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旁全都是此起彼伏,接連不斷的嘲諷和挖苦聲。
以及那踩在自己手上那壯漢的連連大笑聲。
陳並沒有到這些聲音的影響,恰恰相反,他把這些聲音當激勵自己的力。
最可怕的人,不是怒髮衝冠,風風火火的人。
真正可怕的人,是越在危急時刻,越沉著越冷靜的人。
這種臨危不的人,往往能夠發出讓人意想不到的力量。
僅僅過了幾秒鐘以後,陳雙眸開闔,此時此刻,對他而言,這已不再是絕境。
他要絕逢生。
隻有真正經歷過絕的人,才會有蛻變。
就像破繭而出的飛蛾一樣,這種蛻變,是質的飛躍。
陳的想法雖然很冒險,但就目前來看,也是唯一的辦法。
他雙眼瞪得滾圓,看了這四人一眼,雙眼中滿是不服輸的倔強。
覺察到陳眼神的四人,就彷彿到巨大挑釁,如同吃了火藥一般。
人在得勢的時候,脾氣往往都會很大,都會不把一切放在眼裡。
「草泥馬的,看什麼呢?覺得還不夠是吧,行啊,別著急,老子會慢慢折磨你的。」
「我倒要看看,你這廢還能堅持多久。」
對於別人張口一個廢,閉口一個廢,陳徹底怒了。
「gan你孃的!」
絕境中的陳,徹底發,隻見他先是用腳蹬踏著比武臺的側麵,使得自己搖晃起來。
雖然搖晃幅度越大,他被踩在腳下的手指越疼痛,但陳並沒有往心裡去。
他將所有真氣全部集中在右上。
下一秒,一腳踹在比武臺的側麵,恰好也是這四個人所站的下方。
陳這一腳力量極大,毀滅十足。
直接將這比武臺側麵踹塌了。
這四個人也到比武臺的下沉,連忙往後退去。
他們往後退,陳就得以解放,他順勢用力,整個人再次回到比武臺上。
隻不過此時陳的手上,有明顯的腳印,而且手掌還腫得老高。
「沒想到你小子鬼把戲還多的嘛!怎麼著,你現在還會天真的以為,憑你一個人,能夠打敗我們嗎?」
「有什麼好懷疑的,你們都是我的手下敗將。」
陳的樣子雖然很狼狽,但沒有毫退讓。
「好,那就讓我們好好見識一下吧!」
四人音如洪鐘,似驚雷,喊完以後,他們沒有任何停留,直接沖向陳。
陳雙手傳來陣陣劇痛,很明顯,是不能用手了。
沒關係,不能用手,就用腳唄!
陳決定採用各個擊破的方式,先不管其他人,盯其中一人,一個一個的擺平。
這不,眨眼間,陳已經來到其中一人的麵前,先是俯假裝要來一記掃堂。
那人冷笑不止,縱一躍,想要躲過去。
可就在這人跳起來時,陳左腳猛的蹬踏地麵,整個人也高高跳起,一記標準的鞭,直接踹在這人膛上。
這可不是普通的一腳,一腳下去,有清脆聲響傳來。
這是骨頭斷裂的聲音。
陳這一腳,直接把這人的肋骨全部踢斷。
讓他徹底失去了戰鬥力。
幹掉了一個!
接下來,還有三個。
這次的陳,不再使用聲東擊西,而是直截了當。
一腳接著一腳的進攻,是那麼強勢,那麼霸道。
對方三人節節敗退,連連往後退,有一個人就因為一直退,直接掉到比武臺下。
至於另外兩人,則被陳踢倒在地。
對於陳而言,這場比武還沒結束。
他先來到那個壯漢麵前,居高臨下,俯視著他,「你之前不是跟我說腳嗎?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是右腳很吧,我這人呢,會一點醫,而且還樂於助人。」
「既然你右腳,那我就幫你治治吧!」
話音落下,不給這人任何反應的時間,陳便抬腳踩在這人小上,還扭好幾下。
每扭一下,都會發出哢哢的脆響。
啊……啊……
壯漢汗水如雨,嘩啦啦往下流個不停,那表別提有多痛苦,齜牙咧,慘連連。
他的,就這樣被陳給踩斷了。
與壯漢痛苦的樣子相比,陳則要淡定很多,就像一個臨床經驗很富的醫生,能夠沉著應對一切疑難雜癥。
「怎麼樣,我醫還不錯吧,你的腳是不是不啦!」
說到這裡,陳停頓幾秒後,又接著說道:「不知道你的左腳被傳染了沒有,我們秉著早預防,早發現,早治療原則,還是對你左腳也治療一下吧!」
「不不不……不用……」
「嗨,瞧你這小子,這麼客氣幹什麼啊!你放心,我不收費的。」
陳很大方的回應著,將好人的形象發揮的淋漓盡致。
陳很果斷的抬腳,故技重施,直接踩在左上。
就這樣把他的左也廢了。
伴隨著陣陣撕心裂肺的慘,陳再也不搭理這壯漢,而是來到另外一個人麵前。
這一次,他蹲了下來,「你不是喜歡玩刀嗎?告訴你一個,我也特別喜歡玩刀。」
「你……你想幹什麼?」這人一聽,全一,不祥的預席捲全。
「別張嘛!我跟你玩的不太一樣,隻是想跟你切磋切磋。」
「你是用手玩刀,但我喜歡用腳玩,你就這樣躺好了,我給你做個示範,友提示,你可千萬別,不然傷到自己,我可不負責。」
此言一出,這人就像雕塑一樣,完全不敢彈。
陳則將他之前在地上的小刀拿在手上,先是隨意把玩了幾下,隨後便拋在空中,一腳踢在刀柄位置。
那把小刀急速而至,直接在這人頭頂位置。
鋒利刀刃距離他的頭頂很近,就連他的頭髮都被斬斷了不。
「怎麼樣?是不是很刺激!我覺得過癮的,準備多玩幾次,當然啦,我對自己也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這是這樣,才需要多練習,你說對吧!」
「接下來,就要看你運氣了,祝你好運!」
陳將小刀從地上拔了出來,故技重施。
這一次,小刀並沒有飛向這人的腦袋,而是直奔他兩之間而去。
噌……
小刀結結實實地麵,距離他的小弟弟,隻有毫釐之差。
而且他的啥的,全被刺破。
空氣中瀰漫著一尿味。
沒錯,這人直接被嚇尿了……
他整個人徹底崩潰,帶著哭腔,連連求饒。
「大哥我錯了,放過我吧,之前都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我再也不敢了!」
陳本來還想繼續手的,但現在這麼看來,一點手的**都沒有。
他不再多看這人一眼,霸氣十足的站在比武臺上,「接下來,我是不是可以和首領較量一番了?」
陳的話,對於其他人而言,簡直就是囂張。
雖說按照規定,比武大賽第一名可以挑戰首領,但近一年來,都沒有人這麼做,大家都不敢,因為跟首領較量,那都是死戰!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那種。
畢竟一個分部,隻有一個首領。
大家能混個比武大賽第一名的頭銜,就已經很不錯了,誰還傻乎乎的去爭什麼首領。
那位置,可不是普通人所能及的。
「你……你確定要挑戰首領嗎?」組織這場比武大賽的男人難以置信的開口詢問。
「當然確定了,我就是沖著這個來的,如果不挑戰首領,參加比賽幹什麼?」
這小子瘋了吧!都這麼重的傷了,還打什麼?好好過日子不好嗎?
就算是健健康康的他,也不一定是首領的對手。
這就是所謂的找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