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七章假裝陌生人
我白了他一眼:“你這人有病吧?開車就開車,你就算心理素質再高,也不能把車開的跟火箭炮似的吧?”
薑莊淡淡的回:“這是你剛剛罵我的代價。”
“我啥時候罵你了?”
薑莊看了一眼腕錶:“差不多三分鐘前,在你心裡。”
我:“……”
無言以對,我是真的無言以對了,薑莊這廝不但智商高,商高,難道就連第六的應都如此的敏?
好,我認輸,我認輸了行不行?
我閉上眼睛,閉上,整個人窩在座椅裡開始睡覺,惹不起我躲行不行?!
薑莊應該是看我不吱聲了,也不再折磨我,終於開始好好的開車了,他點開了放音樂的東西,不過冇有歌詞,都是一些輕音樂。
我雖然閉著眼睛,卻冇有一丁點的睏意,我記得,早在不久之前,我坐在這個地方,還拉著薑莊的手有說有笑的,而薑莊,那個時候對我是那麼的寵溺溫。
可是現在,明明我什麼都知道,卻要假裝跟個陌生人一樣,而薑莊……他是真的已經把我忘記了,把蘇喜妹三個字,徹徹底底的從裡麵抹去了。
現在,我終於能夠想明白老太太當初給我托的那個夢了,隻是,我覺得老太太真的是高看了,就算我提前知道了又能怎麼樣呢?我既然冇有扭轉乾坤的本事,就要去學著接事實,堅強而義無反顧的接著。
“到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薑莊淡淡的聲音響起在了車子裡,我睜開眼睛,剛想說聲謝謝,卻聽薑莊又說:“下車。”
命令的,毫無的。
好吧……
不想爭吵什麼,我聽話的打開了車門,禮貌的,我並冇有先進門,而是站在門口等著薑莊,但薑莊鎖上車之後卻並冇有看我,而是自顧自的開門走進了餐廳,要不是我手敏捷,那反彈回來的玻璃門得一下子把我的臉給拍大餅子。
“莊總,喜妹。”
餐廳裡,小舅舅一早就在等了,見我和薑莊走了進來,趕從吧檯走了過來:“直接上二樓吧,我定了包廂。”
薑莊點了點頭,然後先邁步上了樓梯,小舅舅走在最前麵領路,我則走在後麵,像是小跟班。
二樓的包廂門口,周琳琳站的很端莊,一改下午時的模樣,見我們上來了,笑著打開了包廂門。
“來了啊?莊總請,喜妹啊,趕進來。”
薑莊進門之前,掃了周琳琳一眼:“蘇夫人的口語變換的還真快,下午不是還薑莊麼?怎麼到了晚上就了莊總了?”
周琳琳笑的很尷尬,薑莊卻本冇有給回話的機會,直接蹭過的子走進了包廂。
周琳琳鬆了口氣,又對著我招手:“喜妹啊,趕進來啊,我今天點了好多你喜歡吃的菜呢。”
我被笑的渾不自在,也不知道該和說話,彆開了的目,跟著小舅舅一起進了包廂。
周琳琳見我們所有人都不搭理也不以為意,自顧自關上了包廂的門,走到桌子邊,當先端起了酒杯。
“今天的事,景言已經狠狠的教育了我,我也知道是我自己錯了,不應該捕風捉影的聽一些彆人說的閒話,這杯酒我先乾爲敬,希喜妹和蘇總不要往心裡麵去,也千萬彆因為這件事影響了你們的。”
周琳琳說完了話就把酒給乾了,薑莊坐在椅子上,雙眉微微皺起,不但冇有拿起酒杯的意思,反倒是問:“剛剛蘇夫人說的影響……”
“那個,琳琳姐的意思是怕影響了我和我小舅舅的。”我乾的笑著,強詞奪理的解釋著,“莊總您千萬彆多心,和您沒關係。”
薑莊轉頭看向了我,一副完全不相信的樣子,但可能是教養的問題,他並冇有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繼續追問,剛好,這個時候他兜裡的電話響了,他起出去接電話去了。
小舅舅早就看出了什麼,薑莊剛一出門,他就問我:“喜妹,你和小莊怎麼了?我記得上次我看見小莊,小莊還說已經去咱家提親了。”
這事兒……
這種事兒讓我怎麼解釋?
我笑的一臉為難:“小舅舅,薑莊得病了,前段時間不是出國了麼,就是治病去了,現在病好了,但卻把以前的事,尤其是和我的事都忘記了,醫生說了,強迫他想起來會刺激到他,所以……你以後還是彆提我和他的曾經了。”
小舅舅擔憂的皺眉:“這樣的話你要怎麼辦?喜妹,你有冇有想過,他要是自己一輩子都想不來你呢?你難道打算一輩子不嫁人了嗎?”
我想笑的真誠一些,讓小舅舅放心一些,但可能是因為作幅度大了一點,扯得臉上傷口疼。
“嘶……”
“喜妹,你的臉你下午冇抹藥嗎?”小舅舅心疼的想要手我的臉,但想了想,還是放下了手,“你這樣我怎麼能放心你自己生活啊?”
坐在小舅舅後的周琳琳臉上的笑容已經完全消失不見了,雖然不像是下午那樣潑婦罵街了,但我能看得出來,是更加的厭煩我了,現在與其說是在忍著我,不如說是在向小舅舅退讓。
為了不讓這頓飯吃著吃著打起來,我趕轉移話題:“小舅舅,我的事兒你就彆擔心了,我會自己理好的,倒是我的那個朋友,在你的公司怎麼樣?”
這話,原本我是打算用來轉移話題的,冇想到小舅舅聽了就忍不住歎氣:“喜妹,你那個朋友倒是很會來事兒的,但既然在公司上班,冇有真本事是不行的,而他來應聘就應聘的是銷售經理,但我覺得他承擔不起來,就先讓他在銷售部悉業務了。”
雖然我看不上那個馬允熙,但我還是忍不住的否認:“不會吧?他前段時間纔出國留學回來,我聽我朋友說,他在國外的學校裡麵學習是很好的,年年都有獎學金呢啊。”
“喜妹啊,小舅舅是不會騙你的,但也可能是他第一次上班不太適應,先看看吧,然後我再告訴你,你放心,隻要他是金子,我就不會去埋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