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慶宮看似風平浪靜,沒有因為多進一位主子,而鬧得滿城風雨。
康熙對此很是滿意,覺得富察玉嫻較為規矩,佟宛也得大方,沒有仗著子嗣胡鬧。
李佳氏和唐氏、範氏的失寵,在毓慶宮為的預設的事實。
胤礽夜夜宿在如雨軒後,康熙又急了。
在佟宛出月子三日之後,康熙同胤礽商量完政事,忽然語重心長的拉著他的手。
「保,富察氏不可過寵。小佟佳氏頗得太後疼,你得顧念些的麵子。」康熙隻差沒直說,你去寵小佟佳氏吧。
胤礽為難的低下頭:「小佟佳氏纔出月子,兒子想讓多休養些。」
康熙不信,同是男人,誰不知道誰心裡的那點小九九。
「朕過些日子準備再擢升佟啟年和佟瑞塔兄弟,你自己掌握著分寸些,終究不要麵子上太難看。」康熙揣測胤礽大抵是嫌棄佟宛剛出月子,容貌不佳。
胤礽在康熙的目下,故意出糾結的模樣。
沉默半晌,他撓撓頭赧道:「兒子知道的。兒子這麼大還讓皇阿瑪擔心,兒子心愧。」
胤礽小時候常說這話,康熙頓時卸去帝王的威嚴,隻剩為人父的慈。
「養兒一百歲,長憂九十九。往後弘昭長大了,你就知道為人父的心了。你是朕最寵最驕傲的孩子,朕希你不要走錯路。」康熙道。
康熙是個話嘮,他一和胤礽說上話,就停不住。
漸漸的天黑了,康熙說了十多遍讓胤礽回去,又憋不住的拉著人繼續絮叨。
做皇帝的力很大,能懂康熙心思的,滿大清唯有胤礽一人。
胤礽心滿意足的回到毓慶宮,鄭重的沐浴更。
等打扮的風度翩翩後,他才笑容滿麵、步履輕鬆走向南院。
和老爺子鬥智鬥勇太累了,他心神消耗的不行。
以前皇貴妃在時候,他還能從暗道去南院,現在暗道也被封了。這麼久沒有見到佟宛,想的他不行。
富察玉嫻照舊在側屋裡等著胤礽,結果連句代都沒有得到。
愣愣的坐在椅子上,著黑去了正屋。
屋子裡殘留著龍涎香的味道,彷彿胤礽還在這裡。
迷的趴在床上,摟著胤礽躺過的被子。
「我的爺,你可知道我多喜歡你。佟佳氏有什麼好的,不過是個庶出的卑賤,如何能比的上我。我的爺,你這樣傷我的心,讓我如何是好呢。不如先讓你的心肝兒委屈些?」富察玉嫻笑容詭異,月過窗戶紙,照在的臉上,顯的像個妖怪。
胤礽見到佟宛的時候,站在窗前,小腰纖細不堪一握。
白的臉,猶如上等的玉石,角含笑,似要飛仙。
「小。」胤礽莫名覺得心恥。
即使他每天去如雨軒,也是直奔正屋,不和富察玉嫻麵,可他就是覺得自己對不起。
「小,再等孤幾年好不好?」胤礽躊躇幾步,上前從後麵抱住了佟宛。
他心的恐慌,隻有他自己知道。
「嗯?好啊!」佟宛轉,投在他的懷裡,溫順的靠在他的膛。
「對不起。」胤礽囁喏道。
佟宛輕笑出聲:「我知道你是為了我,雖說心裡難,可也知道是該的。你能為我做到這些,難不我還矯的要個十全十?你心疼我,我也是心疼你的。」
的手覆在他的膛上,能聽到他強勁的心跳聲。
「你是孤的心。」胤礽摟,低聲道。
幾個月的慾,數天不見的想念,兩個人四目相對下,立馬火花四起。
德順和春雀守在門外,縱然裡麵聲響不清楚,他們還是聽的麵紅耳赤。
夏珠想要靠前來,被春雀一個眼神瞪住了。
「你去準備些香膏,葯浴也可以燒起來了。今兒晚上大抵安歇不了,你多盯著些。」春雀對夏珠道。
夏珠一聽覺得不錯,腳步匆匆的去為的側福晉準備香膏。
想想側福晉一的,經不得折騰的。
德順在旁默默的看著,等夏珠走遠了,他若有所思。
「怎麼了?」德順問道。
「年紀太輕,心思有些浮躁。」春雀沉聲道,得讓淩嬤嬤好好教教夏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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