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間距離洗手間並不遠,因為是高檔私房菜,所以進出都是格調特別高的貴客,素質涵養都很高。每隔幾步都會有著致的服務員守著,客人經過的時候會帶著標準的微笑彎腰鞠躬。
林蔚然很這種高人一等的覺,一路的下都高高的抬著。
在走進洗手間後,一個人從拐角走出來。
一得的服包裹著玲瓏有致的軀,掌大的小臉上戴著墨鏡。
舉手投足都出優雅,像是尊貴的貴婦。然而沒人知道,在服的掩蓋下,白皙的皮上遍布著的是多麼恐怖的傷痕和青紫。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顧心蕊。
是溜出來的,滿心都是毀掉林蔚然的執念,幾乎要瘋掉。失去理智,所以明知道自己輕松逃走是有人故意為之也不在意。
想要的,只是趕找到林蔚然,然後毀了!
不知道是不是運氣太好,竟然剛走進來就看到了去洗手間的林蔚然。
的臉,早在顧心蕊看到照片的時候就已經銘刻在心裡。因為帶著刻骨的恨意,所以就算化灰恐怕也能認出來。
一步步靠近,想著很快林蔚然那張勾引傅景寒的臉機會被毀掉,再也不能跟自己搶傅景寒,顧心蕊的心裡就一陣悸雀躍。
的手下意識放進風口袋,攥了裡面小巧的瓶子。
雖然裝的不多,但是毀掉林蔚然的臉,足夠了。
墨鏡下的眼睛裡出一森然殘酷的冷,顧心蕊的心跳不斷加速。
有無法遏制的刺激覺,讓的手都忍不住抖。
很興。
因為要毀掉林蔚然,所以興的難以控制。或者說,是在長期被的傷害和抑下,潛藏在心裡的所有黑暗都僵在今天得到釋放,所以才會如此毀掉林蔚然。
嘩啦啦。
水聲掩蓋了顧心蕊的腳步聲,裝作若無其事的走進洗手間,一眼就看到正在洗手的林蔚然。
那一瞬間,顧心蕊眼底的恨意高漲。
快,毀了的臉!
腦海中有個聲音瘋狂的囂著,撕扯著顧心蕊的理智。克制著的興,裝作不經意的走過去,然後狠狠地撞了一下林蔚然。
“啊!”
林蔚然差點跌倒,不快的轉,狠狠地瞪著顧心蕊。
“你怎麼走路的?怎麼那麼不小心!如果剛才把我砰摔倒,你賠得起嗎?”
眼前的人即使戴著墨鏡也看的出來比自己更漂亮,臉更小。林蔚然本來就生氣,加上竟然敢撞自己,更是占理似得,看顧心蕊的眼神更加不善。
“喂,我在跟你說話,你沒聽到嗎?”
顧心蕊低著頭,口袋裡的手攥了小小的玻璃瓶。
的耳邊充斥著林蔚然不屑又輕蔑的質問,沒有人看到,的眼睛裡和臉上全都是興。
馬上就要毀掉林蔚然、結束一切痛苦,發泄出所有黑暗緒的興。
“你是聾子嗎?”
見眼前人不搭理自己,林蔚然更加惱怒。毫不客氣的手推了一把顧心蕊,力道大的讓踉蹌著後退了幾步,這才站穩。
“神經病!”
林蔚然一臉晦氣的說,狠狠地瞪了眼顧心蕊,抬腳要走。
“你去哪兒?”
顧心蕊忽然開口,測測的聲音扭曲著,讓林蔚然有些骨悚然。
下意識覺得不好,但是又看顧心蕊低眉順眼的模樣,覺得自己肯定是想多了。可是x局的兒,那個不長眼的人敢招惹。
“原來不是啞啊,那正好,給我道歉。”
“你想讓我跟你道歉?”
“怎麼,你不想?我可告訴你了,你剛剛撞了我,我很生氣,當然要道歉。不然的話,哼,我爸爸有的是方法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確實,確實是吃不了兜著走。”
顧心蕊怪氣的重複了一遍,林蔚然越聽越覺得不對勁兒,可從小的驕縱和高傲讓不願意就怯,更不願意就這樣離開。
反而不走了,而是轉過來,趾高氣揚的看著顧心蕊。
“你該不會真的是個神經病吧?呵,也不知道這家私房菜是怎麼回事,竟然把你這種人給放進來。長得還可以,可惜是個神經病啊。我看啊,你這樣的貨最多也不過是那個暴發戶的小,真讓人惡心。”
林蔚然尖酸刻薄的話刺激著顧心蕊,讓眼底的瘋狂更加駭人。
詭異的笑出來:“暴發戶的小?”
“怎麼,我說的不對?”
林蔚然挑眉,一臉高傲的說。
“呵,你看不起暴發戶的小。那我就讓你連自己看不起的那類人都比不過,怎麼樣?”
“神經病啊你,在胡說什麼。”
林蔚然惱怒不已的瞪著顧心蕊,這個人居然說讓連暴發戶的小都比不過。該死,是不知道自己的份嗎?
“我警告你,我可是x局的……啊!”
“去死吧!”
林蔚然的話還沒說完,突然變淒厲的尖。
因為顧心蕊忽然掏出口袋裡的東西,毫不客氣的潑在林蔚然的臉上。因為兩人距離特別近,又是面對面,所以玻璃瓶裡的東西毫無,全都潑在林蔚然的臉上。
濃硫酸瞬間侵蝕著臉上的皮,空氣中充斥著皮焦掉的味道。
令人作嘔。
林蔚然疼的跌倒在地,一邊淒厲的大喊大一邊痛苦的扭著。想要手去自己的臉,又不敢。一波波的劇痛讓在地上不斷的打滾,聲音漸漸變了調。
任何人看到這樣的畫面都會驚恐的骨悚然,可顧心蕊卻一直笑著看著這一切。
“哈哈,毀了,真好。毀了你這張臉,讓你再繼續勾引景寒。賤人,景寒是我的,是我的!”
顧心蕊得意的看著地上不斷打滾的林蔚然,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
對林蔚然的痛苦開心極了,長久依賴抑的所有負面緒都發泄出來,覺得暢快無比。
而此時,外面的人顯然也聽到了靜,服務員趕往洗手間的方向。
“奇怪,蔚然去洗手間怎麼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