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太好吧,主份尊貴……」紅杉有些遲疑,覺得這樣對於一教天驕來說有份,有些太沒節。
「什麼份,都是浮雲,王家人行事隻憑喜好,外人的評價無關要。」王昊說道,對此本不在意。
當然,這是好聽的說法,為自己臉上金,飾一下無恥行徑,讓事聽起來不是那麼不堪耳。
真實況是,他被人製了,心中不爽,想要找機會報復回來,抒發自己心中的怨氣。
典型的小人行徑,不要臉,無恥……
沒錯,這纔是他的真實麵孔,一個十足的大反派,臉厚心黑,不敵對手的時候盡量避戰,佔到上風的時候得勢不饒人。
「以德報德,以怨報怨,這是人之本,何須掩飾。」王昊說道,一副看淡世間禮法規矩的灑姿態。
聞言,紅杉頓時心生慚愧,覺得自格局太小,襟氣度與王昊相差甚遠。
「確實,一些虛名,不值得為它拘泥本。」清冷轉而對王昊敬服。
王昊頷首,一副輕鬆淡定態度,彷彿並不將這些事放在心上,寵辱不驚。
然而,此時,他心中卻是另一種想法。他很嘚瑟,自覺氣度超凡,無人能及。
我王日天這麼優秀,這麼強悍,自我陶醉一下難道還不應該。
長路漫漫,裝作伴!
真命天子勤,刻苦。與天爭,與地爭,與人爭,爭的頭破流,爭的傷痕纍纍,為的不就是裝嗎。
每一次擊敗反派,就是一次功的裝。他們收穫的不止是天材地寶,還有滿滿的裝心得。
他們真命天子做的到,我大反派也同樣可以。不就是裝嗎,我王日天也會,而且比他們裝的更好,更瞭然無形,更清新俗。
真命天子就是一群妖艷賤貨!裝還立牌坊,不被欺負不還手。
哪及得上我大反派半分,大反派向來都是主挑事,然後雷厲風行裝上一波。
不僅自己裝,小弟也裝,個個都為害一方,有時候時候一發,說不準就強搶真命天子的人。
「上,擒住那個,待會我要審問。」王昊說道。
然後,王昊與紅杉一起衝上去了,與一眾衛聯手,祭出各自的神通寶,要將鎮。
王昊這麼做是經過考慮的,不單是為了出氣,還有防止對方逃走意思。不管怎麼說,這是正宮娘娘,份與天資都非比尋常,如果要是讓對方抓住機會逃走,那到時候纔是後悔莫及。
「一指破天。」王昊大喝,飛上前,渾破滅之力流轉,宛如一位魔子,煞氣滔天。
烏迅速凝聚,化一手指虛影,十分巨大,就猶如遠古時期巨人族的手指,壯驚人,隻要落下,就能碾碎一座山峰。
「冰封十裡。」紅杉清叱,同樣出手了,極致的冰寒之力散出,將這一片天地的雨水全部凍結,化冰稜子。
兩人一出手,臉立即就變了,俏臉冰寒,心頭有一巨大力。心道自己今日恐怕是栽了,不要說擒殺王昊,連逃走都困難。
五位造化境強者一同殺來,那種場麵可以想像,太恐怖了,瞬間而已,這一地就化作了神魔戰場,到都是符號,神漫天,就宛如太古大兇降世了一般,要將這一地域湮滅一般,讓人驚悚。
神輝普照,這是靈在綻放,寶絢爛,將這一地映照的璀璨無比,宛如仙家聖地。
「轟轟」
一陣雷鳴般的聲響貫耳際,讓人渾忍不住震。
沒有任何懸念,被製了,縱使天資不凡,可也敵不過一眾修為相近的強者。
況且,紅杉所使用的道法對還頗為剋製,凝水冰,一時間冰箭攢,萬箭齊發,讓人應對不暇。
「投降吧,你逃不掉的。」王昊說道。
回答他的是一記攻殺,潔白修長的玉臂輕揮,一柄水藍長劍就斬了過來,帶著破空聲,十分驚人。
「當」
一聲清脆的兵刃撞擊聲響起,王昊擋住了這一擊。他用的不是兵,而是手臂,上符文一陣閃爍,就接下了這一擊。
「不識好歹。」王昊聲音冷然,然後轉道:「不要留手了,儘快將擒下。」
幾個衛強者均高聲應和,一個個都發了,道齊出,渾靈力噴薄,猶如人形兇一般,大開大合,攻殺兇猛到了極點。
剎那間,這裡發了各種靈,景象悚人。
大火漫天,有著太一般的高溫,將大地都烤的熔化了,化巖漿,在地上泊泊流淌。
冰雪紛飛,好似萬年玄冰臨世,讓人忍不住打哆嗦,心抖。
這是真正的冰火兩重天,一邊極熱一邊極寒,將人夾在中央,一般修士本承不住。
此刻就在這樣一種境地下,進退維穀。憋屈到了極點。
平日裡,高高在上,貴為一族聖,何曾過這等委屈,不僅人圍攻,還要遭冰與火這種折磨人的道夾擊,實在是一種煎熬。
「降不降?」王昊喝問。
「你休想。」氣急攻心,再難保持輕飄飄宛如仙子的風姿。
「修行界的敗類,我柳月兒就算死,也不會向你投降。」
「不降?」王昊冷哼,道:「這可由不得你。」
說著,他再次祭出了大須彌,這一次他有充足時間準備,一上來就是第三重,將山嶽重量增加到一個恐怖程度。
「轟」
大須彌鎮而下,氣勢驚人,就好似太古神山降落,要鎮服世間一切不平。
於冰火道夾擊之下,本無躲閃,隻能抗這一擊。
泰山頂,雷霆萬鈞,大須彌的恐怖不是一般修士能夠想像,山峰降落,一擊九重,若是到了最後一重,就算太古大兇都能鎮殺,更不要說區區一個人族了。
如若降落,那麼除了為一灘泥之外,沒有第二種可能。
「秦問哥哥,對不起,月兒要先行一步了。」柳月兒眸中閃過一抹哀傷,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