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問你自己。”
傅池淵說完,邁開大長離開。他的心底也憋著怒火,不想跟傅景寒待在一起,他擔心自己的緒失控做出什麼事來。
現在還不是時候,計劃不能打。
“傅池淵,你站住!”
傅景寒第一次在明面上沒有再假裝客氣的他小叔,他大步追上前,手去抓傅池淵的肩膀。
顧心檸是他的人,可生病胃穿孔自己居然不知道,陪在邊的反而是自己這個小叔。這種事,不管怎麼想都會覺得不正常吧。
更何況傅景寒本就懷疑顧心檸,對的占有更是誇張到任何靠近邊的男人都會為猜測對象。
這個時候到傅池淵,太不正常了。
他跟顧心檸到底是什麼關系?為什麼會變得這麼?
傅景寒越想越覺得他們兩個可能有什麼,過去那些被忽略的細節一下子湧出來。好像一切都變得值得懷疑,哪怕再正常也會變得不正常。
他看著傅池淵的眼睛裡滿是憤怒,好像已經確定了他給自己戴了綠帽。
好吧,雖然事實確實如此。
“放開。”
傅池淵冷眼看著自己肩膀上的手,語氣冷漠。
“傅池淵,你為什麼會在這兒陪著顧心檸?就算胃穿孔住院,你也不應該在這兒。別忘了,顧心檸是我的妻子,而你是我們的小叔叔!”
“那又怎樣?”
傅池淵冷笑,冷的目讓傅景寒的瞳孔了,繼而出現的是更加洶湧的憤怒。
他冷笑:“這麼說,你們之間真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
好啊,原來是這樣。一個是自己的妻子,一個是堂叔,沒想到這兩個人會攪合在一起。傅景寒覺得憤怒,覺得自己被辱了,他猛地揮拳過去。
什麼小叔,什麼一家人,他現在就要打死他。
傅池淵眼神一冷,側避開。他的作輕巧又迅捷,傅景寒當然不到分毫。
“該死,有本事你別躲!”
“傅景寒,你有什麼資格指責我?如果不是你要對顧氏下手,小檸怎麼可能那麼拼命,發燒還要跟人去應酬。還有,在指責別人之前,先想想自己做了什麼!”
傅池淵抓過傅景寒氣急揮過來的拳頭,一個巧勁把他的手骨彎到一邊,再輕輕一推就把人給推出去。
傅景寒踉踉蹌蹌的後退了好幾步,直到後背撞到牆壁才停下來。
見傅池淵要走,他連忙站直了追過去:“你給我站住!”
傅池淵站住,卻冷冷的看著他:“有時間糾纏我浪費時間還不如去病房陪著小檸。”
說完,他朝著跟病房相反的方向離開。
本來傅池淵是打算去病房守著的,但是他已經緒失控了一次,讓事態變得不控制,他不能沖下去。即使他非常想把傅景寒丟的遠遠的,自己去守著顧心檸。
直到傅池淵離開,傅景寒才收回冷的視線。
這件事他不會就這麼算了。
傅景寒沉著臉找到病房進去。
顧心檸還沒醒。
他滿臉沉的站在床邊,想到了某次深夜他到病房找生病的顧心檸,傅池淵也在。想到上次從傅家離開,傅池淵明明可以打電話讓司機重新換輛車過來接他,卻要讓顧心檸捎他一程。
他甚至還想到了顧氏資金缺口被填補的事。
那個時候他想不通誰敢幫助顧氏,幫助顧心檸,再加上去忙別的事,所以沒顧得上深去想。但是這一刻,疑問浮上心頭的瞬間他就想到了傅池淵。
如果是他的話,確實有這個實力。
該死!
傅景寒地握著拳頭,越想越覺得顧心檸跟傅池淵的關系可疑。
傅池淵常年在國外,僅在他們的婚禮上見過顧心檸那麼一次,哪怕回國發展後見面的次數多了,也不可能悉到這種地步。
該死!該死!該死!
傅景寒眼神兇狠的瞪著顧心檸,對親所未有的憎恨。
婚前劈別人,拍了那種惡心的照片就算了,現在居然還不顧人倫綱常的跟自己的堂叔廝混!裝的跟純潔仙一樣,骨子裡還不是不折不扣的婦。
傅景寒越看顧心檸越覺得惡心、礙眼,口翻湧的憤怒越是無法平息。
他的眼神變得越來越惡毒,表扭曲著,詭異的視線對準了顧心檸纖細脆弱的脖子。
心底有個聲音不斷的蠱著他:掐下去,把掐死就不用再這麼痛苦了。掐死!這個人早就背叛了你,本就不配或者……
掐死!
掐死!
心底蠱的聲音越來越大,傅景寒的眼神漸漸失去了焦距,裡面充滿了恨意和殺意。他緩緩上前,鬼使神差遵從心裡惡魔的蠱,出雙手,狠狠地掐著顧心檸的脖子。
掐死!
雙手不斷用力,哪怕是昏迷中,顧心檸也察覺到痛苦。
的臉憋得通紅,眼皮下的眼珠子迅速滾著。醒了!虛弱的睜開眼就看到滿臉扭曲殺意的傅景寒,他的邊甚至還帶著滲人的笑。
“唔……”
顧心檸發出痛苦的聲音,劇烈掙紮。
的掙紮並沒有喚回傅景寒的理智,反而讓他的眼神越來越可怕,手上的力氣也越來越大。
“掐死你,我要掐死你這個賤人!”
好難,口好悶。
會被掐死嗎?是不是就快要死了?該怎麼辦?誰來救救?
顧心檸痛苦的大張著,瀕死的覺讓驚恐不已,掙紮的更加厲害。
可是掙不了,就連瞳孔也逐漸放大,臉上呈現不正常的紫……
“畜生!”
顧州城跟董婉雲不放心兒,所以讓司機開車送他們到醫院來探病,沒想到兩口子剛打開病房門就看到快被掐死的兒,還有面目猙獰的傅景寒。
顧州城只覺得腦袋裡在翻湧,他差點被氣的倒仰。本能讓他不顧的痛苦,快步上前,用力去推傅景寒。
“心檸!”
董婉雲尖一聲撲上前,抓住傅景寒的手臂,彎腰狠狠地咬上去。
傅景寒這時才回過神來,看到差點被自己掐死的顧心檸,嚇的立刻松開手後退了幾步。呆滯的站在原地,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