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深知老翠花是關東赫赫有名的鬼,在民間的影響力甚至超過了狐黃二仙,想必是功力非凡,不到萬不得已,自己還是不要與之爲敵的好。
“哈哈,老翠花,你的閨我怎麼敢得罪呢?不信,你問問小翠花,我公過一個手指頭了麼?”公臉上堆起了笑容。
“哼,你傷害了我的婿,就等於是在欺負我閨。”老翠花在小翠花的說道。
“你婿?”公不解的問道。
“劉今墨就是我婿,已經準備好臘月裡節前完婚的。”小翠花口中發出話來。
公大吃了一驚,這青田劉今墨什麼時候了老翠花的姑爺子了?
“我不信?老翠花也會打馬虎眼啊。”公搖著腦袋道。
“不信?好,你問問他倆吧。”老翠花說。
公走到劉今墨旁,嘿嘿一笑,道:“青田劉今墨,你可是江湖上響噹噹的人了,該是一言九鼎,我問你,你是老翠花的姑爺子麼?”
劉今墨雖說是一個生死不懼的漢子,但自己既已經答應了兩個翠花,則必定守信,於是坦然的點點頭,說道:“不錯,劉某已經應允了這門婚事。”
“怎麼樣?還不快解開他的道?”老翠花催促道。
“對呀,‘寧拆一座廟,不破一門親’,公徒孫,這個青田劉今墨與這個小侏儒相配,老衲看倒是神仙放屁——不同凡響呢。”耶老拍起手來道,皮果真十分的頑皮。
公躊躇著猶豫不決,他深知劉今墨十指鋼甲的厲害,雖不及自己的痰功,但仍不可大意,唯一吃不準的則是老翠花,這鬼的底,自己毫不知其深淺。
“哼,公,你是上茅房不帶紙——想不揩(開)麼?”老翠花冷笑道。
公沉片刻,主意已定,於是將手掌心悄悄移至口邊,運力自腔吸出一塊極粘稠的毒痰,然後了雙手,呼的一掌擊在了劉今墨的後腰兩腎之間的命門上。
命門乃是人督脈要,一擊之下,頓時激起命門之火,瞬間衝開了督脈氣滯點,貫通了閉滯住的膀胱經,但是掌中夾帶著的痰毒,也不知不覺的通過命門輸送進了督脈。
此刻,劉今墨到真氣已經貫通,遂活了一下四肢,已無大礙,於是衝小翠花點了點頭。
“公,現在你須得出藥引子了。”劉今墨站起來,忿忿的盯著公說道,聲音尖利刺耳。
“哼,就憑你麼?”公發出不懷好意的笑,不屑一顧的說道。
寒生心中怒火中燒,上前一步,瞳孔裡似乎迸出火花來,咬牙切齒的說道:“公,我父親只不過是一個鄉村醫生,一個完全不識武功的人,你竟然殘忍的將他殺害,還有,蘭兒的娘,更是一個弱的鄉下婦,你卻也下得了手,我寒生若是不能夠爲父報仇,也不願茍活世上!”
公滿不在乎的“哼”了一聲,一雙眼睛卻瞟向了小翠花,這裡唯一忌憚的便是那附在上的鬼老翠花了。
“哦,公徒孫,你真的做了這些壞事麼?”耶老在太師椅上探起了,皺皺眉頭說道。
寒生恨恨道:“公做的那些傷天害理的事簡直是罄竹難書。”
公回頭對耶老嘿嘿一笑,裝作一副委屈的樣子說道:“耶老祖師爺,咱們黑巫做事有些時候也於迫不得已的嘛。”
“胡說!盜亦有道,媽的,老衲雖然一千年來困於這塔中,不理外面的事兒,但自從清兵關以後,黑巫的徒孫們都變得惟利是圖了,一代不如一代,掌門人個個都在對老衲撒謊,編的自以爲很圓,在老衲眼裡,簡直就是‘五十個老孃們蹲茅房——百出。’”耶老怨氣十足的說道。
“耶老,說的好極了,盜亦有道,老孃我也是‘鬼亦有道’,你的這個‘撅著屁看天——有眼兒無珠’的師門敗類公,今天老孃我就替你剷除了吧?”老翠花大聲說道。
耶老拍手道:“那就有勞了。”
“祖師爺,他們是‘人生孩子——口噴人’。”公一著急,也哨出了一句歇後語。
“公,摞命來!”劉今墨大喝一聲,真氣發,雙掌出,十鋼指甲“嗖”的出……
“啊!”劉今墨子突地一,面慘白,真氣早泄,那十枚鋼甲飛出丈許後竟然無力下垂,劃出一個弧度,“叮叮咚咚”的紛紛落在了地上。
公哈哈大笑,說道:“青田劉今墨,你以爲我真的會給你解麼?告訴你吧,你也中了我的痰毒,馬上就會去與吳楚山人作伴啦。”
寒生聞言大驚,匆忙上前扶住劉今墨,發現冷汗正在他的額頭上一粒粒的冒出。
“先別真氣!”寒生急忙警告道。
“卑鄙!”老翠花怒不可竭。
“卑鄙。”耶老重複道。
“媽的,公徒孫子,竟然‘潘金蓮熬藥——背地裡下毒’,簡直丟盡了黑巫門的臉!”耶老氣憤的瞪著小圓眼睛想站起來,晃了兩下,突地子一,終於站了起來,緩緩的走下了祭臺。
“你……”公吃驚的著耶老。
耶老是一乾,但是天地人三魂千年未散,歷代黑巫掌門都小心翼翼的供奉其,而不宣,列爲黑巫門最高機,只有掌門人才能進出道地宮。公從上代掌門人的訓中得知,耶老武功已失,只會直來直去機械的揮手臂,另外,他千年來盤大坐,絕對是站立不起來的,可是今天竟然反常的走下了祭臺。
公著耶老祖師爺的臉,那平日裡枯槁的面孔竟然充滿了詭異的煞氣……
“老翠花……”公明白了,原來是老翠花附上了耶老的。
“不錯,翠花我今日要下山,頭前走的胡黃將,後面跟著衆將,秦瓊手持書同鐗,敬德手使打將鞭,二郎哪吒在兩邊,打的你,筋斷骨折把腰彎,四肢也不全,下也下不來炕,走路還得人來攙啊,得兒呀……”耶老扯起尖嗓子唱了起來。
“啪”的破空聲響起,公不待老翠花唱完,便是一口亮晶晶、水漬漬,墨綠的大塊粘痰啐出,直奔耶老張開的而去……
老翠花平時不唱完是不會停的,因此那一口極稠惡臭的粘痰徑直進了耶老的口中。
“……呀呼嘿。”老翠花唱完尾調,“咯嘍”一聲,嚥下了黏糊糊的痰。
耶老七魄早已散去多年,臟乾涸,脈閉塞,那毒痰本對其不起任何作用。
“嗖”的影一閃,耶老掄起胳膊,“啪”的一聲掃上了公的脖頸,饒是公躲得快,不然可真的要筋斷骨折了,儘管如此,他的脖子已是火辣辣的痛了。
公大驚失,忙雙腳遊走八卦躲避,不料耶老如影隨行,兩隻胳膊不風的朝自己掄砸過來。
公慌之中接連啐出幾口粘痰,擊中在了耶老的臉頰上,哪知耶老全然不顧,任憑臉上沾掛著痰,仍然毫無章法的掄起胳膊砸來,一不小心,禿頭頂皮和後背又捱了兩下,痛徹心扉。
這樣下去可不是個辦法,公腦筋一轉,一把朝小翠花抓去……
老翠花突然離,小翠花猛然間的一怔,然後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劉今墨上,只聽得輕輕的呼喚著:“今墨……”,神呆滯的緩緩朝他走去,本無暇顧及耶老與公之間的惡鬥。
“嗤”的一聲,公快如閃電的一把抓在了毫無防範的小翠花肩頭上,隨即拇指按住其大椎上,口中高聲道:“老翠花,你可看清了,你閨現已在我手上。”
耶老站住了,慢慢垂下了手臂,小翠花被制,老翠花投鼠忌,暫時不敢輕舉妄。
劉今墨此刻痰毒自督脈命門上行,已經越過了懸樞到達脊中,他只能反手連連點住中樞、筋、至和靈臺四,閉住痰毒沿督脈上行的通道,以解燃眉之急。
“不要運行真氣,待我施針放毒,萬一毒氣進大腦就麻煩了。”寒生裡輕輕的說道,心中卻是萬分的著急。
劉今墨眼角瞥見公驟然發難,制住了小翠花,頓時間,一江湖俠義豪然發,自己的生死早已置之度外,猛然間暴喝一聲,震開了剛剛閉住的督脈四,猛提真氣至頭頂百會,用足了十氣力,飛而起撞向了公。
這一下完全出乎公意料,他滿以爲劉今墨中毒已難自保,自己挾持了小翠花,那老翠花絕不敢輕舉妄,至於寒生,丁點武功都不會,本不足爲懼,整個局面已經被自己完全控制住了。
因此當其突覺一凌厲風至,卻已經來不及躲避了,驀地,前已經被劉今墨的腦袋重重的撞上了,霎時間,只聞前數肋骨“噼剝”斷裂的聲音,然後嗓子一甜,張開大口嘔出一灘冒著熱氣豆綠的粘痰,粘裡還混有,惡臭無比……
公鬆開了小翠花,臉煞白,“蹬蹬蹬”接連倒退了十餘步,已至水潭邊。
“你……”公手指著劉今墨,他不明白其爲何會如此的玩命,全然不顧自己的安危。
劉今墨面發青,痰毒已經隨著真氣侵了他的大腦,意識正在慢慢離去,他勉強對著小翠花微微一笑,隨即眼睛一閉,向後一仰,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
天葬風雲,人葬骸; 地葬山河,鬼葬魂。 一尊受爺爺香火供奉的泥菩薩隱藏著驚天秘密,我一時好奇弄壞了泥菩薩,結果給嘉蔭村以及自己帶來無窮的麻煩。
【校園,日常,爆笑,靈異,奪筍,不干人事兒】 “乖孫,爺爺沒錢打仗了,快燒錢!” 類似於這樣的噩夢,張帝每天至少喜提一個,然後也沒當回事兒。直到有一天,他夢到自己的爺爺氣急敗壞:“臭小子,讓你燒個錢咋就這麼難?乾脆爺爺派個人上去手把手教你燒紙錢吧!” 爺爺要攻打城池?沒關係;給他燒個火箭筒。爺爺沒錢花了?沒關係,燒台印鈔機。 ” “老闆,給我紮個核彈,上面寫上小男孩……。 ”地府被爺倆玩兒壞了。
我出生時,爺爺推演出我這一生要經歷四大劫難。 為了給我改命,爺爺一命換一命。 那一天,千只白鶴在空中盤旋,送我爺爺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