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雲棠手腕上刻下了掌握自己生殺大權的魂記,則還有一個意思:如果說,退一萬步來說,他死在這裡的燕霽手上,那個魂記一是能騙過這裡的自己,救雲棠一命,二則是,如果真有不測,雲棠可以利用魂記,殺死這裡的燕霽。
也正是因為他和自己的鬥爭,所以雲棠剛進燕霽的宮殿時,他好幾天都冇出現。直到雲棠嚇唬其餘妖,他才理好所有,從外麵歸來。
他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雲棠抱著燕霽:“你也太冒險了,為什麼一定要和自己手,你們一起合作難道不好嗎?”
燕霽下意識語氣充滿不善:“有兩個我,卻隻有一個你……”
廝殺是早晚的事,他能搶占先機,為什麼不占。
更何況,燕霽道:“隻有我徹底取代這個時空的我,我所做的一切,纔會影響其餘的時空。”
雲棠道:“但是也太冒險了,你什麼都不告訴我,我要是猜不到,你永遠也不會告訴我。”
燕霽隻雲棠的頭髮:“告訴你,你會餡,會被失去記憶的我所殺。”
他似乎想到了什麼,輕輕道:“那麼到了現在,你是否願意答應我?”
他說的是雲棠之前說要一段時間後才能迴應他的意的事,雲棠老臉一紅,繼而雖然紅了臉但比起一般孩子還是非常不矜持地說了一句:“當然願意!”
燕霽低低一笑,如春風化雪。
是他遭遇修真界背叛、殺遍天下人的唯一溫夢,他是父母皆失,流連魔域後,唯一可托付後背的依靠。
此刻正事已完,恰好談論風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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