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江奉行一把電話接通就喊了一聲「小悅悅」,所以陸臻銘知道是宋知悅打來的電話。
宋知悅不會沒事找他,聽剛才江奉行講電話的口吻,好像是找他幫什麼忙。
宋知悅和蘇皖笙是閨,所以在江奉行把手機裝回兜裡後,陸臻銘隨口問了一句:「宋知悅找你做什麼?」
江奉行看了一眼快要輸掉的撞球桌麵,眼底閃過一狡黠:「你讓我兩個,我就告訴你。」
陸臻銘穿著潔白的襯,上麵的釦子敞著兩顆,著緻的鎖骨,看起來隨意而散漫。
他的薄微微掀起,哼笑的吐出兩個字:「出息。」
江奉行麵一訕,悻悻的了一下鼻子,可想到贏他一次不容易,也就不要臉皮了,繼續厚無恥的道:「真不讓?」
陸臻銘嫌他囉嗦,絕倫的臉龐上閃過一不耐煩,把球杆放下,掏出一煙銜進裡點燃,了一口後說道:「不讓!快打,輸了讓封塵來。」
「不讓拉倒。」江奉行哼唧了一聲,「反正和宋知悅去的是你老婆,又不是我老婆,你都不關心的行蹤,我什麼閑心。」
他的話剛一說完,陸臻銘就眼尾一抬掃了過去,聲音平靜而利落:「讓你三個。」
江奉行樂顛顛的笑了起來,俯瞅了瞅位置,連續打了三個,運氣還不錯,進了兩個球。
他直起,看向陸臻銘,狹長的眸裡蘊藏著笑意:「宋知悅和笙笙這個週末去紅霞山莊泡溫泉,應該要在那裡待兩天,讓我給訂個房間。」
陸臻銘抿了一下角,兩指間還夾著了一半的煙,低垂著眼簾,不知道在想什麼。
封塵和人說完話過來,看到他們這一局還沒有打完,挑了一下眉梢:「還沒有打完?」
江奉行看向他:「這個週末不去打高爾夫了,臻銘請我們去紅霞山莊泡溫泉。」
雖然這話陸臻銘沒有說,但江奉行和他是從小玩到大的,他那點心思,江奉行一清二楚。
封塵的眼底閃過一訝異:「怎麼好端端的又改主意了?」
江奉行在陸臻銘開口前說道:「你管他呢,就一句話,去還是不去?」
封塵點頭:「去,哪能不去。」
陸臻銘完最後一口煙,掐滅了煙:「你們玩,我先走了。」
說完,走過去拿起椅子上的外套,挽在胳膊上朝門口走去。
「哎哎哎——」眼見自己好不容易有個機會贏他,他就要這樣走了,江奉行不甘心的在他背後嚷嚷道,「別走啊,我這一把絕對能贏你。」
陸臻銘留給他的隻有一個背影。
***
一眨眼到了週末,星期六是宋知悅的生日,蘇皖笙一早就起來了,洗漱後下了樓,不見陸臻銘,吃過早餐和王媽說了一聲,就拎著東西出了門。
先去宋家接了宋知悅,兩人開車去了「紅霞山莊」。
在去的路上,蘇皖笙一邊開車,一邊對宋知悅說道:「你怎麼不把封塵喊上?」
宋知悅喜歡封塵,這個隻有蘇皖笙一個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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