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獨眼盜匪頭子雖然正在與徐熊激戰,但是他又怎麼可能忽視掉周言和他麾下那些盜匪嘍囉所發生的靜。書趣樓()
眼見得自己麾下的盜匪嘍囉死的死,逃的逃,那獨眼盜匪頭子臉上當即浮現出了一抹駭然之,心中衍生出了濃濃地焦急。
現如今那獨眼盜匪頭子已然明白了,周言那是什麼手無縛之力的廢書生啊,這絕對是一個實力強橫的武者,最起碼比他的實力更強。
原本那獨眼盜匪頭子的各方麵就不如徐熊,一直被徐熊製在下風,再加上他如今方寸大,自然更加無法與徐熊抗衡了。
但見徐熊手中寬刃開山刀猛地加重力道,狠狠地劈開在那獨眼盜匪頭子的鬼頭砍刀上麵。
“錚!”
兩刀撞擊的一剎那,立時間就激出了零星眼可見的火花,迸出了一聲金鐵擊的巨響。
與此同時,在徐熊那沉重的力道之下,獨眼盜匪頭子所騎乘的矮腳馬一,當即就要跪攤在這了地麵之上。
得勢不饒人的徐熊雙臂一擺,寬刃開山刀變劈為挑,徑直將那獨眼盜匪頭子手中的鬼頭砍刀挑飛出了一丈之遠。
隨後徐熊更是乘勝追擊,手中寬刃開山刀猛地一橫,用刀麵狠狠地拍在了那獨眼盜匪頭子的口。
那獨眼盜匪頭子本就因為徐熊那記劈砍而被震得渾發,如今在生生地承上這一擊猛砸,瞬間便被砸下馬去,淌鮮的癱到了地麵之上。
就在那獨眼盜匪頭子掙紮著準備爬起來的時候,自馬背上翻下來的徐熊,也已經將那柄寬刃開山刀架在了他的頸上。
著頸傳來的冰寒之意,那獨眼盜匪頭子的軀不如同篩糠那般戰栗了起來。
“周大公子,求您高抬貴手,饒小人一命啊!”
繼而,但見他戰戰兢兢地朝著駕馬而來的周言呼喊道:“小人這是被豬油蒙了心啊,小人原意獻出所有家當,隻求周公子饒小人一條狗命!”
雖然他的他的頸上正架著鋒寒刺骨的刀刃,但是他仍舊竭力地向著周言不斷地哀求。
因為那獨眼盜匪頭子明白,他的命現在全在於周言的一念之間,隻要周言不發話,徐熊絕對不敢自作主張地取了他的命。
正所謂斬草要除,那些逃走的盜匪嘍囉也就罷了,但是周言又怎麼可能婦人之仁的饒恕一個截殺他的盜匪頭子呢?
隻見周言手一勒韁繩,駐馬停在原地,居高臨下地瞥了那獨眼盜匪頭子一眼,而後聲音淡漠地開口說道:“老二,讓他閉!”
“是,公子!”
耳中聽得周言的話語,徐熊甕聲甕氣的點頭說道。
繼而,徐熊便在那獨眼盜匪頭子目呲裂的眼神中,狠狠地揮起了他手中那柄寬刃開山刀。
“噗嗤!”
伴隨著一道摧枯拉朽的聲音響起,那獨眼盜匪頭子直接被徐熊梟首在了當場。
一殷紅的自他的頸噴湧而出,足足濺起了三尺多高,這才揮灑在了地麵之上。
“公子,這些盜匪好像是特地埋伏在這裡等待咱們一般啊!”
將寬刃開山刀到上麵所沾染的跡,在那獨眼盜匪頭子的上拭乾凈以後,徐熊牽著馬走到周言的旁,眼含詢問地開口說道。
耳中聽得徐熊的詢問,周言卻是並未開口解釋。
早在收到那封規定了期限的飛鴿傳書以後,周言便知道這條橫穿哀牢山脈的旅途上,必然存在著危機。
至於那些始作俑者,無外乎就是周家裡麵視他為眼中釘中刺的周方和周行等便宜弟弟,以及周家那幾位夫人罷了。
不過這些涉及到周家部的醜聞,周言又怎麼可能講與徐熊一個周家的仆從知曉。
隻見周言緩緩策馬前行,自顧自地開口說道:“天不早了,抓時間穿過這林,尋找一個落腳之地吧!”
眼見得周言不願意多說,徐熊也十分有眼力勁的沒有追問,連忙翻上馬朝著周言追了過去。
來到周言的旁以後,徐熊甕聲甕氣的開口說道:“公子,小人也走過幾次這哀牢山脈,其中能夠遮風擋雨的地方極為見!
不過小人知道,穿過這林以後,徑直往前十餘裡的地方,有一座荒廢的山神廟,咱們不如就在那座山神廟過夜吧!”
周言第一次走著哀牢山脈,本沒有半點的經驗可談,他自然不會拒絕徐熊的提議。
隻見他回向著徐熊點頭道:“好,你上前領路吧!”
隨之,徐熊便連忙策馬上前,引領著周言往他口中那座破敗的山神廟趕了過去。
一路披星戴月的疾馳,直到月上中梢之際,周言和徐熊已然漸漸地接近了徐熊口中那座破敗山神廟。
“籲!”
隻見徐熊猛然間勒馬站立在原地,搖搖指著前方說道:“公子,前方就是那座山神廟了,我和兄長每次走哀牢山脈,都會在那座山神廟裡麵過夜。”
耳中聽得徐熊的聲音,同樣駐馬停下步伐的周言,沿著徐熊所指的方向了過去。
映襯著頭頂那如同白玉盤般皎潔的明月,周言約約可以見得一座殘破無比的建築,孤零零地矗立在斑駁的樹影當中。
遠遠去,那座殘破建築不知經歷了多歲月的摧殘,早就已經變得殘垣斷壁,一副隨時都會倒塌的樣子。
那座山神廟雖然破敗,不過總要比宿野外好的多,足夠用來當做臨時的落腳之地了。
“走,今晚就在這座山神廟過夜了!”
手中韁繩猛地一抖,周言當即便策馬朝著前往那座山神廟疾馳而去。
整整趕了一天的山路,再加上途中還經歷了盜匪埋伏截殺,周言的心神也已經到有些疲憊了。
如今那座山神廟近在眼前,他自然希早點趕到那裡,也好早點休息一番,畢竟明天還要繼續趕路呢。
而徐熊亦是連忙駕馬狂奔,隨同周言一起趕向了那座破敗的山神廟。
武道漫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