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那你還不出手相助?」汪大師兩眼一瞪道。
韓風子搖了搖頭道:「都說了,這傷勢我也沒辦法的,不如就讓這小子自己胡鬧吧,到時候,隻有這樣,他才能死心!」
然而話音才落……
嗤……
隨著蕭晨第一銀針落下,一道和的靈氣,將一道寒的靈氣,從花尤憐的了出來。
「嗯?」韓風子雙眼微瞇,有些詫異。
「韓風子,怎麼了?」汪大師問道。
「這小子,似乎也不是對醫道一竅不通!這一針倒是有點模樣!不過……隻是一針的話,還不夠火候啊!」韓風子點頭說道。汪大師眨了眨眼,繼續觀看。
另一邊,蕭晨第二針、第三針……
隨著銀針次第落下,花尤憐的寒氣,也別一點點出來。
等到第十針落下的時候,汪大師捅了捅韓風子道:「韓風子,現在夠火候了麼?」
韓風子老臉憋得通紅,道:「罷了,算我之前看走了眼!這小子,放到我們杏林學院的學生裡,也能排進前十了!」
四周眾人聞聲,心神一震。
沒想到,龍武學院的蕭晨,竟然在杏林學院,也能排進前十!
然而,這才剛剛開始而已。
蕭晨繼續落針,等第十八針落下的時候,韓風子的眼睛都有些直了。
「怎麼可能?這針法竟然如此玄妙?按說十八針強落,那子的經脈早應該掉了啊!」韓風子喃喃道。
汪大師歪著頭道:「怎麼?連韓風子你都不理解了?」
韓風子咬了咬牙道:「罷了,算我再看走眼了!單論針法,這小子的水準,已經超過了杏林學院的學生,而達到高等教習的程度了!」
「什麼?」眾人再度震驚。
而接著,蕭晨再落五針。
「啊——」原本已經陷半昏迷狀態的花尤憐,緩緩睜開了雙眼。
「蕭晨公子,我這是……」看清了蕭晨之後,渾一。
「別,我在給你療傷!」蕭晨開口道。
「可是,蕭晨公子,我剛剛已經傷到了心脈,怕是要死了吧?」花尤憐緒低落道。
蕭晨冷哼一聲道:「放心吧,隻要有我在,就算閻王也別想搶走你!」
「我的天,好霸氣!」
「哇,我發現有點上蕭晨同學了,我多希躺在那裡的是我啊!」
一些生,甚至開始犯花癡了。
「韓風子,這回怎麼說?」另一邊,汪大師有些調笑的看著韓風子道。
而此刻韓風子臉上輕視的表早已經沒了。
取而代之的,滿滿是震驚。
「不可能啊!不可能啊!這子的生機,明明已經斷絕了,怎麼現在……又恢復了?」他喃喃自語著。
另一邊,蕭晨繼續落針。
不一時,所有銀針落定,花尤憐哎呦了一聲,竟然自己站了起來。
「這……」韓風子倒吸了一口涼氣,死死盯著眼前的一切。
「蕭晨公子,我怎麼覺不到我的靈氣了?」而在這時,花尤憐驚呼一聲道。
不等蕭晨開口,韓風子便搖頭道:「黃文東的靈氣極為寒,侵姑娘經脈之後,已經破開了你的心脈!按說你應該是必死之局。但這位蕭晨公子,以神乎其技的陣法,定住了你的心脈!奈何,你的經脈損傷太嚴重,這一修為,已經保不住了!」
聽到這裡,花尤憐臉微變,道:「是這樣麼?」
然而那邊蕭晨眉頭一皺,道:「我都說了,什麼都不懂的庸醫,你能不能閉?」
眾人再是一陣驚呼。
這已經是蕭晨第二次罵韓風子庸醫了,以韓風子的份地位,這一次絕對會發飆了吧?
然而……
「哦?難道是我說錯了麼?還請公子賜教!」韓風子雙手行禮,對蕭晨說道。
「唉?怎麼回事?韓風子副院長這麼和藹可親麼?」有人詫異。
「不對啊,我聽說韓風子臭脾氣在天香城是出了名的,怎麼會這麼客氣?」另一人不解。
「不會是他故意嘲諷吧?」
「可看他表,不像啊……」
眾人全都在一陣懵的狀態之中。
另一邊,蕭晨哼了一聲道:「當然錯了!花姐隻是經脈損,又不是什麼了不起的重傷,天下之間能治療的方式多了!」
「那些個不切實際的治療方案不提,現在我知道的可行治療方案,就有七十九種!第一種,便是以續靈陣法,徐徐圖之,每日子、午兩針,三年之,便可以痊癒!第二種,則是用黑羽斷續膏,服外敷,兩年可痊癒!第三種……」
蕭晨將武神攻略上查來的治療方案,一口氣說了十幾種。
旁邊的韓風子聽得一愣一愣的。
有的治療方案,他本就聽不懂,所以不知真假。
但是有幾個方案,經過蕭晨一說之後,他在心之中推導了一下,發現的確有功的可能。
如此一來,他心中震撼更加強烈。
不止是針法強大!
就連對病癥的診治,蕭晨也遠遠超過了自己。
這算什麼?
另一邊,蕭晨說得有些累了,冷眼看著韓風子道:「你還是杏林學院的副院長?就你這樣學藝不,給人看病真的沒有問題麼?」
眾人:……
蕭晨,一個十幾歲的年,竟然當麵訓斥堂堂心理學院的副院長。
這件事傳出去,誰會相信?
「額……是,老夫……啊不,在下教了!不過,我想知道,這種傷勢,到底哪一種治療方案,纔是最好的呢?」韓風子卻一點脾氣都沒有,乖巧的像是一個求知的學生。
「可行的最好方案,是用通靈花、玄曦草和天珠子三種靈藥做主葯,再配以一些其他的靈藥,配置迴天散,隻需七天,便可以將花姐傷勢恢復,而且不留任何後癥!」蕭晨道。
韓風子點點頭道:「迴天散?這靈藥完全沒聽過,不過……那三味主葯,都是極為稀缺之,怕是一時間很難湊齊吧?」
「很難湊齊麼?」蕭晨眉頭一皺。
若是不能湊齊這三味靈藥的話,花尤憐的子,可是很容易留下後癥的。
「蕭晨公子,其他兩種老夫不知道,但這天珠子,我玄兵堂有一份,可以送給公子!」汪大師忽然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