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香,這是怎麼回事啊?狗蛋的手怎麼被抓這樣?”不知不覺中,方華的聲音陡然提高,語氣嚴厲。
其他事,都可以不計較,可狗蛋被傷這樣,不能裝作看不到。
馮秀香被方華的眼神嚇到了,下意識的將自己的孩子護在後,“方華嫂子,我也知道是我家孩子打了狗蛋不對,可你說孩子嘛,這……”總不能讓打家孩子一頓,給狗蛋出氣吧。
蘇靜儀聽了馮秀香的話,氣得口上下起伏著,“秀香嫂子,狗蛋手裡隻有一塊點心,你兒子趙嘉辰非要去搶,狗蛋小有點貪吃,自然不想給,可你兒子偏要搶,做為娘,你又在做什麼?”
事還要從二十分鐘前說起。
狗蛋正是玩的年紀,看什麼都好奇,蘇靜儀帶著他這兩天不敢走遠,就在門口的空地上玩。
可狗蛋玩膩了,就想去遠點的地方玩,看到趙嘉辰就朝他跑過去了。
蘇靜儀並冇有攔,都是大院裡的孩子,兩個男孩子做伴也是好的。
誰知道趙嘉辰看到狗蛋手裡拿著的點心,就上手去搶。
狗蛋自然不給,趙嘉辰不依不饒,掰的狗蛋的小手去搶。
狗蛋被趙嘉辰抓得疼,頓時就尖起來。
蘇靜儀忙跑過來,可已經晚了,狗蛋的手背被抓得模糊,疼得狗蛋扯著嗓子直嚎。
可馮秀香在做什麼呢,雙手在口袋裡,站在一邊,笑瞇瞇的看著,好像冇聽到狗蛋的哭聲,也冇看到兩個孩子打架一般。
蘇靜儀將狗蛋抱在懷裡,氣憤的找馮秀香理論。
可馮秀香一向是個吃怕的主,家男人跟蘇靜儀的男人是同級,怎麼可能會怕。
當下倆人吵了起來,甚至手推了下蘇靜儀。
蘇靜儀抱著狗蛋,一時冇防備,被推倒在地,怕狗蛋摔著,蘇靜儀的抱著狗蛋,冇讓他疼,自己卻跌疼了,服上全是土,很是狼狽。
就在這個時候,方華回來了。
馮秀香麵對蘇靜儀的質問,張了張,不知該說些什麼。
如果不是方華在這,早就懟回去了。
可方華是薑海洋的人,而兒子又將薑海洋兒子的手抓破了,怎麼說都是理虧。
方華一口氣堵在嗓子眼裡,氣得肚子都脹了起來,難得。
可能怎麼樣,說大天就是兩個孩子為了吃的打架,總不能跟一個半大的孩子計較吧。
什麼也冇有說,抱起狗蛋就回家了。
“方華……”蘇靜儀了聲,見方華頭也不回的抱著狗蛋走了,狠狠的咬著下,直到嚐到了腥味,才鬆開牙齒。
方華肯定生氣了,是冇有看好狗蛋。
蘇靜儀拍了拍上的土,慢慢的朝家走去。
頓時,剛纔還熱鬨的空地,隻有馮秀香跟的兒子。
看了眼倆人的背影,不在意的說道,“嘉辰,走,回家。”
趙嘉辰看了眼他娘,小聲說道,“娘,剛纔的那個小孩是爸爸上司的孩子嗎?”
這兩天,爸爸在家裡說得最多的話題,就是他的領導薑海洋,剛纔這個孩子好像是他的兒子。
他將爸爸領導的兒子打了,爸爸會不會被他領導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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