒子。

白喜竹默默的不出聲。

昨晚,杜桃花在那躺著,死盯著,看他和杜娟娟聊天,那眼睛裡都是恨意。他也不知道自己當時在想什麼,腦子一衝,就什麼都忘記了。

後來爹孃衝進來,他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可已經晚了,因為杜桃花的爹孃正好推門進來,什麼都看到了

想到這裡,白喜竹像一灘爛泥攤在炕上,低聲道「我娶,反正就是娶回來擺著看的,娶吧!」

「可我們是百姓,不能娶平妻,們倆,誰大誰小,你的意思呢?」白大慶冷哼了一聲,問白喜竹。

白喜竹沒做聲,腦子裡想起了杜娟娟喜歡的人是白宴冰,冷笑了一聲,杜桃花好歹那麼多年心思一直在自己上,而杜娟娟,來找自己,可是要謀劃的除掉杜淩沙,要嫁給白宴冰的,怎麼可能安心的跟自己過日子?

「凡事總有先來後到的吧,先進門的,肯定是妻,還能當妾嗎?」白喜竹坐起來,淡淡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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