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崎小姐,請過來一下。”
香澄一下肩膀,是第二天的中午休息時間。昨晚所住的汽車旅館帶回學校的香澄,不知佐佐什麼時候又要提出無理的要求,從早開始就如同小白兔般的戰戰競競。
但是佐佐卻玩弄著香澄的心,和平常一樣出迷迷的眼神盯著香澄的大間。
終於來了,香澄無奈的走到佐佐桌邊。
“怎麼啦,今天看起來很沒有神?”
著香煙的佐佐佯裝不知的說著並點著火。
“沒有啦!”
香澄冷冷的回答並且坐下來。
“是這樣的,你的實習到明天為止,今天和明天要作小小的測驗!”
佐佐的桌子在最靠牆壁,剛好是午休時間,大部份的老師都到外面去打目前校正在流行的羽球,職員室只有數名教師。趁此大好機會,佐佐將左手迷你,不斷的索著。
香澄顯得狼狽極了,桌上所堆積的書本剛好遮蓋住,對面坐的則是說話,裝腔作勢的荻原滿子。
老小姐的滿子,表相當沈著,但不時的說著香澄迷你部的壞話。
當然,不僅是學生,連教員們也對這位有人緣的實習教師產生嫉妒之心。
香澄小心不引起滿子注意的將膝擺開,可是佐佐茸茸的手來回的著皙白大。
香澄拒絕的抓住手腕。
佐佐輕輕咳一下。
“這裡有些測驗問題,可以作類似英文作文的測驗。”
一邊說著,一邊將便條紙上所寫的字拿給香澄看。
“腳張開,否則要公開照片。”
看到佐佐從中口袋略微拿出照片時,香澄慌慌張張的點頭答應。
當香澄將膝緩緩的張開時,佐佐將自己的膝,使香澄的雙膝張的更開,甚至於牛仔布的迷你都被卷上來。
香澄不由得大驚,對側的荻原滿子如果站起來的話,將會看得一清二楚,同時,不曉得什麼時候誰會從右手邊的門闖進來。
幸好有穿,今天早上,佐佐從黑皮箱中取出來,借給的。
有收集興趣的佐佐從其中選出一件最小、淡藍的比基尼給,穿上這件,香澄的屁變得非常繃,走路、坐下時,屁的敏部位如同被咬般。
為此,香澄不斷的跑洗手間,拉一拉快要掉下去的。
“你接下來的課是三年a班,利用上課時間作測驗,問題你自己想。”
“是……”
拿起紙和教科書時,又再次看到便條。
“現在馬上下”香澄搖搖頭,照樣佐佐又把照片拿到桌上,沒辦法只好照辦。
總之只要荻原滿子沒有注意到就好,等下如果要去洗手間而站起來,或是其他教員闖進來,只有聽天由命了。
一邊注意著滿子的樣子,香澄將到大的中間。
這時滿子從強烈深眼鏡的那一方朝這邊瞥了一眼。香澄慌張的坐下,假裝出微笑,滿子奇怪的從書架邊朝這邊窺探。如果站起來的話,就糟了。
“荻原老師,此次期末考的範圍是……”
作出輕微的咳嗽聲,佐佐出來解圍。其間,香澄的已經掉下來在膝部,只要雙腳再稍為一,淡藍的就會掉到腳底。
於是,佐佐故意去撿掉在地下的原子筆,然後從香澄的腳上將取下來。現在是香澄整個屁坐在椅子上,那種滋味實在不好。
手中拿著的佐佐,從屜取出一塊白布,聞一聞的味道之後,將其用白布包起來,放子的口袋。
這個人實在很奇怪,香澄對於不奪取自己的,而只是提出奇怪的要求的佐佐,不但很輕視但又相當同他。
香澄在旁邊作測驗題的同時,佐佐的手指一刻也沒有離開那皙白的。
香澄很討厭他的舉止,真想要大一聲,可是佐佐卻完全不在乎。
當然,對於這樣的舉止佐佐覺意猶未盡,於是他從黑的皮箱中拿出藥,用手指撈取一些塗在香澄的大,當然裡部以及yin都塗上,直到午休結束,佐佐胖的手指皆在玩弄香澄的yin。
午休後的第一節課是昨日施暴香澄學生中一人板田的班級。
香澄不被允許穿,子又很短,當上樓梯時可想像到那種窘相。一想到萬一誰從下面往上看的話,或是在樓梯間跌倒的話,香澄走路變得不靈活。
看了一下部份學生,當然誰都沒有注意到香澄的上有任何異樣,以後再也見不到這位實習老師,而到依依不舍的學生也有。
“實習是到明天為止,貴班今天是最後一堂課,在這裡想了解我三周來的教學同學到底吸收了多,所以想要作一個小小的測驗和績無關,大家把心放輕松。”
將試卷紙分給學生之後,香澄開始在黑板上寫上測驗題目,由於講臺是高起,況且沒有將手長的話是無法寫到黑板的最高。
而午休所塗上的,現在突然發生作用,香澄覺到學生們有些視線並不在黑板而是注意在那麗的屁到大,香澄的能頓時到厭惡,但也到刺激。
香澄在寫問題時,用半力,為了防止滲出來的向外流,開雙腳,如果不這樣的話,由於沒穿,靡的將從大部流到迷你的下面。
教室裡充滿了考試的氣氛,香澄所要作的工作是監督學生們作測驗,但是這回並不是,香澄坐在講臺中央的講桌前看著書,這個講桌較高,而且前面及兩側都有板隔起來,所以下半作怎樣的作,是不用擔心會被看到。
香澄拼命的想克服催劑所產生的效果,咬牙,握雙手,不停的兩膝,但是yin卻異常發,一種妖的氣息出現,接下來便是流出。
實在無法忍耐到下課時間,但是如果測驗途中跑出教室的話又不太妥當。
香澄於是一面拿出手帕拭著臉上的汗水,一面環視一下教室。
學生們都埋頭寫考卷,香澄便面向下面,稍為將屁往前移,能將膝張開,用手帕拭大部。
用手帕拭到yin時,膝蓋輕輕的打了個哆嗦,香澄希能盡快結束這場測驗,為了完全的掉汙垢,必須將手帕放到yin中央,如此一來,才能吸。
當用手帕拭大時,一種無法形容的覺從指尖流出,香澄於是握雙手。
不行,絕不能在這裡,香澄拼命的告訴自己,將手巾出時,幾個學生注意到老師的異狀,看了一下香澄。
“不能看別的地方!”
香澄好不容易的開了口,心卻到極大的沖擊,這是因為產生激烈的妄想。
一定要在這個桌子的前面打開yin,學生們不清楚怎麼一回事,我到底現在作什麼?
想到此,頭昏眼花似的到愧,同時從yin流出大量黏黏的。香澄慌張的但已來不及將yin閉上,只好趕快拿手帕去拭。恐怕已被學生看到的舉止,沒辦法又再次燃燒起來。
拜托,請不要看,老師這個樣子很難看口中數度喃喃自語,而兩手卻迷你,張開雙腳,用手指用力弄yin,使到更舒暢。
啊……已經作了,就裝作沒看到吧,老師的yin已經非常潤了,你們看……手指、yin、大都已經黏答答,被你們看到的話,會馬上變的不舒服,這裡是最敏的部位,本來是像珍珠般的堅,不知不覺中已變得如此紅潤、且膨脹。
意識早已變的模糊,連自己都搞不清楚。
“宮崎老師……”
聽到此聲,恢複清醒的香澄,發覺一半以上的學生都往這邊注視,一下顯得非常慌張,連自己都不清楚到底沈醉在妄想中有多久。
香澄屏息看著發問的學生。
“什麼事?”
“老師,我有問題!”
舉手的學生是坐在最後頭靠窗邊的空手道社的板田,本來香澄在監督考試時有義務要在學生們之間巡視。
很快的拭了yin,香澄將手帕藏在所看的書中,站了起來。
離開位置時,慌忙將雙腳合攏在迷你,沒有穿,所以只要稍為一下從yin口便會流出。
香澄走過學生們的位置來到板田前面,很熱心的問他,對方就是昨天玩弄自己的其中劣學生之一。
“老師,這個字不會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