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時候學會煙了？」方百川有些意外地看著方辰。

「剛剛！」方辰回了一句，吐出一連串的煙圈。

方百川一怒，手臂也隨之抬起。

這是他習慣作。

方辰從小到大，沒被他揍！

可這一次，方百川的手卻沒有落下去，他有些擔心，自己現在應該乾不過兒子了。

所以，他的手又收了回來，道：「煙對不好，你還年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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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所以你以後要盡量，不過，我會功夫，這東西對我沒有什麼傷害！」方辰淡淡道。

方百川頓無語。

他發現自己這個兒子，好像一下子變了很多。

也不對，自己爺倆，好像有很多年沒有像這樣空談天了！

至於兒子變得怎麼樣，或者發生了什麼事，自己確實不清楚，也從來沒有過問過。

「你什麼時候開始學武的？」方百川吐了一縷煙，問道。

「有段時間了，記得七歲那年，你帶我和媽媽去終南山，我就喜歡上了那些練武的道士！」

「那你跟誰學的？」

「人家不讓我告訴你！」

「你媽媽知道嗎？」

「比你還忙！」

方百川皺了皺眉。

心裡有些慨，自己夫妻倆確實忽略了兒子。

從小到大，都是如此！

小時候，方辰是跟著爺爺、長大的，一直到上初中，才來到他們的邊。

但這個時候，隔閡已經產生，再想要彌補，也不太容易。

很多時候，他們回家，方辰要麼已經睡覺，要麼就是在寫作業。

哪怕暑假、寒假，通也極。

但很快，方百川又生出疑：「你怎麼知道我會出現在那條街道？」

「覺！」

「你信嗎？說實話！」方百川目盯著方辰。

方辰依舊神平靜：「當功夫練到極致，是可以生出天人應的，你知道我這六天在幹什麼嗎？」

方百川皺眉道：「你不是去你同學家了嗎？」

「沒有，我是騙你們的，反正我說什麼，你們也不在乎，實際上，我修行到了最為關鍵時刻，四個小時之前，才得以突破，也在那一瞬間，我突然有些心悸，掐指一算，老爸你會有生命危險，所以就立即憑著那種覺，尋找到了這裡，幸虧不晚，若是我再來晚一分鐘，老爸你就……」

方辰沒有說下去。

可方百川卻知道自己會有什麼下場。

也是在那一瞬間，他想到了很多，覺有些愧對妻子和兒子。

可方辰的話，卻讓他有些不相信。

「胡說八道！」方百川假裝溫怒。

「老爸，你還別不相信，都說人有第六，而我們修行者的天人應，就類似於這第六的加強版，很奇妙，隻可意會不可言傳！」方辰道。

「我怎麼覺你路邊那些忽悠人的算命先生了？」

「事實勝於雄辯，老爸，以後你做事不可莽撞，你可是我們家的頂樑柱，萬一出事了，我和媽，還有爺爺、該怎麼辦？」

方百川沉默了。

好半天，他才問道：「你的功夫，是怎麼練的？」

「若是老爸你想學，回頭我可以教你，以你的素質，想要達到我現在的程度，在我的幫助下，估計也就三五年的事！」方辰道。

「真的？」方百川激了。

「嗯！」

「下車，讓老子看看你有多厲害！」

方百川推開車門，先下了車。

方辰苦笑一聲，覺是自己給自己找事。

但父親若真的想要修行，卻也是一件好事，至以後不用擔心他有生命危險了。

下了車，方辰站在了父親的麵前，道：「你先出手吧！」

方百川也不客氣，一個直拳，就直方辰的臉頰！

方辰雙腳未，卻直向後傾斜。

宛若不倒翁，輕若鴻，突然向一旁轉了半圈。

隻聽呼地一聲，就來到了方百川的後。

未等方百川轉，方辰已經將一隻手，放在了方百川的肩膀上，道：「老爸，你已經輸了。」

方百川久久未，突然有些頹廢！

因為剛才他甚至都沒有看清楚，方辰是怎麼轉到後的。

「你怎麼這麼厲害？天下像你這樣的人，多不多？」

「有不，但也不是太多！」方辰又來到了父親的麵前。

方百川目複雜地看著方辰，再也沒有比鬥的心思。

他十分清楚，自己和兒子的差距太大了，本不是一個檔次。

「上車！」

父子二人又上了車，驅車離開。

「老爸，那兩個可都是A級通緝犯，我幫警方抓住了，應該會有獎金吧？」方辰笑問道。

「你還想要獎金？」方百川皺眉道。

「是啊，難道不行嗎？我又不是警方的人，雖然你是我爹，但也不能貪墨我的賞金吧？我可是記得，A級通緝犯的賞金，最五萬，這兩個那麼厲害，怕是在十萬以上吧？再說，我可是救了你們三個人！」方辰道。

方百川沒有立即回答。

因為方辰說得是實！

若沒有方辰，他們三個都會死，通緝犯也不可能抓住。

可以說，這一次行之所以功，完全是因為有了方辰。

若方辰是其他人，他定會幫其爭取！

可方辰卻是他方百川的兒子，若是他這個刑警大隊長為兒子爭取好，警局的人會怎麼想？

上頭領導會不會認為是自己故意聯合親人撈好？

所以，思前想後，他還是搖頭道：「錢的事，你就別想了，是不是缺錢了？若是缺，回頭老爸給你一點！」

「先拿一百萬過來！」方辰很不客氣地抬起手！

方百川手一哆嗦，警車都有些晃。

怒道：「你要那麼多錢幹什麼？」

「老爸，你不會不知道，窮文富武吧？你以為我的功夫，都是大風吹來的？我修鍊起來，每天都差不多要耗費上萬塊錢的藥材！」

「你唬誰呢？我一個月的工資，也就這麼多，之前你也沒有說過缺錢！」

「之前是之前，那個時候我的修為太低，隨著以後修為的增長，花費會越來越高！」

「能多高？」

「一葦渡江、草上飛、踏雪無痕……」

不等方辰把話說完，方百川就驚撥出來：「還能一葦渡江？」

方辰搖了搖頭。

方百川鬆了口氣：「我就知道你吹牛！」

「我是說，一葦渡江、草上飛、踏雪無痕什麼的，都弱了，我的神功大，可以翻江倒海、踏空而行！」

方百川撇了撇：「你以為我是小孩子？隨便你忽悠？」

「我就知道你不相信，但是，你必須要給我想辦法！」

「找你媽要去！」方百川沒好氣道。

「哎……」方辰嘆了口氣。

他覺得，比起這個軍人出生的父親，那個高材生的母親，就更難以忽悠了！

不對，是更難以講道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