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狗走在下山的小路上。
小黑一邊走,一邊向葉青訴苦並吐槽。
「葉,我現在算是看出來了,你那個愚孝的男人……嘛蛋的,完全就是個白切黑的黑芝麻餡兒湯圓啊!這幾天差點沒把老子給折騰死。」
「雖然他以前愚孝,不過,在看穿了他爹孃歹毒的真麵目後,好歹總算是醒悟過來了,再說了,他可是上過幾年戰場還活下來的人,練你一條狗子,那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兒?」葉青一臉的幸災樂禍。
「……」狗子沒好氣的狠狠瞪了葉青一眼,不想再搭理。
葉青這幾天忙著下地播種。
從早忙到晚,雖然很累,可是神頭卻很好。
此時背著背簍,裡小聲哼著歌,心愉悅的朝山下走。
突的。
餘看到路邊一悉的綠長藤,以及藤上結出的悉東西,葉青興的驚撥出聲。
「山藥!」
狗子被驚得狗一。
葉青忙不迭的衝過去,拉拽住綠長藤,連著長藤上的山藥蛋子一起扯斷了一截下來,作飛快的把長藤係在狗子脖子上,拍拍它的狗頭。
「狗子,來來來,給你一個艱巨的任務,等會兒你上山的時候,在路邊或去後山找找看,對比著你脖子上的葉子和山藥蛋子,看看哪裡還有山藥藤?記好位置,等我趕集買些排骨回來,晚上我們排骨燉山藥吃。」
「???」狗子懵比了一瞬,隨後滿眼不敢置信的怒吼:「嗷嗚~~~周皮,老子現在隻是一條狗而已,你居然讓我上山找什勞子山藥?你怎麼不讓我去山上給你打獵弄點野味回來啊?」
「你這提議不錯,你再弄點野味回來,正好加個菜。」
「……老子真是欠你的。」
「對呀,你欠我一條命呢!」
「……」狗子頓時心虛,愧疚,認命了……
顧南山坐在院子裡,用砍刀破開竹子,準備弄些竹篾,然後把稻草編起來,用於冬天圍在風的外牆,也能遮擋些風寒。
他手上的作有些笨拙,好幾次都被破開的竹子邊沿鋒利,把滿是老繭的手劃得到都是口子。
腦海裡的記憶裡告訴他,做這些似乎很簡單。
可為什麼他親手實施起來,卻覺這麼困難呢?
顧南山薄抿,幽深的黑眸裡滿是費解之……
……
今兒趕集。
劉嬸和福嬸都沒有去。
葉青同一起趕集的這幾個婦人沒怎麼打過道,隻是看著對方有些眼而已,禮貌的向幾人打了招呼後便坐上了牛車。
顧家村最喜歡搬弄是非的李巧,此時作飛快的到了葉青旁,用胳膊拐了一下葉青的子,神兮兮的低聲問。
「葉氏,你家男人究竟是不是被調包了啊?」
此話一出。
牛車上的眾人全都放緩了呼吸,豎耳傾聽。
葉青一臉的為難之:「李大娘,你這問題可真是太為難我了……當年的事兒過去了這麼久,想必也隻有天知,地知,還有我婆婆這個當事人知曉,你問我,我哪知曉啊?」
李巧不死心,挑撥離間再次開口追問。
「聽說你家男人打仗的時候,可順帶弄了不好東西回來,想必其中金銀首飾也有不吧?怎麼就不見他拿些出來給你佩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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