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堅定不移的相信科學,可末世的到來將我的信仰完全打破,被眼看不見的病毒控製為傀儡,人類衍生出科學無法解釋的力量。”
他的眼神偏執又癡迷,“你的出現讓我重新構建的理念再次崩塌,好一個靈魂互換,你可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黎歌鎖著眉頭,此時隻需要一個作,就能徹底剷除這這患,可卻無法下手。
教授自問自答,“倘若掌握靈魂互換的,將瀕臨死亡的人的靈魂出,放進一個年輕的生命,那麼就會實現真正的永生,與人類而言,末世也不再恐怖,而是福運。”
“真是變態。”
研究人類永生,變態無疑了。
變態教授隻把這句話當做誇獎,熱切的盯著黎歌,像是看實驗臺上的小白鼠,黎歌被他盯得渾發。
長刺向前抵,“告訴我奚舟在哪?”
“奚舟?”變態教授若有所思,反問黎歌,“他是喪,獨一無二的喪。”
心中頓時升起一個不好的預,黝黑的眼眸中掠過一抹狠意,“我問你他在哪裡?”
如果幫不了他們,那就不能讓他為禍害。
變態教授笑瞇瞇的了下脖子上流下來的跡,“好孩子,在我眼裡你們都是價值連城的稀世珍寶,不需要著急,很快你們就會見麵。你們三個人將為我的實驗添上濃重的一筆,一起來為地球做貢獻吧!”
心深的危機愈發強烈,黎歌飛快的將各種資訊整合一遍,利弊分明瞭然。
可當再次抬眼看見變態教授的眼神時,竟有戰栗從骨子裡發出,那是藏在深的本能在提醒。
逃!
心快意識一步,可來不及有多餘的作,就已經的倒了下去。
昏迷之際,眼前的笑臉被放大,虛偽至極。
廚房,黎剛輕手輕腳的把食材放下來,眼見四下無人,服裡能塞的地方全塞滿了。
過了一會兒黎媽媽拉著小歌進來了,夫妻倆往廚房的凳子上一坐。
“快去做飯,二三十個人的份全做了。等等,先炒點好菜,我先給小涼送過去。”
即使被來回使喚忙碌個不停,小歌完額頭上的汗還是作麻利的理食材。洗做飯很是練,可從來冇有像這段時間那樣開心。
是個孤兒,從小到大隻有哥哥一個親人,可是知道,哥哥被人收養了有了新的家庭,隻是一個人。
末世來臨後生活的很辛苦,可卻會到全所未有的幸福。有了爸爸媽媽,還有一個弟弟,親人帶給的滿足是多金錢也無法換來的。
今天,見到了這家人真正的兒。本以為要將竊來的幸福還回去,可再次被命運眷顧,能夠擁有家人,真的很好很好。
“小涼飯量大,你多做點。”
“嗯嗯!”
小歌重重的點頭,角卻不由自主的上揚。
飯菜做好之後黎剛去找教授出來吃飯,門從裡麵打開,過門邊的隙眼尖的他看到剛纔那個孩正躺在沙發上,心裡的算盤忍不住口而出。
“教授,您看我兒才二十歲,也冇有談過男朋友,我們正在為了的終大事發愁,不知道你這裡有冇有合適的人。我們隻想穩定的過一輩子,也不敢有彆的要求。”
他的暗示足夠直白,變態教授這樣的人怎麼會看出黎剛那點小心思。
略微思索幾秒鐘便釋放善意,“我這裡人手不多,你們不介意的話可以留下來,等吃過午飯就讓小歌來實驗室找我吧。”
滿臉褶子的中年男人哪裡還顧得上矜持,迫不及待的點頭,剛吃完飯夫妻倆就催著小歌,一直護送進了實驗室纔算是鬆了口氣。
即使曾經來過這裡的人也未必知道,莊園下麵藏著一座巨大的實驗室,實驗室延到山腳下,有一大部分嵌進了山石中。
或許這冇有特彆奇怪,至空的不符合它的價。
各種儀螢幕亮著熒,慘白的燈將實驗室照的如同白晝。電能還冇有奢侈到隨隨便便就能使用電梯的地步,這時兩道腳步聲在空曠的樓梯上響起。
變態教授抱著一個孩,眼中閃爍著瘋狂的興,在他旁邊,還有一個年紀相仿的孩,侷促不安的跟著。
地下一層,小歌在樓梯上約聽到除了腳步聲還有彆的聲音,疑地張,可除了教授的背影再無其他。
地下二層,剛踏出樓梯口,小歌就抱了胳膊,手腳發涼。
再回頭,已經不可能了。
一片非常空曠的空間,鐵網隔出來一個個大小不一的房間,教授手裡拿著遙控一樣的東西對著其中一間按了一下,鐵質隔籠上流的劈裡啪啦的電停止了。
昏迷的黎歌被放進去,教授示意小歌也進去,嚥了咽口水,隻能進去。
隔籠被從外麵鎖上,奇怪的是關著們這間的隔籠冇有通上電,或許知道兩個孩子也不可能逃得出去。
的藥效過去了,黎歌也就醒了,一睜眼看到的還是那張無比悉的臉,以及更加期待的眼神。
了脹痛的太,黎歌對自己的大意很是無語,誰能想到一開始變態教授就打算對付了,治療傷勢的藥水中摻雜了彆的,當時昏迷著,本無從防備。
“你、你看外邊?”小歌蹲坐在地上哆哆嗦嗦的說。
外邊?
黎歌下意識轉頭,看清楚的環境之後,也怪不得小歌會被嚇這個樣子。
歎口氣隻能先冷靜下來觀察,“你先把自己知道的告訴我,為什麼我們會在這兒?”
“醫生說讓我到實驗室幫忙,然後我們就被關在這裡了,這裡好可怕。”
可怕或許還真算不算上,燈明亮,牆壁刷的潔白,和東部基地醫院下麵臨時改建的實驗室天差地彆,這裡纔是真正的實驗室。
隻不過和昂貴高階儀不相匹配的是邊上通電的隔籠,一排隔籠,足有二三十個,大小都有,至於裡麵關著的......
是人。
有好幾十個,基本都在二十歲以上,四十歲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