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暮時分,馬車終於來到了開平。人困馬乏,找了家旅店,大家早早的吃了飯,洗漱後安歇了下來。
回房前,王婆婆對寒生使了個眼,輕輕說道:“子時,你獨自出來一下,我有話說。”
婆婆找我什麼事呢?寒生心中納悶,爲什麼一定要等到夜深時分呢。
寒生躺在牀上,旁的馮生已經發出了輕微的鼾聲,只有耶老默默地在打着盹,不時的睜開眼睛瞄了他幾眼。
寒生閉上了眼睛,反正時間尚早,自己先悄悄地按照老翠花教給的方法,開始修習癔症神功第一關——老牛憋氣。
據老翠花講,這第一關並不難,關東好多鄉下婦發起狂來,都能閉氣憋上一陣子,當然,這些人格上必須都是屬於神經質一類的,而且質也都較弱,氣兩虧。
癔症神功與武林中其他截然不同,無需吐納導氣或是演習拳掌套路,只需用意念來控制,納天地人三魂聚散有致,最終達到忘我、無之境地。當然靜要快,像深山古剎裡的那些老和尚們盤打坐,雙目微睜,目觀鼻準,心中佛號無數,那樣慢騰騰的定是絕對不行的,真正與敵起手來,這邊還沒靜,神功發不出來,豈不壞菜?
癔症神功最關鍵的一點,就是瞬間靜,剎那之間又可以出定,出魂魂,彈指之間也。
寒生識得青囊醫,類旁通,道理一想就已明瞭,但是實踐的門上,只能靠誤打誤撞了,他知道,一但掌握了竅門,餘下那幾關,自己絕對會很快闖過去的。
他努力的摒棄雜的思緒,力圖神放鬆,什麼也不想,惟有意念控制自己的呼吸系統,逐漸呼吸放緩,吸呼輕,慢慢的息……但是始終憋氣不住,那些鄉下婦們甚至可閉氣十數分鐘,而自己憋了一分鐘不到,便已脹得面紅耳赤,灌瞳仁了。
耶老在旁邊斜眼乜到不住的抓耳撓腮起來,他一聽寒生的呼吸便知其在修行定之功,而自己卻是懷千年定的功底,三魂召之即來,呼之即去,經驗老道之極。
最後,耶老實在是技,再也憋不住了,“呼”的一聲,撲到了寒生的上……
寒生到有上,大吃了一驚,忙睜眼一瞧,耶老出手指“噓”了一聲,搖頭晃腦的低聲音說道:“你練得方法大謬,這樣是無法息閉氣的,咦,有點奇怪呢?”
“奇怪什麼?”寒生詫異的問道。
耶老小心翼翼的說道:“上次在古塔裡時,你的上冒出一大堆白毫,如今怎麼沒有了?”
“哦,”寒生道,“以爲上次你在襲擊我,所以毫在自衛。”他想,的事還是別講的好。
“原來如此。”耶老遂放下心來。
寒生着他,小聲的說道:“你懂得閉氣息之法?”
耶老搖晃的腦袋,臉都興的微微發紅了,聞言忙不迭的點頭道:“嗯,閉氣嘛,道家採用的是胎息法,‘虛其心,實其腹,專氣致,能歸嬰兒’,就是模仿烏閉息,習閉氣而吞之,名曰胎息,習嗽舌下泉而咽之,名曰胎食,謂之食氣辟穀,以守一、吐納、導引、行氣、存神、坐忘、心齋、還、辟穀、踵息、胎息、丹之法來修習,唉,總之太繁瑣啦。佛教禪修時須結跏趺坐,稱‘雙盤’,就是把左腳置於右上,將右腳置於左上,兩足心向上,你想象看,要是十天不洗腳丫子,臭氣熏天,本不了定的,絕對不中。老衲雖說是大金剛乘宗出,也知道無上瑜伽可以息數十天之久,但那些咒就夠你背的了,世上的這些方法都不好用。”
“難道你有更好的方法?”寒生疑的問道。
耶老不住的點頭,得意的說道:“那是自然,老衲有自創的憋氣大法。”
“說來聽聽。”寒生着耶老道,看樣子不似在開玩笑。
“你聽好了,人有天地人三魂,天魂也幽魂,地魂則稱守魂,天魂和地魂既能依附,也能離而在外面遊,所以它們也稱爲外化。人魂,乃是真魂,命之所在。你的天地二魂臭未乾,尚未啓智,什麼都不懂,讓我的老守魂來教教你的小守魂,如何據你的意念來息閉氣假死。”耶老得意洋洋的說道。
“假死?守魂是管憋氣的麼?”寒生不解道。
“當然,要不怎麼守魂呢?”耶老不滿意的說道。
寒生到很好笑,於是說道:“好吧,怎麼做?”
耶老一本正經道:“將我的耳朵着你的耳朵就可以了。”
“這就可以?”寒生到有些荒唐。
“當然,耳朵是天地幽魂、守魂進出你的通道嘛。”耶老理所當然的說道。
“好,那就過來試試吧。”寒生苦笑道。
窗櫺外進淡淡的月,屋靜悄悄的,通鋪炕上,馮生翻了個,又睡去了。
枯槁的耶老輕輕的將乾癟的耳朵地在了寒生多的耳廓上……
頓時,寒生覺到有一沉悶的力傳導過來,耳鼓作痛。
“不要的,守魂也是有份量的,重約五錢。”耶老解釋道。
寒生眼前漸漸的浮現出了一幅視覺畫面……一個臃腫富態老的紅喇嘛負手而立,背景是三條大江平行蜿蜒流過,遠的晶瑩的雪山巍峨奇聳,那喇嘛緩緩的轉過來,瞪着圓圓的小眼睛對着寒生微微一笑,咦,這不是耶老麼?只不過胖多膘,顯得滾滾的,跟如今乾癟的耶老相差太大了。
寒生怯生生的走上前去,開口想問耶老怎麼變了如此模樣?但卻發不出聲來。
“那不是你,而是你的守魂,是個啞。”彷彿自遙遠的地方傳來了耶老的隆隆說話聲。
喇嘛耶老展開雙臂示意,寒生不由自主的邁開腳步,走進並撲喇嘛的懷裡,到無比的溫馨……
“這樣就對了……”耶老的聲音虛無而飄渺。
清冷的月依舊淡淡的灑在了屋子裡,寒生躺在了炕上,心跳漸漸減慢,呼吸幾近不聞,最後完全覺不到了呼吸,溫也逐漸下降,進了息狀態。
耶老滿意的笑了,嗯,這小子的守魂學的蠻快的嘛,現在要讓他學會即刻清醒,他想。
寒生面前的視覺畫面驟然消失了,他慢慢的睜開了眼睛,耶老得意洋洋的笑容映了眼簾。
“那老喇嘛是你麼?”寒生問道。
“當然,我的守魂還保持着我當年的風姿。”耶老答道。
“我剛纔息了麼?”寒生疑的問道。
“像死人一個樣。”耶老滿意的說道。
寒生晃了晃腦袋,心道,這就是“癔症神功”第一關麼?
此刻,耶老躺在寒生邊,湊近寒生耳朵悄聲道:“現在你可以完全以意志控制守魂了,這纔是最上乘的憋氣大法呢。”
“那你會不會‘歇斯底里’?”寒生突然問道。
“歇斯底里?那是什麼東西?”耶老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嗯,這是個外來語,實際上就是暫時的神錯,中醫臨牀表現就是‘髒躁’、‘奔豚’和‘薄厥’,也稱‘癔症’。”寒生解釋道。
耶老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唉,怎麼才能歇斯底里呢?寒生愁眉苦臉的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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