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練武塔
林芷溪效率很快,次日便將三樣材料拿了過來,雲飛揚毫不客氣收下,也將解藥丟給,囑咐道:「記得,服下解藥後的三個月,不能運轉靈力,否則還會複發。」
其實服用解藥後,辭凡上的毒便能化解,沒什麼副作用,雲飛揚如此說是想整那傢夥,畢竟自己一拳可不是白挨,必須付出點慘痛代價。
從這點可以看出,雲飛揚很記仇。
林芷溪接過解藥,冷冷道:「好自為之吧。」
說罷,轉離去。
「這人,也不說聲謝謝。」
雲飛揚暗暗搖頭,旋即來到竹林間開始新的一天修鍊,因為和冉秉灤昏迷,鮑莉特批他暫時不用去癸水堂。
「靈核還是太弱……」
運轉著逆天訣的同時,雲飛揚不忘回想著和冉秉灤的比鬥,最後總結出自己雖有底牌,但終歸隻是底牌,不能過分依賴,還是趕快提高修為,這樣才能麵對不久後的武道考覈。
「去尋找地靈芝時,也可以進行一番能上的歷練。」
雲飛揚製定計劃,第二天早早起來,便去找鮑莉。
「你要請假外出?」
得知雲飛揚來意,鮑莉打量著他,雖然看上去很兇,但還是頗為擔心的問道:「傷好了?」
「好的差不多了。」
雲飛揚笑著說道。
經過三天調養,助於逆天決的神奇,他丹田的晶核已徹底恢復,甚至比之前還要強了不。
鮑莉淡淡道:「多久?」
「三個月。」
「什麼?」
鮑莉臉頓時沉下來,道:「你才剛學沒半個月,就先請三個月的假,是在逗我麼?」
雲飛揚急忙搖頭道:「我哪敢逗您啊。」
這是實話。
天不怕地不怕的雲飛揚,對這個暴力狂很忌憚,因為的『』之力量實在太恐怖了。
「不行。」
鮑莉冷聲道:「三個月後就是新生武道考覈,你必須在學府好好修鍊,給我奪得第一。」
雲飛揚道:「老師,我出外就是為了修鍊,為了能給我們癸水堂拿第一。」
「出外修鍊?」鮑莉冷笑道:「小子,你行呀,東陵學府都容不下你,非要自己跑出去修鍊?」
「這個……」
雲飛揚很尷尬。
事實上,也如鮑莉所言,在他看來,東陵學府沒什麼特殊的,與其在這裡,還不如自己出去修鍊。
「你出去歷練也行。」
鮑莉指了指遠,道:「闖過練武塔第一層,打破新生保持的紀錄,我就允許你外出。」
雲飛揚順著手指看去,便見遠聳立著一座石塔,高度足有百丈。
……
東陵學府西南有一座古塔,名為練武塔,據說是第一任院長建立,可謂歷史悠久。
練武塔的作用不僅僅代表東陵學府的標誌建築,也是學生挑戰自我,不斷突破的歷練場所。
此刻雲飛揚站在塔前,看著各個塔層介紹的公示牌。
練武塔共有九層,每一層都有奇怪的陣法存在,形各種各樣的場景,供學生們挑戰。
第一層名為意誌。
從這個字就可以看出,考驗的是武者意誌力,比的是誰能再其中支援的更久,闖關紀錄保持者時間為五個時辰,是高階學長創造的,新生紀錄保持者最長則是兩個時辰。
「破掉新生保持的紀錄,又有何難。」
雲飛揚淡淡一笑。
對於這種意誌力的比拚,他還是很有自信的,畢竟曾經前世,無論是刀山火海還是龍潭虎都下過。
「嗯?」
就在雲飛揚準備前往塔,卻看到林芷溪從遠走了過來,停在公示牌前,於是笑道:「怎麼,你也要闖關麼?」
林芷溪微微皺眉,暗暗想著,怎麼來闖個練武塔,也能到這無恥的傢夥。
「剛好,我也要闖,咱倆要不要比一比?」
「沒興趣。」
林芷溪懶得搭理他,而是起走向塔,雲飛揚跟其後,當兩人走進去,塔頂突然浮現出一道猶如瀑布般的流。
「氣幕?」
學府的學生目睹流,紛紛停下修鍊道:「又有人要闖關了麼。」
果然,流閃爍片刻,呈現出一幅清晰畫麵,雲飛揚和林芷溪皆顯示在。
「這不是雲飛揚麼?」
「還和林芷溪一起,兩人果然有那種癖好啊。」想到兩個男人在一起摟摟抱抱什麼的,眾人紛紛作嘔。
「林芷溪被分到甲木堂,天賦肯定高,他去闖練武塔也是理之中,可雲飛揚這傢夥怎麼也跟著去了,難不擊敗冉秉灤,就覺著自己很牛了?」
「依我看,冉秉灤也不過是輕敵,否則豈會敗給一個癸水堂的菜鳥呢。」
「說的也是。」
雲飛揚戰勝冉秉灤雖然在學府引起巨大轟,但有些人還是寧願相信後者輕敵,也不願相信雲飛揚真的以實力取勝。
「快看,他們已經闖關了。」
氣幕上,雲飛揚和林芷溪一腳踏練武塔第一層的地麵,場景瞬間轉換,化為滿天黃土的沙漠。
「炙熱之沙——」
眾人紛紛錯愕,練武塔第一層蘊含幾十種陣法演化的陣法,隨機出現,炙熱之沙則是環境最惡劣的,至今纔不過寥寥幾人通過炙熱之沙考驗,兩人運氣沒得說。
……
再說雲飛揚,當他進第一層,看著場景變化,呈現出沙塵飛舞的沙漠幻想,暗暗道:「凡界的人類真會玩。」
林芷溪冷冷道:「你現在後退一步,還可以出去。」
雲飛揚道:「有你在,我怎麼捨得出去。」
說罷,竟是開始褪去上。
「你……」林芷溪別過臉,憤道:「服幹什麼。」
「拜託,這種沙漠環境,明顯會很熱,不服怎麼行?」
雲飛揚一邊說,一邊將去的上捆在腰間。
「臥槽。」
「這傢夥真不要臉!」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在闖炙熱之沙的時候把服掉呢。」目視氣幕傳來的即時映像,眾人紛紛崩潰。
雲飛揚著膀子,舒展了下筋骨,問道:「你不麼。」
「無恥。」
林芷溪轉瞪了他一眼,但下刻卻是神微滯,因為一眼看到,這個褪去上的可惡傢夥,袒的上布滿無數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