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落魂山上下來,我和梁子直奔達叔的洋房,路上梁子詢問我一些關於鬼嬰兇的細節,因為得到易老的首肯,所以我也沒對梁子瞞,將我所知的如實告知。
老實說,我對易老如此著急要出去尋找能幫小伊的法,心中有些不安,我覺得易老還有事沒有告訴自己,覺得最近鬼嬰兇肯定有什麼異常,才會導致易老要如此迫切需要得到奇門遁甲中迷陣的容。
想到這裡,我很想回頭上山詢問易老到底鬼嬰兇發生了什麼變故,但想了一下,還是放棄了,暗想可能易老想自己親手破除鬼嬰兇,畢竟因為骸笑骨的事遭致了鬼嬰反撲,害死了嘉村的村民,也許易老親手毀去兇才能獲得一心安吧。
等我和梁子趕到洋房的時候,杜建武果然如易老所言蘇醒過來了,此時正臉蒼白的靠在床頭,無力的著氣,貌似被墓攻的事驚嚇得不輕。
“金灶,達叔墳前的那啥的墓攻已經被破壞了吧?”杜書記見我進臥室,上前問道。
我聞言,想到易老的苦心,雖然易老取走杜建武爺爺的骸笑骨有些過分,但畢竟是為了破除鬼嬰兇,況且現在易老還煞費苦心布設月影柳刀針破局試圖彌補對杜建武的影響,想到這裡,我對梁子使了個眼後,對著杜書記撒了個謊:“杜書記,我剛去過落魂山,達叔的墳前並沒有什麼墓攻,可能建武哥是被達叔生前的怨氣所傷吧。”
一聽到達叔生前的怨氣,躺在床上的杜建武臉更加的難看了。
杜書記聞言則是一副恍然大悟的覺。
我因為沒有好的借口,就將事推給了達叔,沒考慮到杜建武的,看到杜建武被嚇壞的神,我隨即轉向了杜書記:“杜書記,現在天已晚,你要不先回去,建武哥有我和梁子在這照顧就行了。”
杜書記聞言楞了一下,再看了下我皺的眉頭,可能猜到我可能有話想單獨和杜建武說,隨即說了聲麻煩就告辭離去了。
通過二樓的窗戶看到從院子裡出去的杜書記,我才轉來到杜建武的床頭。
“金灶,你快告訴我,我會不會死啊?我答應修路還不行嗎?從村子北面過,我增加投資。”杜建武見我走到床頭,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一把抓住我,央求道。
看到眼前的杜建武,心中略過一同,或許我不喜歡先前的杜建武,在知道杜建武的變化可能取走骸笑骨的緣故之後,我對杜建武不再厭惡,反而覺得杜建武也不容易。
我輕輕的拍了下杜建武抓住我服的手,隨即將杜建武輕輕的扶在床上靠下。
“金灶,我知道你很厲害的,你一定有辦法幫我的是不是?”杜建武再次央求道。
聽到杜建武的話,我狐疑了一下,或許易老阻止杜建武修路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怕杜建武修路之後家道敗落的更快,雖然我很想杜建武幫村子修路,但是……有些事還是讓杜建武決定為好。
“建武哥,你放心吧,一切都過去了,我剛去過落魂山看過達叔的墓,達叔的怨氣已經消散了,你不會再有事了。”我坐在杜建武床頭的椅子上對著杜建武說道,因為我擔心杜建武知道易老的事後會找易老理論,所以我沒有道出實。
“我真的沒事了?”杜建武聽到我的話顯然還有些不敢相信,有些狐疑的問道。
我見狀,歎了口氣,看來達叔的事對杜建武驚嚇不輕啊,否則依據杜建武吝嗇的格,又怎肯拿出巨資幫村子修路啊。
“建武哥,你放心吧,你真的不會有事,我敢在這給你發誓。”我怕杜建武不相信,追究問底,所以信誓旦旦的說道。
見到我真誠的模樣,杜建武才漸漸相信我的話語,我看到杜建武深深的松了口氣。
“對了,建武哥,我想你如此著急修路,想必是想了卻達叔的願吧?”我試探的問道。
杜建武聞言,默默點了下頭:“昨晚我回去之後,就做了一個噩夢,夢見我爹披頭散發的來找我,罵我是個不孝子,所以……”
我沒想到還有如此一事,加上達叔怨靈線的事,難怪今早杜建武會被嚇得跑到村子裡答應修路了。
“好了,建武哥,那只是一個夢而已,夢境並非真實,你別太放在心上,至於修路一事,你自己斟酌吧,現在就算你不修路,達叔也不會怨恨你的。”我說道,雖然我心中還是希杜建武能幫村子修路,但是我不想欺騙杜建武,通過欺騙的手段讓杜建武修路。
聽到我的話,杜建武顯然對於修路一事有些猶豫了,先前是被嚇得,現在知道沒事了,心思顯然有些區別。
看到杜建武有打消修路的念頭的意向,我覺得自己應該說些什麼,畢竟如果沒有自己的話,或許杜建武會真的幫村子裡修路,但是現在,我約覺得對不住嘉蔭村的村民。
“建武哥,說心裡話,我覺得你如果能幫村子裡修路的話,那將會一件功德事,想必嘉蔭村的村民都會激你的。”我說道。
杜建武聽了我的話,沒有言語,仿佛在思索什麼。
我和梁子都是張的著杜建武,老實說嘉蔭村地偏僻,能修條公路的話,對於嘉蔭村來說意義重大。
“金灶、梁子,你們說人活著的意義到底什麼?”杜建武思索了許久,才緩緩的問道。
活著的意義?我和梁子聞言,都是一愣,不明白杜建武意何指。
“活著的意義不就是討個漂亮的媳婦,生一群娃,然後每天咪點小酒唄。”梁子說完,貌似有些不好意思,隨即補了句:“呵呵,這是我爸告訴我的。”
聽到梁子的話,我的心仿佛被什麼了一下,腦海中的莫名閃出了親人的影,我暗想人活著的意思或許就是看到自己親人幸福吧,我正打算開口說出自己的見解,忽然我的腦海中閃現出馬飛燕的影,我見狀嚇了一跳,想起梁子的那句討個漂亮的媳婦。
自己該不會真的喜歡上馬飛燕那個暴力吧?想到這裡,我的心咯噔一下,隨即用力拍了下自己的腦袋,將這個瘋狂的念頭拍出腦海。
隨後,我對著杜建武說出了自己的見解:“人生短短幾十秋,能看到親人健康幸福,子孫滿堂,一家人開開心心,我想這就是人活著的意義吧。”
聽了我的話,我見到杜建武深深的歎了口氣後,緩緩地慨道:“是啊,人生苦短,**無窮,也許活著簡單開心才是最重要的。”
對於杜建武的慨,我深有贊,所謂知足者常樂,人活著開心就行,無須被太多的俗事牽累。
“好了,梁子,金灶,我沒事了,我想一個人靜下,你們先回去休息吧。”杜建武抬起頭說道。
梁子聞言想要說些什麼,但是被我阻止了。
“建武哥,你好好休息,我和梁子明天就來看你。”我起告辭道。
“謝謝你,金灶,我可能明早就回城裡了。”杜建武說道。
我聞言,心中一震,果然如此,杜建武知道自己沒事了,想必再也不會出巨資幫村子修路了,我不由的深深的歎了口氣,隨即拉著梁子出了洋房。
一出洋房,梁子就忍不住抱怨道:“金灶,你剛才幹嘛不讓我說啊?你看現在好了,建武哥明早就回城了,修路的事也泡湯了。”
“梁子,你沒覺得今晚的建武哥變了嗎?”我沒有理會梁子的埋怨,心有所思的問道。
梁子聞言,皺起了眉頭:“金灶,你還別說,好像今晚的建武哥與往日的好像有些不同,但是哪裡不同,我卻說不上來。”
“梁子,別想了,建武哥能幫村子修路那是建武的心意,如果建武哥不願意我們也不好說什麼,畢竟建武哥沒有這個義務幫村子修路。”我說道,隨即回頭看了眼洋房二樓的窗戶。
“話雖如此,但是……”梁子還想說些什麼。
“好了,梁子,別想了,有些事強求不了的,我們先去祠堂找易老吧。”我說著就要向祠堂方面走去。
“梁子,你怎麼不走啊?”忽然我見後的梁子沒有跟上來,不解的問道。
“金……金灶,祠堂裡有小鬼,我不敢去。”梁子臉蒼白的說道。
“你說小伊啊,放心吧,小伊不會害人的,你會喜歡上。”我說道。
我見梁子還有些害怕,隨即上前一把拉著還有些猶豫的梁子就要往祠堂走去。
猛然間,我想起自己下午做給小伊的禮紙服,傍晚的時候,梁子過來找自己的時候,時間倉促,但加上紙服帶來帶去有些忌諱,我便將紙服用石頭在了大門口。
既然要去祠堂,我打算先回家將紙服帶上。
“紙服呢?”等我和梁子回到家院子的時候,我看到原先被自己著的紙服豁然不見了,但是那塊紙服的石頭還在原。
看著莫名消失的紙服,我心中略過一驚悚,紙服是燒給死人穿的,村民一般都對紙服忌諱的,更不要說取走紙服呢。
難道嘉蔭村裡又出現新的鬼魂呢?因為只有鬼魂才會取走紙服。
想到村子裡可能出現新的鬼魂,我心中一,難道易老如此著急出村子與新出現的鬼魂有關?我暗忖道。
我們的故事是從一個死亡後進入陰間的少年身上開始的.你是否聽說過很多民間流傳的離奇故事?是否對故事裡的那些身懷異術的能人心生過仰慕和嚮往?本書所講的就是那些散落在民間的身懷異術之人的故事.他們精通卜卦方術,知曉驅鬼畫符,身懷奇門遁甲.當他們的本領已經不被這個時代所承認的時候,他們又該怎麼去抉擇?
我出生那年,我們村后山墜了一條龍。十八年后,我姥姥一根麻繩,吊在村口的那棵歪脖子槐樹上。村里人都說龍王娶妻,我姥姥逆了龍王的意,遭了報應,當我被全村人釘進黑棺活埋之后,被那東西破了身子,我才發現事情遠沒有我想象的那麼簡單……一個村子作下的孽債,總要有人償還。而我,就是那個要還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