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曉說到做到,第二天還真的要給家裡大掃除
“媽,家裡有蟑螂呢,咱們不能掉以輕心,一定要解決後患才行啊。”趙曉一本正經的跟韓媽媽說,“蟑螂這玩意兒最頑強了,別名不是小強嗎?所以,咱們一定要斬草除。”
看到趙曉一臉跟要去革命似的表,韓媽媽也忍不住笑了。
家裡實在是太大了,但是去外麵找家政的來清潔趙曉又不放心,畢竟那些人不可能會多麼用心給你做清潔的,而韓媽媽年紀也大了。沒辦法,趙曉就隻好拉上韓亦辰,夫妻兩個一起同心協力大掃除。
在拖地的時候,韓亦辰心裡很是悲催地想,要是讓莫亞集團的員工知道他們的大老闆居然在休息日在家裡乾家務的時候,肯定會掉下一地的下的。至於他的形象,肯定也要全都毀了。
別墅上上下下的這麼多層,房間也多,就兩個人打掃,這個工程真的不是一般的浩大。幸好趙曉也沒有那麼較真非要打掃得多麼乾凈,主要是想要尋找昨天那隻蟑螂兄弟的親戚罷了。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它們藏得太好還是昨天的那隻隻是個意外而已,竟然一個都沒有找到。
要是有找到蟑螂,趙曉當然不會高興,可是找不到也並不是那麼值得歡欣鼓舞。
累了一天,趙曉跟韓亦辰都一不想了,兩人就那麼攤在床上,跟躺似的。
“老公,咱們去按店找人按吧。”趙曉實在是太累了,肩膀腰都酸得不行。
韓亦辰聽了的提議表示同意,要是不去按一下鬆鬆筋骨的話,恐怕明天都要起不來了。
於是,兩人就往按店去了。當然,他們去的按店絕對是最正宗的按店,絕對不會有那些七八糟的服務的。
韓亦辰找的自然是男按師按的,趙曉當然是找按師。
兩人躺在同一間按房裡,你看著我,我看你,由按師給他們按。
“老公,欣欣跟我說下週他們要組織去秋遊呢,我們要不要也去秋遊一下啊?”趙曉微瞇著眼睛問韓亦辰。
兩人算起來好久沒有除去放鬆放鬆了,現在正是桂花開得好的時候,天氣也很適宜,出去秋遊最是合適不過的了。
韓亦辰當然沒有意見,“就咱們兩個人,不要帶孩子。”
這還是不是親爹了?趙曉臉黑,“言言也不能帶嗎?”
“當然不能帶,那孩子又不會自己走,難道你要抱著孩子跟我約會嗎?”韓亦辰的語氣裡對小許言當真滿是嫌棄啊。
趙曉怒了,有這麼當親爹的嗎?但是,韓亦辰毫不退讓,沒辦法,最後還是趙曉妥協了,答應不帶小許言出門。
在家裡正跟韓媽媽玩的小許言打了個噴嚏,韓媽媽擔心他是不是冒了,趕給他多加了點服。“咱們穿多一點哦,千萬別冒了,我的心肝兒寶貝誒。”
趙曉和韓亦辰選擇去秋遊的這天天氣非常好,真正的秋高氣爽,惠風和暢。
因為才初秋,天氣並不是特別涼,裡麵一件短袖外麵一件外套就行了。
要出門的時候,小許言非要賴著趙曉,不肯放走,就好像他知道這對爹媽是想要丟下他出去玩一樣。
“言言乖,媽咪回來後給你帶禮好不好?咱不鬧啊。”趙曉抱著小許言哄了好久,可是小許言就是不肯讓出去。
趙曉對韓亦辰投去希的目,希他能夠同意把小許言一起帶著。
韓亦辰見狀,走過來將小許言抱過來,然後乾脆的給了韓媽媽,接著更加利落的拉著趙曉就出門了。
“你還是不是親爹啊?”出了門坐到車上後,趙曉才反應過來韓亦辰做了什麼事,這人還真是……良心何在?
韓亦辰沒有毫的愧疚之心,“本來就說好這是咱們倆人的秋遊,帶著小拖油瓶算怎麼回事?”
“什麼拖油瓶啊,有你這麼說自己兒子的嗎?那是你親兒子。”趙曉控訴道。
韓亦辰笑了一下,“我知道是我的親兒子,你生的,不是我親兒子是誰?”
這人真是……趙曉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他了。想起剛才小許言那可憐的小模樣,心裡就一陣心疼。
有這麼一個當爹的,小許言的長之路真是註定要充滿坎坷和艱險啊,想想就非常值得流一把同的傷心淚水。
秋遊的話也沒有別的地方好去,一般去的都是公園之類的地方。
也不知道韓亦辰要帶去哪裡,車開了一個小時還沒到。“你要帶我去哪裡啊?怎麼越開越偏僻了?”趙曉看著車窗外麵越來越陌生的場景忍不住問道。
“要把你拉去賣掉,最近缺錢花了,所以決定賣老婆。”韓亦辰說得非常認真。
趙曉……
這人還要不要再稚一點?“行啊,你要是把我賣了,到時候我肯定替你數錢。”哼,到時候到底是誰賣了誰還不一定呢。
大概兩個小時後,目的地終於到了。
“這是哪兒啊?”下車後,趙曉發現這像是一個農莊,看起來地理位置有點偏僻,不過倒是有些人,跟他們一樣也是開車來的。
韓亦辰從鎖好車,牽著趙曉往前麵走。
“跟我走,很快你就會知道這是哪兒了。”韓亦辰賣了個關子,也不說清楚到底是來乾什麼的。
趙曉心裡那個好奇啊,他越是不說,就越是想要知道。
兩人走了一段路後,趙曉就看到了一片花海。
“天吶,這是花嗎?”趙曉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大的一片花花海,裡麵各種各樣的花都有,品種繁多,好些都是趙曉之前從沒有看到過的。
關鍵是,這些花還被擺了一個展翅飛的蝴蝶圖案,看上去真是不勝收。
秋天本就是賞的季節,趙曉原來還以為韓亦辰帶是來看桂花的呢,想不到會是花,而且還是這麼壯觀的一個場麵。
寵婚人:總裁私寵小甜妻
縈縈死後才知她那渣爹娶那麼小妾生那麼多娃都是為了給嫡姐陳泠寶匹配藥人,陳泠寶自幼生怪病,需全身換血。她的血剛好跟嫡姐匹配上,她那神采秀澈的未婚夫同她定親也隻為哄她心甘情願給嫡姐做藥人。縈縈全身血都被換給嫡姐,被拋屍亂葬崗。路過的冷漠男人替縈縈收了屍,給了她一口紫檀棺木,將她埋葬。再醒來已是千年後,縈縈成了陳家走失的傻女兒,看著跟千年前長相一樣的渣爹和依舊病弱的嫡姐,縈縈挑眉。陳家生下的癡傻小女兒隻為給長女換腎,沒想到小女兒突然走失,再找回時,陳家父母怕夜長夢多,哄騙癡傻小女兒按下手印同意手術,沒想到小女兒突然開口說話了,“不,我拒絕。”
(馬甲+替嫁+甜寵)慕綰綰被迫替自己姐姐嫁給了已是植物人的首富傅家獨子傅寒時,所有人都認為丑女慕綰綰活不過第二天,沒想到不僅活的好好的,還風生水起,被扒出馬甲。丑女變美女,廢物變神醫,畫家!本要在床上躺一輩子的傅寒時也突然蘇醒,還變成寵妻狂…
分手多年後,程舒諾和林宴在談判桌上意外重逢,期間兩人言語得體,微笑頷首,與他人無異。 中場休息,卻前後腳去了洗手間。 回來時,程舒諾襯衣滿是褶皺,林宴嘴角還掛着半抹口紅。 衆人眼神曖昧。 林宴坦蕩,“只是朋友,我和程小姐不熟。” 程舒諾:“......” 後來慶功宴上,酒過三巡,話題談及初戀。 程舒諾微醺,餘光瞥了眼某人,輕飄飄地開口:“技術差,超沒品的,提他幹嘛啊?” 她語氣戲謔,衆人鬨笑。 那時,坐在沙發裏側的林宴依舊不動聲色,和他人酒杯碰撞,眸光流轉,清貴內斂。 直到某日清晨。 男人長身玉立站在牀尾,修長的手指繫着藏青色領帶,問得慵懶散漫,“滿意了嗎?” 程舒諾全身痠軟無力,只好軟綿綿地嗔了他一眼。 林宴:“別這麼看我,你知道我受不了的。” 程舒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