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慶正準備開口答應,哪知魯子敢見他遲疑了這許久,以為他不肯換,忍不住又在旁邊低聲加碼:“周老兄,生生不息陣圖,再加一塊布陣所需的金礞玉換小龍兒,大家都不吃虧。”
對他來說肯定不吃虧,陣圖不要本錢,連那金礞玉也是宮中發下來修補陣法用的,他自己什麼都不用付出。
“本來我拿這陣圖沒什麼用,不過,看在魯師伯對小龍兒的分上,我就勉強答應了。”周慶一拍大,站起來出手道:“陣圖和材料拿來,我就將你的小龍兒還你!”
魯子敢哪有現的陣圖,他還得現畫。
不過這難不倒他,守護珠場維護大陣一百多年,他對這生生不息陣早就爛於,拿出一枚空白玉簡出來,不消片刻就將陣法刻印了上去。
等到接之時,周慶卻又遲疑起來:“魯師伯,要是你拿這生生不息陣的陣圖來換小龍兒的事被宮主知道了怎麼辦?我覺得還是算了。”
魯子敢一吹鬍子:“隻要你我守口如瓶,這事又有誰知?”
周慶將手了回去,“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這事傳出去被宮主知曉,你是長輩,他不敢拿你如何,但我可就沒你那麼大麵子。這事風險太大,我看還是到此為止。”
魯子敢一下就跳了起來:“你這人怎可如此?都已說定之事,怎可隨意反悔?”
“魯師伯,我實在是有點怕,要不……你再起個誓?保證將這件事爛在肚子裡,永遠不會說給第三個人知道。”
“好!就依你!”魯子敢實在是被周慶折騰得沒了耐,他一拍脯又開始起誓:“我保證絕不將用陣圖換小龍兒之事說與第三人知曉,如違此誓,劫雷之下,死道消。”
看來這老傢夥以前真沒起誓,要不然如此順口不說,前後兩次的誓言還一字不差。
周慶徹底放下心來,哈哈笑道:“魯師伯,如此就沒問題了!來,將陣圖和材料拿來,我這就將小龍兒還你。”
魯子敢連忙將玉簡和材料遞了過來,周慶反正也不知是真是假,接過來也不細看便收進了落魂鐘,然後才把幽浮蛇放了出來。
這小蛇被收進落魂鐘渾渾沌沌地待了一會,放出來之後哪還不知其中厲害,吐著信子鉆進魯子敢懷裡便不出來。
周慶覺得今日自己大賺特賺,魯子敢也不認為他吃了什麼虧,臨走之時,他還大大咧咧地向周慶道:“周老兄放心,魯大爺說話算話,從今往後,絕不會再到鹿山來打擾你。不過你若有閑,卻可至珠場來和我一同飲酒。”
“魯師伯,你還是喚我名字,或者稱師侄便可。”周慶將魯子敢送出府來,向他揮手道:“若是得了空閑,我一定來找師伯一同烤吃酒。”
“那過幾日就來!”一說到烤,魯子敢眼睛都亮了幾分,“珠場的鹿太多,正好打殺一些,用來下酒再好不過!”
送走了魯子敢,周慶興沖沖地返回府,將那枚玉簡拿出來一番研究之後,他才發現事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
魯子敢給的陣圖是按元初宮珠場的規模來畫的,可覆蓋長寬各兩百丈的範圍,共使用了七十二塊金礞玉和五麵陣旗,萬裡大澤地下空間麵積沒有這麼大,但哪怕按四分之一來算,也需要十八塊金礞玉,而五麵陣旗卻一麵都不能。
金礞玉可不是普通的玉石,而是專用來煉製陣盤的特殊材料,周慶雖然不知道一塊金礞玉價值幾何,但想來也不會便宜。
材料珍貴還在其次,最關鍵的是這些金礞玉全部要刻畫符文,然後再用真元煉製,而五麵陣旗更為麻煩。
這還虧得他本對符文就有所研究,要是換個完全不懂的修士來,就隻能看著那些材料發呆。
不過想一想陣法佈置好後的收益,周慶又覺得這些投都完全值得,他在落魂鐘空間用了一個月時間將陣法完全吃之後,便開始著手準備布陣所需材料。
用來煉製陣心、陣基、陣眼的金礞玉,以及煉製陣旗的雲霧金綃、天青煙羅等等材料,也不知在當離城能不能買齊,若是沒有的話,還得往琳瑯仙市一行。
盤點了一下自己的元珠,上品共計一百零六枚,一百枚是師父所賜,零頭的六枚是自己的月例,中品元珠倒是還有數百枚,其中有以前積攢下來的存貨,但大多數是萬裡大澤的收獲。
出了府來,周慶風而行,剛穿過琉璃湖,卻突然想起自己現在已經是上真殿的親傳弟子,按宮中規定,可以領取一艘小型飛舟來代步,自己前些時日一直閉關修煉,卻是把這事給忘了。
如今正好去將這飛舟領來,出門之時用來代步,比劍風都要舒服多了。
他加快速度,不多時便到了位於踏雲山邊緣的舟車院,舟車院屬煉殿管轄,專為宮中煉製各種飛舟飛宮,周慶來到院外,就有一名十多歲的小道上前來問:“尊客來此所為何事?”
“我乃上真殿大長老座下四弟子周明修,今來此領取代步飛舟。”
那道連忙作了一揖:“原來是上真殿的周師叔!”然後帶著周慶進得院來,拐進左側偏殿,周慶一看,卻見這殿門上掛了一塊牌子,上麵寫著六個大字:署記發放舟車。
原來是要先在這兒核實登記。
兩月前上真殿大長老收關門弟子大辦典禮,大宴賓客,舟車院的人雖然沒有資格前去赴宴,但對此事卻全都清楚,因此周慶進殿來說明來意,出示玉籙,兩名管事查實之後便大獻殷勤,他坐下來一盞茶還未喝完,那管事已經命人將一座掌大的緻飛舟送了過來。
“周師兄,這是小型飛舟中最好的‘淩雲舟’,一個時辰可遁一萬五千裡,而且可載十二人,舟車院中僅此一件,原本是為裂雲峰主之徒煉製的,但他遲遲不來領取,師弟就作主先拿給周師兄用了。”
別人一番好意,周慶自然是要領,他一拱手便道:“那就多謝師弟!”
“師兄客氣了。”那管事連忙還禮,“日後若有損壞,師兄盡管拿來院中修理!”
我本煉炁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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