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意外由唐清歡割腕自殺得以結束,病房的一片狼藉證明著過程中的混和激烈,當一切趨於平靜,房瀰漫著讓人窒息的味道。
那是消毒水和鮮融的味道。
唐清歡像個步娃娃一樣不聲不吭,任由醫生理上的傷口,病服也被換過,瞪著眼睛獃獃出神,直到所有人離開。
連秦墨也被唐清延趕了出去。
終於開口:「哥哥,對不起。」
不是真的要自殺,醒來後也從未想過去死,隻是那一刻控製不住自己,才會採取一種強且傷人的方法證明不願被催眠的決心。
也藉此想報復秦墨。
他想封印的記憶,便以鮮為祭,當知道忘記他整整七年後的心如刀割,他也應同。
「對不起哥,讓你擔心了,」啞著嗓子扯出一抹笑:「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才會封了我的記憶,哥,我現在長大了,那些事我得住,不要封印我的記憶好不好?我不想忘了秦墨。」
們已經錯過了七年,不想在將他忘了。
唐清延雙眼用力地一閉,將那酸了回去,輕著的頭髮:「好,我的小歡長大了,哥不會在擅自替你做決定。」
「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唐清歡搖頭抱住他的手放在臉上,「哥,你說媽媽現在在哪?會想我們嗎?還有我們的父親……他是不是溫家人?」
溫清絕那張臉始終在腦海中縈繞不去。
唐清延疼惜地出手輕拍著的背,他一直都知道,把親看得極重,唐正強那般對,卻顧念著唐家。
正因為如此,他才瞞生父的份,溫華……這個男人城府頗深,為了出母親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心太狠。
若是讓小歡知道世,勢必會被他利用,不知會被他傷到何種程度。
「不是,我知道你因溫清絕的長相懷疑我們的關係,我們倆長得像是因為他媽媽是我們的親小姨。」
親姨?
這波作有點意外。
唐清歡本能的相信他的話,又覺得哪裡不對勁,或許是不甘心關於父親的線索又斷了,著哥哥疲憊的麵容,疑問被心疼愧疚瞬間拱走。
催促著他趕回家休息。
「哥,你回家好好睡一覺,我保證乖乖的。」
「真的?」唐清延懷疑臉。
「我發誓!」
……
黑暗中,唐清歡察覺到悉的氣息朝靠近,如往常般坐在床邊,握住的手十指纏。
「歡歡……歡歡……」他的聲音很輕,有些低沉,卻帶著說不出的纏綿,勾的的心不由自主的發,「歡歡我錯了,別不理我好嗎?」
秦墨突然低首,在手掌心烙下一吻。
的手心十分敏,被他這麼一親,心臟了一下,也跟著輕。
裝睡失敗,緩緩睜開眼,月下他的雙目漆黑如墨,一眨不眨的盯著看,似乎泛著水。
的口一陣陣悶痛,狠下心語氣極淡:「你走,我不想看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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