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服一個人有很多種方法,辰辰出皇宮,耳濡目染之下,對於心計還真懂的不。
比如說,在某些方麵與對方有共同語言……
「王昊這個人很卑鄙,手段下作,偏偏自以為榮,簡直就是修道界之恥。」辰辰一本正經的說著。
柳月兒很是認同,同時心中有些疑,這個小姑娘是王昊的侍妾,怎麼還對他這麼厭惡。
隨著辰辰說的更多,對王昊的鄙夷愈發沒下線,柳月兒漸漸明悟了,推測出了「真相」。
小丫頭是被搶來的,貴為一國皇,卻被一個無恥敗類看上,這是一種無奈,更是一種不幸。
小姑娘整日生活在霾之下,承著這個年紀本不該遇見的痛苦與折磨。
這是一個可憐的小孩!
柳月兒看向辰辰的目變得和起來,有憐憫與同,同時心中對王昊厭惡更深。認為那是一個喪心病狂的畜生,沒有道德底線,豬狗不如。
「無恥敗類,人族中的蛆蟲。」柳月兒如是說道。
辰辰則是一臉嚴肅的點頭,十分認可,道:「對,他是一個十足的惡人,要遭天打雷劈的那種。」
簡單幾句話,將兩人關係拉近了不,不僅柳月兒對辰辰有了好,辰辰亦是如此,對柳月兒看法好了不。
小丫頭說的都是實話,打心底的認為王昊是個壞人,卑鄙無恥……
說的是心裡話,自然就顯得很真誠,對柳月兒親近也是發自心,自然就不會存在破綻。
如果不考慮王昊的的話,那辰辰的這次表現就是完。
王昊與紅杉在一室,前有一個晶瑩璀璨的珠子,它投出了一片虛影,郝然是辰辰與柳月兒。
王昊臉有點發黑,覺得小丫頭說的太過了,就算順著柳月兒的話說也沒必要將他醜化的這麼厲害。
什麼天打雷劈,他有那麼招人恨嗎,除了對付真命天子的時候比較狠,可能會遭到對方仇視。其它時間他一向很和善,尤其對待大日聖教弟子,更是十分親切近人,堪稱師門模範。
大部分聖教弟子都對他很崇拜,就算那些嫉恨他出高貴的部分弟子,對於他的言行也挑不出半分病。
最多也就說上一句假仁假義,或者惺惺作態。
「紅杉,你覺得辰辰的話怎麼樣?」王昊問道。
清冷言又止,最終道:「其實,主並沒有那麼不堪。」
王昊沉默。
沒有那麼不堪,那就是認為辰辰說的對,隻不過稍微過火了一點。
沒想到,他的形象居然已經坍塌到這種程度了,就連紅杉這個最親近的人都不相信他了,認為他是一個無恥之徒,卑鄙無比。
王昊臉黑的宛如鍋底,邦邦道:「不用說了,繼續往下看,我倒要看看這小丫頭片子能不能把柳月兒說服。」
紅杉眸子微斂,緘口不言。王昊現在心很不好,所以,如非必要,盡量別去他黴頭。
辰辰與柳月兒一同譴責王昊,神不忿,真的了戲,將對方當了一個大魔王,天理難容,人神共憤。
不久後,將話題引到了秦問上。
「秦問是個不服輸的人,爭強好勝,對家族也看的很重,不過,他也不是好人。」
柳月兒有點訝異,然後問道:「你認識秦問哥哥?」
「當然認識,我親眼見過他。」辰辰一臉的理所當然,道:「他當時在落星山脈,與王昊爭奪一株神葯,結果被打的很慘,費了好大勁才逃走。」
「你說秦問哥哥逃走了……」柳月兒欣喜,自語道:「太好了,他沒落在王昊手裡。」
「有什麼好的,是他逃走了,又不是你。」辰辰打斷。
柳月兒輕輕搖頭,清的臉上掛著笑,卻沒有解釋。這種事小丫頭不懂,還小。
辰辰也不在意,繼續自顧自的說話:「對於秦家來說,他是個合格的家族子弟,但對於你來說,他卻不見得是一個好郎。」
「他不來救你,倒不是因為他怕死,而是秦家需要他。」
「他不能死。」
「而且,他還有一個父親,他父親了重創,最重要的是當時你在封城……」
柳月兒一怔,隨即道:「我當時並不在秦家藥鋪,秦叔叔傷我也無能無力。」
「秦問哥哥會來的,我相信他。」柳月兒如花,神堅定。
「他不會來……」
「他會!」柳月兒清叱,柳眉倒豎。
辰辰不說話了,深深看了一眼,然後從屋子裡離開了。
的任務完了,如果秦問不來,那心中就多了一刺。
在的認知中,世上不可能有那麼傻的人,明知是陷阱還要闖。
隻可惜,錯了,有些事沒有見過,並不代表世上沒有。
「小丫頭還是太稚啊,真命天子的行事方式豈能按照一般修士的思維來揣度。」
「這是他的紅知己,就算是刀山火海,秦問恐怕也要走一遭。」
王昊低聲慨,這個世上對真命天子最瞭解的恐怕就是他了,也就隻有他這個最強大反派,纔有可能將真命天子踩在腳下。
「不過,小丫頭倒是創造了一個不錯的機會,隻要利用得好,就能離間真命天子與正宮娘孃的關係。」
王昊心中思索,這一次他得從中作梗,將那刺種徹底種下。
事實上,這並不難,隻要設法讓秦問被其它事纏住就行。
不管對方去尋求突破契機,還是去照顧他的父親,最終結果都一樣,無暇分,自然沒法來大日聖教。
「鄭倫、熊拓又有事幹了。」王昊輕語,讓紅杉出去通傳,讓他的兩個狗子忙活起來,散佈流言。
紅杉得了命令出去,神很複雜,看向王昊的目都變化了,就像在看一個……人渣。
因為他讓人散播的訊息是:柳月兒懷孕了,要在大日聖教養胎。
這種損主意也就他想得出來,一個姑孃家的清譽,說敗壞就敗壞了。而且還敗壞的這麼徹底、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