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周家議事大廳裡麵的所有人,全部都暈倒在地昏迷不醒的時候。書趣樓()
估著時間已經差不多的周言,也靜悄悄的避開所有護衛,到了周家的議事大廳之。
雖然今天是周家執事述職奏對的大日子,所有周家的護衛都堅守在各自的崗位之上,不過周家的戒備也僅僅隻是外鬆罷了。
因為遍數整個兗州府,也本無人有實力能夠在周傳雄這個胎息境界武者的眼皮子底下,闖周家的議事大廳當中。
正所謂日防夜防、家賊難防,周言本就是周家之人,而且武道實力還要比那些周家的護衛強上不。
所以對於周言來說,這周家的護衛幾乎是形同虛設一樣,自然不會察覺到周言的半點蹤跡。
甫一踏周家的議事大廳之,周言第一眼看見的便是躺在大廳中央,生死不知的趙秀才。
隨後映周言眼簾當中的便是,相距不遠倒地昏迷的周傳雄和徐熊。
著議事大廳裡麵的景象,周言眸子深的瞳孔不由得為之猛然一,心中升起了一不妙的念頭。
隨之,但見周言快步走到趙秀才的邊,蹲下子開始檢查起了趙秀才的況。
“到底出了什麼岔子?莫非是趙秀才暴了?”
著趙秀才那扭曲的脖頸,以及他嚨那道烏青的指印,周言的臉越來越發難看了。
如今這議事大廳當中的所有人,雖然結果如同周言意料當中的那般,全部都暈倒在地昏迷不醒。
但是這其中的過程,絕對出現了周言所不知道的變故。
否則的話,趙秀才和周傳雄以及徐熊他們三人,又怎麼會離開自己的座位。
而且趙秀才竟然直接被人生生地扭斷了脖子,當場死在了這議事大廳裡麵。
周言原本打算趁著周家所有人都倒地昏迷,不省人事的時候,直接出手殺了周家的大房和二房,然而再以趙秀才李代桃僵,假死離開兗州府周家。
然而這一切的前提,全部都在於趙秀才的份,沒有被周家之人所察覺到。
但是憑借議事大廳裡麵現在的況來看,恐怕趙秀才的份已經徹底暴了,否則他也不會被人當場扭斷脖頸。
事到如今,周言想要通過趙秀才李代桃僵,假死離開兗州府周家的算計,已然了竹籃打水一場空。
然而無路如何,事既然到了這種地步,周言卻是已然再無任何退路可走了。
哪怕是周言什麼都不做,但憑他安排替圖謀不軌這一條,等到周傳雄等人蘇醒過來以後,也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索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按照原來的計劃進行!”
緩緩自趙秀才的邊上站起來以後,周言目環視了議事大廳裡麵所有人一圈,眼殺機的呢喃道。
隨之,但見周言信步走到周家大夫人的邊,手上微微一用力,毫不猶豫的就直接扭斷了的脖頸。
既然趙秀才這替的死因是被人生生地扭斷脖頸,那麼周言索也就施展了同樣的手法。
畢竟如果一個是被扭斷脖頸,而其他人卻死於另外一種死法,到時候肯定會有人產生懷疑。
雖然周言所造的指印,與趙秀才脖頸上麵的指印截然不同,但是最起碼也比兩種不同的手段要更為契合一些。
如此這般,繼周家大夫人之後,周言又麵無表的連連扭斷了二夫人和周方以及周行的脖頸。
然而走到周家三夫人和周傑的邊以後,周言的臉上卻是浮現出了一抹猶豫不決之。
相較於周家的大房和二房來說,周家的三房雖然同樣看不起周言,始終沒有將他當做一家人。
然而周家的三房到底是從來沒有派人暗殺過周言,與周言之間也本算不上是深仇大恨。
一時之間,周言的心中突然升起了一善念,竟然有些不忍心繼續去扭斷三夫人和周傑的脖頸了。
可惜事到如今,周言已然再也沒有半點退路可走了。
周家之人既然已經發現了趙秀才的暴,隻要等到他們蘇醒以後,他們肯定就會知道周家的大房和二房是死在周言的手上。
如果周言不想被周家之人追殺,那麼他也隻能一條道走到黑了。
但見周言緩緩探出右手,輕輕地在三夫人那雪白的脖頸之上,而後心中一狠,如同方纔那般直接辣手扭斷了三夫人的脖頸。
著三夫人那沒有了聲息的,周言的角不彎出了一自嘲的笑意。
雖然在手之前,周言的心中又是猶豫又是不忍,然而等到手的時候,他的心中竟然連半點波瀾也不曾泛起。
一時之間,周言對於他自己方纔所生起的那猶豫和善念,也不到十分的虛偽。
扭斷三夫人的脖頸以後,周言已然再無半點的猶豫,接連不斷的直接將周傑和所有昏迷在座位上的周家之人,全部扭斷了脖頸。
隨之,周言的目就緩緩地轉到了議事大廳的中央,落在了昏迷倒地的周傳雄和徐熊兩人上。
著這議事大廳之,除了他自己以外唯二的兩個活口,周言的心中不泛起了為難之意。
周傳雄也就罷了,雖然同周言這有著緣關係,但是周言卻是一直都將他當做陌生人。
如今扭斷了這麼多周家之人的脖頸,周言也不在乎再多出周傳雄一個來。
倘若周言為了保證自己的算計永不暴,那麼直接扭斷徐熊的脖頸,自然是最好的選擇。
然而徐熊可謂是對周言忠誠至極,不僅僅一直鞍前馬後的替周言辦事,甚至不惜冒著命之危,沒有任何怨言的幫助周言暗算周家眾人。
周言雖然手段十分地狠辣,將周家所有人的脖頸全部都扭斷了,但是他終究還是無法狠心對忠心耿耿的徐熊下手。
“看來自己的心腸還是不夠狠辣,修煉的還是不夠啊!”
口中自嘲的呢喃一聲以後,周言便緩緩走到了徐熊的邊,準備提他解除那枚丹所釋放出的迷幻氣味。
武道漫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