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秀養匆匆逃離,本來以爲妙的計劃一瞬間被破壞,他一路上都在反思,自己終究還是太自信了些,想控制聶擎控制飛千頌,卻不知道安爭給了聶擎什麼,以至於功敗垂。
不過他也沒有太灰心喪氣,畢竟那三個人雖然得了自己的幫助實力大增,可是隻要在一定距離之,他就能完全控制這三個人,到時候生死敗還不是他說了算。
可心中不可能不憋屈,自己辛辛苦苦培養的三個人,竟是了安爭的幫手。
幸好,他自己也有把握去攔截那個甲聖分,只要得到了甲聖分,自己就能得到來自七葉如來陣法的更多傳承,到時候連談山他都不必躲著了。
而連談山都不知道的是,那甲聖分本來就不是給他送來的,而是給風秀養。
山裡有些苦寒,遠平原上那場大戰纔剛剛過去不久,空氣之中似乎依然還有淡淡的腥味沒有散去,差不多一萬多人規模的無臉怪大軍就駐紮在這座山裡,似乎完全都不在意這樣明目張膽的停留駐紮會不會引來人類修行者的圍攻。
其實他們有恃無恐不是沒有理由的,因爲之前那一戰,幾乎半個雍州的修行者都打沒了......並不是說這些無臉怪的實力超過了那些修行者太多,而是因爲修行者第一次和無臉怪接,完全不瞭解敵人,而無臉怪的弱點不在心臟這樣巨大的發現,就是他們靠人命堆出來的報。
雍州最大的宗門長生門已經幾乎打沒了,從長老,供奉到一代,二代,三代的弟子,死在戰場上的不計其數,這個宗門爲雍州乃至於整個世界拼下來的功績,值得人們永遠記住。
此時此刻,柳飛絮就坐在安爭面前,對這位天啓宗宗主,柳飛絮也是早就聽聞過他的大名。
“你來了就好了。”
柳飛絮的心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畢竟那麼大的一個宗門毀了,如今宗門只剩下一些實力低微的四代甚至五代弟子,人數也只有不過區區二三百人,長生門最鼎盛時期,門中弟子數千。
他看著安爭,眼神裡都是一種希,希安爭能爲自己的門人報仇,能爲雍州那些死難的百姓報仇。
“人們總說被天啓南長生,我長生門已經盡力了。”
柳飛絮低下頭,不讓安爭看出自己眼裡的悲傷,畢竟他是一門之主。
“長生門諸多道友的債,我會要回來的。”
安爭道:“我的朋友們已經趕到,他們會直接去山中將那支怪人隊伍剿滅。”
“來了多人馬?”
柳飛絮立刻就激起來,畢竟那是爲他門人報仇的大事,他有些吃驚,從冀州到雍州何止數萬裡,天啓宗的大軍居然這麼快就到了?如果說來了幾個絕世強者,那他相信,若是說來了一支大軍,他還是有些懷疑的。
“六七個。”
“六七個?”
柳飛絮的表立刻變得暗淡下來:“都說天啓宗實力超羣人才濟濟,可是......罷了,多的話我也不說了,你們多加小心,那些無臉怪人實力雖然參差不齊,但其中強者堪比帝級,而且他們的弱點只在小腹,還有堅韌到幾乎不可摧毀的天生皮甲保護,六七個人......”
柳飛絮的心變得很差,他知道天啓宗可能會比他的長生門要強大一些,但他不認爲會強大多,畢竟是齊名的兩個宗門,北天啓南長生這是江湖人公認的兩大勢力,就算再強,還能比長生門強到哪兒去,第一戰長生門就幾乎滅門,可天啓宗居然大大咧咧的只來了六七個人......
他本以爲安爭是個可以共謀大事的人,現在看來也不過是個自大狂而已。
他起:“我重傷未愈,就不能協助你們作戰了。”
安爭知道他什麼意思,也不願多解釋什麼,站起來抱拳:“門主且先回去修養,現在是中午,一個時辰之後,我的人會帶著所有無臉怪人的腦袋回來做祭品,就在那片平原上祭奠雍州死難的勇士。”
“一個時辰?呵呵......”
柳飛絮笑了笑,轉走了。
安爭也沒有多說,轉走出門外,飛千頌跟在他後說道:“柳飛絮似乎不信你的話。”
“他有理由不信。”
安爭道:“真人和聶擎還跟著那個最強的無臉怪人?”
“是。”
飛千頌道:“我應該做些什麼?”
安爭道:“我剛纔說,一個時辰之後我的人會帶著那些無臉怪的腦袋在平原上祭奠雍州死難者,你且幫我做這件事吧,請柳飛絮剩下的門人,可雍州的父老鄉親們幫忙,在那片戰場上將死難者儘快埋葬,人數太多了,還有很多沒有土爲安。”
飛千頌點了點頭:“給我吧。”
安爭走到門外,騰空而起:“我去追聶擎他們,會趕回來參加祭奠。”
飛千頌楞了一下,心說難怪柳飛絮不信你,我也不信......一個時辰,就算是追上聶擎他們再趕回來,一個時辰可能都不夠,更別說還要擊殺那個最強大的家聖分,那個傢伙的實力絕對在帝級,而且絕對不是帝級初階,不然的話風秀養何必如此算計?聶擎和張真人兩個人聯手,也沒有毫勝算。
一個時辰殺一萬多無臉怪人,靠六七個人?
一個時辰打個來回還要殺了甲聖分,靠安爭一個人?
飛千頌搖了搖頭,苦笑,有些理解柳飛絮了。
轉回去找柳飛絮幫忙,畢竟還需要柳飛絮發話,縱然長生門已經幾乎戰沒,可是在雍州江湖上的地位依然毋庸置疑,而且只能是更加人尊敬,只要柳飛絮一句話,比飛千頌東奔西走也要強的多。
看到飛千頌又回來了,柳飛絮靠在椅子上有些不冷不熱的說道:“怎麼沒去幫你們那個安宗主。”
“他不需要。”
飛千頌的回答是認真的,也是實,但柳飛絮覺自己的自尊心又被人了一刀.....他不需要?呵呵.....如此自大的一個人,也不知道是怎麼撐起九州江湖北半邊天的。
“安宗主真是一代人傑。”
柳飛絮也不好意思多說什麼,問了飛千頌一句:“你來找我做什麼?”
“請門主幫忙,安宗主說一個時辰之後要在那片戰場上祭奠雍州戰死的諸多豪傑,和那些被無臉怪殺死的無辜百姓,但是因爲戰死者和死難者實在太多,所以想請門主下令,調集更多的人手幫忙讓死者土爲安。”
柳飛絮自然不相信安爭一個時辰之能做到,但讓死者儘快土爲安也是他應該做的事,所以沒有推辭。
“這件事我之前已經代下去了,長生門還活著的人都在戰場上尋找收集,我會給其他宗門打招呼,再號召百姓們去的更多些,儘量做到一個時辰之將所有人死難者掩埋。”
“多謝門主了。”
飛千頌起:“我也去戰場那邊,我怕去的晚了會來不及。”
“來不及?”
柳飛絮嘆了口氣,覺得安爭認識的人都是一羣瘋子,自大的可以說是不知天高地厚了,他真想說一句若是安爭的人能夠一個時辰之殺那些無臉怪人,他願意拜安爭爲師,可這句話終究沒有出口,畢竟都是同道中人。
飛千頌出了柳飛絮的房間就直奔戰場那邊,從雍州城到戰場差不多有千里遠,對於來說這千里的距離不算什麼,畢竟比安爭要近的多了,可是到了雍州城門附近居然又看到了安爭,居然還沒有離開雍州城。
“安宗主?”
飛千頌忍不住喊了一聲。
安爭回頭看了一眼:“嗯.....看到這裡有栗子酒,想起聶擎最喝這個,順便買一壺。”
說完之後就消失不見了。
飛千頌苦笑,心說你還真是心大。
柳飛絮躺在房間裡翻來覆去的不能安寧,雖然他確定安爭的人不可能真的做到,但又無比的好奇......六七個人,真的能一個時辰之殺那支無臉怪大軍?最終他還是忍不住,喊人扶著自己起來,然後駕乘長生門的戰船飛向戰場那邊。
從安爭離開,到他無法安穩決定去戰場那看一看,然後乘坐戰船飛到戰場距離一個時辰過去已經沒有多久了,在戰場上停下來,他被人攙扶著走出戰船,算了算時間已經到了,擡起頭看了看天空,喃喃自語:“我怎麼會信了他的話?”
邊的人也都在議論,他們已經盡最大能力把所有死難者掩埋了,可是報仇又怎麼可能是那麼快的事。
“這種時候還在說大話,有些可恨了。”
“就是,北邊來的怕都是這種誇誇其談之輩吧。”
“唉,拿死者的尊嚴開玩笑,有些過分了。”
這些人的話音未落,就看到遠飛過來五六個黑點,瞬息而至,這五六個人落地,隨手一灑,空間法打開,一萬多顆人頭滾落出來,腥味一下子衝進了每個人的鼻子裡,久久揮散不去。
“天啓宗曲流兮。”
“天啓宗古千葉。”
“天啓宗陳白。”
“天啓宗杜瘦瘦。”
“天啓宗齊天。”
“天啓宗葉七道。”
“天啓宗白虎。”
七個人同時抱拳:“祭奠雍州同道英靈!”
【微信公衆號更名爲作者知白,其實我是不願意的,畢竟不能將我的特點直接明瞭的展現出來,還是原來貌與才華兼備這幾個字......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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