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從水裡被拉出來,顧心蕊真的以為自己會死。顧不得其他,拼命大喊求救。
“救命啊!救命……”
“賤人,沒人會來救你!”
傅景寒冷笑,一次次看著顧心蕊瀕死前的掙紮讓他口的怒火被快意所取代。狠狠地折磨,只要不弄死就好。
張媽抱了懷裡,裡絮絮叨叨的念著‘阿彌陀佛’,生怕樓上真的會出人命。一邊焦急的哄著懷裡的孩子,一邊提心吊膽。
“傅康,這可怎麼是好?萬一爺真的把夫人給……哎喲,作孽哦。也沒人能攔住爺,這可怎麼辦喲。”
張媽焦急的抱著孩子在客廳裡走來走去,富康也一臉擔憂。
他們誰都知道,這個時候除非老爺子,否則沒人能阻止爺。
“老爺回來了!”
富康一臉激的大喊,像看到了救命稻草,忙帶著焦急和喜悅跑了出去。
“怎麼回事?”
傅恒志蹙眉,問。
“老爺,爺回來了。他很不高興,這會兒正在樓上……我擔心他一時氣憤過頭做錯了事,但我畢竟是下人,說的話爺也不會聽。您看……”
“哼,反了天了!整天不待在公司好好工作,三天兩頭因為這些兒長的事鬧得家裡犬不寧。你去,上樓直接把那個混帳給我下來。”
“是的,老爺。”
有了傅恒志這句話,傅康也不用再擔心什麼,連忙扭頭上樓。
顧心蕊覺得這一次自己肯定要死了。
掙紮的幅度越來越小,視線越來越模糊,漸漸地沒了靜。
傅景寒赤紅著眼,臉上猶帶著瘋狂。
“賤人,我要殺死你!”
“砰砰……爺,爺您在嗎?老爺回來了,讓您下去。爺。”
劇烈的敲門聲夾雜著傅康的大喊,傅景寒這才清醒過來。看到一不的顧心蕊也被嚇了一跳,忙把人拽出來。
“顧心蕊!媽的,別給我裝。”
傅景寒眼神森的盯著顧心蕊,不客氣的對著的臉拍了好幾掌。
“咳咳……”
顧心蕊突然有了反應,裡吐出一口水,劇烈的咳嗽起來。
傅景寒這才松了口氣,眼神又變得狠:“記住,這只是開始。”
說完,他站起來離開。
顧心蕊渾無力的趴在浴缸邊緣,剛從死亡線上拉回來,現在還心有餘悸沒回過神來。
整個人狼狽不堪。
“您找我?”
傅景寒看了眼傅恒志,在他對面坐下。面對他滿目沉怒火,竟然連毫畏懼都沒有。
傅恒志心火更旺:“混賬東西,連聲爺爺都不了嗎?”
“您到底有什麼事?”
他現在手裡掌握了一部分資本,自覺有了底氣,對傅恒志當然也不需要再一味的忍讓。對。眼前的百般言聽計從,在如今的傅景寒眼裡就是忍讓。
誰讓他之前不是傅家的掌權人,手裡又沒有勢力跟傅恒志抗衡,只能裝乖聽他的。
但現在已經不同了,他有了底氣。
傅恒志的眼裡閃過一抹厲,想到13匯報給自己的況,不得不暫時讓步。
“顧心蕊怎麼說也給我們傅家生了孩子,就算你不喜,以後大不了無視就行了,又何必整天鬧出一些是是非非來。”
呵,老爺子竟然也會服。
傅景寒的心裡有報複的快意,這讓他更加覺得握在手中的權利有多重要。
強者為尊。
“反正你也只是想要個重孫子而已,既然現在重孫子已經有了,顧心蕊在不在又有什麼關系。”
傅恒志強下怒火,問:“那你想怎麼辦?”
“你要的重孫子就留給你,把顧心蕊給我。以後的事,您都不要管。”
“景寒,你難道非要這麼做?”傅恒志瞇起眼,“心蕊到底是孩子的親媽,而且孩子現在還小,本離不開母親。”
“呵,您覺得顧心蕊能帶好孩子?指著,說不定你的重孫子沒幾天就死了。”
“閉!”
傅恒志現在的逆鱗就是那個小小的嬰兒,寄托了他的厚。
傅景寒的話讓他遏制不住怒火,眼神森冷的盯著他。
“爺爺您既然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就該滿足。”
傅景寒冷聲說,表面客套,實際上卻在威脅,在迫老爺子表態。
是要重孫子,還是要護著顧心蕊那個沒什麼用的人。
傅恒志握了龍頭拐杖,他縱橫商場大半輩子,自己得到的地位加上傅家的份,還從來沒有人敢威脅他。傅景寒,自己的孫子卻是第一個。
他怎麼可能不肝火旺盛。
但是現在他不能徹底鬧僵,未來還有許許多多的變數,傅恒志不可能去賭。
“你想怎麼對顧心蕊那都是你的事,但我有一個條件……”
“爺爺您放心,我不會那個孩子一頭發。他是您的重孫子,我還不至於真的殺掉自己的骨。”
當然,只是現在而已。將來可就不一定了。
傅景寒在心裡冷冷的補充。
“好。”
傅恒志妥協了。
對此,傅景寒得意無比。瞧,他也終於有了贏老爺子的時候。這種贏了的覺實在妙,讓他忍不住想要沉淪。
此時顧心蕊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傅恒志給舍棄了。
才剛剛緩過來,死亡的覺太恐怖,不得不決定暫時收斂,不去惹到傅景寒。
幸好,幸好還有孩子做保障。
只要等老爺子回來,跟他哭訴一番,肯定會得到庇佑。
畢竟為了傅家生兒育不是嗎?
顧心蕊很快冷靜下來,迅速穿好服,收拾妥當才下樓。
老爺子該回來了。
抱著希,顧心蕊心態放松,保持著自以為的優雅尊貴,從樓上下來。
看到漫不經心靠著沙發的傅景寒,的心裡猛地咯噔了下,有不好的預。
臉上的笑也僵住,雙灌鉛似得,一步也不得。
不由握了拳頭,故作鎮定,眼角餘卻不停在客廳裡搜索著。
怎麼可能,老爺子還沒回來!
不但如此,竟然連傭人都沒有一個。
顧心蕊想轉離開,傅景寒卻不不慢的站起來。他含笑看著,眼神像惡魔。
“康伯呢?張媽呢?孩子,孩子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