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8章栽贓嫁禍逢桀知道這一次靜殤定是真的生他的氣了,此事非同小可,要是真的被梁菱知道了什麼,那他們所做的一切豈不是前功盡棄。
三百多年了,一統天下指日可待,可千萬不能出什麼子。
逢桀急忙拱手作揖:「君上,我知道錯了,下次絕對不會讓這樣的失誤出現。」
「下次?」靜殤怒道:「你竟還想有下次?!」
「不………」逢桀隻差沒跪下認錯了,他趕忙道:「不是的,我的意思是,絕對不會有下次,這樣的事再也不會發生,君上,我絕對不會誤了你的大業。」
靜殤大揮袖,一記靈力捲上逢桀的,帶著他飛出了老遠,靜殤的影似鬼魅般掠過,在逢桀砸在地上時,靜殤已經近他的前,子半蹲,一把揪起逢桀的領口:「你已經誤了本尊的大業!」
說罷,他狠狠推開直吐的靜殤,隨即站直子,負手而立,冷聲道:「堂堂九重天醫聖,別在本尊麵前吐,礙著本尊的眼。」
靜殤的掌風太過強悍,這一下可真是讓逢桀吃不消,可是逢桀連喊疼都不敢,也沒有權利和立場喊疼,他急忙從懷中取出隨攜帶的靈藥,倒了一粒塞進裡,隨即屈膝抱拳跪在靜殤麵前。
「君上,接下來該如何做?還請君上明示。」
靜殤斜乜他一眼,眼神裡醞釀著狂風驟雨,如果目可以殺死人,那逢桀一定死了千百次不止。
靜殤這些年的一年比一年更加晴不定,也許是寧烯的事讓他傷了腦筋,總之,伴君如伴虎,這句話的含義逢桀這些年來算是領悟到了。
他堂堂醫聖,本該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這位九重天之主,按理說應該對他禮讓三分,可靜殤對他的態度卻越來越惡劣,逢桀一向心高氣傲,對於靜殤的所作所為,雖然上不說,可心裡卻抱怨不止。
靜殤沉默良久,才緩緩道:「暫且先按兵不,當時港臨落魔君和鬼王之手,那二人為了對付寧烯,什麼下三濫的手段都用上了,再加上一個離魂陣法,不足為奇。」
逢桀微驚,訝然道:「君上的意思是……想要將離魂陣一事嫁禍給魔君和鬼王?」
逢桀一直都知道靜殤這人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可是他萬萬沒想到如今的靜殤已經不止是不夠明磊落了,這些年來他所做的事加在一起,用卑鄙小人形容都不為過。
誰又能想到堂堂九重天之主,竟然是這樣一個偽君子。
他的三個親外甥,他一個也不放過,包括靜夜在,如此心狠手辣的男人,日後他逢桀沒了用時,隻怕會被他毫不猶豫棄。
逢桀不到一陣骨悚然,心下也在這時萌生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這時,靜殤道:「那兩人也真夠沒用,和寧烯鬥了那麼久,次次都以失敗告終,是時候該為了本尊的宏圖偉業做出犧牲了,既然活著無用,倒不如死了得了。」
靜殤冷笑一聲,又道:「下去吧,本尊乏了,繼續盯著人間的靜,別再有任何閃失,本尊謀劃多年,隻為此次放手一搏。」
逢桀被他的話拉回了思緒,愣愣地看著靜殤的影,好半天才道:「逢桀明白,君上請放心。」
離開靜殤的寢宮後,口傳來的陣陣劇痛時刻提醒著逢桀,繼續為靜殤做事定是會落得一個慘痛的下場。
靜殤的心裡,本就沒有半分良善之意,他連人間無辜百姓的死活都已經不在乎了,他作為九重天之主,他非但不心繫天下蒼生,他甚至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就連天下蒼生,他也利用進去了。
這時,逢桀不由得想起了一個人。
靜夜………
也就是,如今的君漫卿…………
倒是可以一試………
而另一邊,月好不容易憑藉空氣中殘留的一靈氣找到梁菱時,梁菱已經隻剩下一口氣。
月嚇了一跳,腳下不穩,影一閃便去到梁菱邊。
「嫂子?」
月生怕弄疼了梁菱,隻敢輕輕喊了一聲,想確認的傷勢到底如何。
梁菱的腦子一片混沌,昏昏沉沉中聽到一道悉的聲音在輕聲喊嫂子,強忍著四肢百骸傳來的劇痛,擰眉緩緩撐開了眼皮。
視線從一開始的模糊不清,漸漸變得清明,眼前是月,梁菱心中泛起一抹複雜的意味,有些抱歉地扯了扯角:「阿月,你來了。」
「還好嗎?」月再次滿懷擔憂地問道。
梁菱難地搖了搖頭:「似乎不太好,起不來,阿月,你幫幫我。」
「好,嫂子你別,我抱你起來。」月說著,手臂從梁菱下穿過,作極盡溫地將打橫抱起,隨即對天邊喚了聲火麒麟,火麒麟應聲而來,匍匐在月腳邊。
「嫂子,我先送你回霽月宮吧。」
梁菱一聽,有氣無力地搖了搖頭:「不回去。」
「那我們去哪裡?」月問。
梁菱沉陷了沉思。
如今當真是去哪裡都不是,總之暫時不能回霽月宮,得把港臨深山中的詭異陣法之事查清楚,此時便回霽月宮,恐會連累了眾人。
見梁菱不說話,月提議道:「不如……去夜都吧,我雖然將聆胤齋帶去了妖界,可那兒畢竟是我的地盤,即便我不在那兒了,也沒人敢聆胤齋任何東西,我帶你過去療傷。」
梁菱思忖片刻,輕輕地點了下頭。
月抱著梁菱上了火麒麟的後背,路上,月不由得問:「怎麼的傷?」
梁菱道:「我了一個陣法,非常詭異,尚且不知道是什麼陣法,從未見過,為了掙陣法,我隻得用滅妖神印打向自己,不料衝出陣法時,被陣法強大的濁氣震傷五臟六腑,氣翻湧得厲害,製不住。」
月眉頭深深皺起,掌心妖力打出,邊為療傷,邊道:「你不是應該在霽月宮嗎?怎麼會出現在港臨外,甚至還了這麼個奇奇怪怪的陣法。」
梁菱苦笑道:「其實我並沒有回霽月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