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麻煩前輩和大家,這裡我會收拾出來的,不用勞煩。”金飛瑤滿臉帶笑,點頭哈腰的對著前來清掃擂臺的人笑道。
衆人站在擂臺下看著,非常不解,黃金對於修士來說就和塵土一樣,收起來又有何用。這堆小山的黃金錢幣,連件下品法都買不起。
金飛瑤纔不管這麼多,反正又不佔什麼地方,收起來只有好沒有壞。失去趙燕鴻的靈力,這些黃金錢幣果真無任何靈力,趙燕鴻的功法還真是稀奇古怪。
“你們要幹什麼閒雜人等不得進,趕快出去,你們想鬧事嗎?”
突然,擂臺下方的口傳來吵鬧的聲音,一羣人推推搡搡的闖進來,把阻擋他們的侍者暴的推開。
“場中有人鬧事。”觀戰樓中有人眼尖發現了這一幕,看到有人敢砸場子,衆人興起來。前一日假戰,這一日鬧事,有人敢在福靈樓和仙殿的場子裡鬧事,每天都有戲看啊。
“你們是什麼人,難道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竟然也闖決鬥場。”銀冠修士腳踏意形飛而下,落在他們面前厲聲喝道。
“前輩,我們是趙家的人,並不是想鬧事。只是我們的兄弟死的太冤太慘了,這傢伙還辱我們,如果就這樣讓他走掉,我們趙家有何臉面繼續在仙城中存在。”趙家來的七人中,領頭的是名氣方剛的年,修爲在煉氣後期,看來在族中的地位不低。
“胡鬧。早就有聲明,決鬥之間生死有命,這兩天在這裡仙墮的修士又不是隻有你們趙家,難道人人都來這裡鬧事不。說侮辱你們,我怎麼沒看到,說趙燕鴻死的冤,評判人是我,你們的意思就是說我不公平,眼瞎看不見?”銀冠修士盯著這些無禮的小輩,罵得他們那一個狗淋頭。
“堂堂修仙家族,明正大的死個族人,就又哭又鬧的,你們還有臉沒臉。當我們這裡是善堂,是給你們玩樂的地方嗎?趕快給我滾出去,不然趙家今天收的就不是一了。”
面對這名銀冠修士赤luo的威脅,就算修爲高著他們一大階,這些氣方剛的公子哥們卻不害怕。無名無勢的築基修士算什麼,他真要敢手,自有家中的前輩阻擋,誰怕誰啊。
“前輩,你爲什麼要偏袒他,你不要忘了,我們家族可不是什麼小家族。如果你不讓我們過去,以後在仙城自己可也要小心。”趙家的人不甘示弱,也反威脅起來。
其實他們剛闖被白冠修士擋下後,就有些小小的後悔,畢竟這可是仙殿和福靈樓的產業。明明可以找機會退下,卻因爲有人在不斷燃燒著他們的怒火,引得這羣公子哥一點也冷靜不下來。
那個一直在燃燒他們怒火的人,就是金飛瑤。從趙家的人衝進場,到爭吵了半天,金飛瑤只是擡頭看過一眼,然後就一直埋頭在收拾擂臺上的黃金。明明就是衝著來的,卻像個沒事人一樣的,讓這羣趙家的子弟氣得半死。
金飛瑤纔不理會這些人,正在擂臺上撿拾的高興。黃金啊,就算是在修仙界不值錢,但是在世俗中可是人人都想要的東西。要是以後築不了基,這些黃金也足夠自己在世俗裡睡吃等死的富足一生,傻子纔不要呢。
煉氣的修爲在這裡是渣,要是不能築基,一個可憐的老太婆獨自生活在這裡,那不是要悲慘到極點。這些人在喊在鬧,反正有生死場的人頂著,死也不信這些煉氣修爲的,還能在這裡把贏家當場拍死呢。
突然,覺得後背傳來一悉的冷意,好像以前有過相同的經歷。那些本來在嚷嚷的趙家子弟,也啞了下來,四周一下變得靜悄悄的。
金飛瑤轉過頭一看,嚇得的心差點從嗓子眼裡跳出來。白暗繡竹葉的長衫,冷峻的背影,飄逸的長髮,腳下是一青綠的翠竹,顯然是虛青閣的人。
看著全部閉著口,表驚恐的趙家子弟,金飛瑤猶豫了一下,輕輕轉過,躡手躡腳往擂臺裡面走了走,想離虛青閣的人遠點。
“白……白簡竹。”趙家子弟有些膽怯的在一起,人人都往領頭的那人後躲。
“幹什麼,不要推我。”領頭那人也使勁往後靠,但後面的兄弟們都用力把他往前推。
“滾。”白簡竹冷漠的吐了個字,聲音不高,卻讓人如同冰天雪地,涼到了心底。
傻子都能覺出他心很不好,趙家子弟麻利的轉就跑,跑的過程中還轉頭對金飛瑤喊道:“小子,今天我們是給白前輩面子,放過你一馬。別以爲這事就算了,我們趙家不會放過你的。”
“有病啊,我這可是參加築基丹大比,又不是私下惡鬥。你們趙家也太不給仙殿和各大門派面子了,在你們眼中,這場比試就是一場鬧劇,你們想怎麼鬧就怎麼鬧是吧?”金飛瑤扯著嗓子大喊起來,聲音響亮,讓在場的人都聽得一清二楚。就連觀戰樓上的修士,也有不聽到了這話。
趙家的人面難看,想跑回來和金飛瑤對質,但是看到臉板得像塊冰的白簡竹,只得灰溜溜的趕忙離開。
“哼,嚇唬誰啊。我不出仙城,你還能到全仙門來殺我不。”金飛瑤滿不在乎的笑道,反正自己拿到築基丹,就要進行長時間的閉關衝擊煉氣後期大圓滿。到時候門都不出,看你們怎麼來尋我報仇,等我築基功,我還能怕你們這羣富家子弟。
趙家子弟沒聽到的話,人已經被白簡竹嚇得倉惶而逃了。金飛瑤趕快把擂臺上的黃金全部收走,從擂臺的另一面下去,繞了一個大圈著牆角就來到口。
的行爲很讓人可疑,白簡竹冷眼看著繞一個圈子,就是爲了避開從自己邊上走過。他的心中有些不悅,自己又不是什麼吃人的妖怪,一個大老爺們,有必要這樣怕自己?
“站住。”鬼使神差的,他張口喊住了金飛瑤。
不會吧,不應該會認出我,我現在在別人眼中應該是男人呀。金飛瑤汗炸了一下,心中忐忑不安的轉過,滿臉諂的說道:“不知前輩我有何事?”
“你怕我?”
“怕,當然怕。前輩英姿颯爽,不怒自威,如戰神臨世。讓在下只敢遠,不敢近觀,就怕犯神威,引得前輩不痛快。”金飛瑤低著頭口一張,一溜馬屁口而出,只希能早點離去。
這馬屁直接拍在了馬上,白簡竹只覺得一陣煩躁,對著就罵道:“說些什麼東西,滾。”
“是,我馬上滾。”金飛瑤低頭退後二步,然後一個轉就跑進口,比剛纔趙家子弟的速度還要快幾分。
上頭派下的任務解決了,白簡竹帶著莫名的煩躁飛離場。而修爲在築基中期的銀冠修士,卻放低資態,很禮貌的送修爲只在築基初期的白簡竹離開。
金飛瑤正躲在口的黑暗裡,一直在往外看,看到白簡竹馭寶離去,才終於鬆了口。剛纔只是隨便瞅了幾眼,覺得這人好像有點眼,也不敢肯定是不是那日遇到的死。唯一印象深的就是對方的屁,可總不能走上前去,大聲的對方把子了,把屁給看吧。
就算這樣說過後,對方真的子,但是借十個膽子,現在也不敢去。
“只不過是築基初期的修爲,怎麼好像很多人都怕他,連評判修士是築基中期的修爲,都對他這麼禮貌。難道虛青閣的勢力這麼大,只要是虛青閣的人,都可以讓修爲高的修士低頭?”金飛瑤有些不解,這麼怕虛青閣的人,是因爲心虛。那些人也差不多的態度,總不可能也全是得罪過虛青閣的。
想了想,左右尋找了一會,逮了個生死場中的侍者,拉到角落裡面打聽起剛纔出現的虛青閣冷麪男的況。
這名漂亮的侍者,聽說是要打聽剛纔來的冷麪男,瞬間雙眼放,口沫橫飛激不已。
“他白簡竹,是虛青閣中最年青,資質最高的男人,還是異靈呢。修爲雖然纔是築基初期,但是築基中期的本打不過他,而且充滿正義,手下不知殺死多邪魔歪教。長得又英俊又溫,而且爲人正派,真是南山界有的好男人啊。”侍者一副癡迷的樣子向前方,好像白簡竹就站在對面在衝笑一般。
“溫?”金飛瑤只想問,是不是眼睛瞎掉了,那冷若冰霜,板得像塊石頭一樣的臉,也溫。
“嗯。”侍者點點頭,“我遠遠的見過他幾次,從他的背影,就能到他溫。”
聽到這,金飛瑤一拍手說道:“糟了,我差點忘了,今天還有件事沒有辦。這位仙子,不好意思了,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沒等侍者回過神來,金飛瑤就趕快向門口跑去,似乎有什麼火燒眉的大事,一下就從生死場中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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