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老頭一把拽住劉今墨,裡道:“我說嘛,此酒唐代就已經有了,老太婆還不相信呢,咦,怎麼還有一個小孩子,他也會飲酒麼?”
劉今墨笑著說道:“才華剛剛滿月。”
“快快隨我上樓,看看你究竟能識得多酒?他是誰?”老頭一指寒生道。
旁邊的老婆婆說話了:“他是個小郎中,見識可是非同一般呢,竟然識得金龍子。”
“哦,那可不一般啊。”胖老頭仔細打量著寒生道。
“好啦,你們去談酒,我們來談藥,互不干擾。”老婆婆拉著寒生上樓,胖老頭拽著劉今墨跟在了後。
吊腳樓上幾乎分割了兩部分,一面是酒櫃,一面是藥櫃,每面各自放著一張牀和一桌一椅,看來老倆口還是分居的。
胖老頭拽劉今墨坐在椅子上,桌子上擺著一小壇酒,蓋子是打開著的,一淡淡的酒香彌散在樓上。
劉今墨鼻子嗅了嗅,胖老頭忙不迭的說道:“俗話說,自古湘子多才,湘多,我看此言大謬,湘多是真,湘子多才卻是假。”
“爲什麼?”劉今墨到很有意思。
“湘子多酒纔是真。”胖老頭斷言道。
劉今墨笑笑,未置可否。
“快說說,這壇酒的出來歷。”胖老頭從袋裡掏出個小酒杯,用襟了,然後斟滿了一杯,想想,又倒回去了半杯,然後遞與劉今墨,並焦急的著劉今墨。
劉今墨端杯至脣前,問了問,然後淺啜一小口,含在舌頭上慢慢的品著,過了一會兒,緩緩嚥下,最後說道:“長沙回龍山下白沙井,水質寒洌中冷,泡茶味殊絕,煎藥、熬湯皆極佳,釀酒更是芳香醇厚,此酒就是用的白沙井水釀製而。”
胖老頭聞言一個勁兒的點頭。
劉今墨見之也索賣弄一番,說道:“三年前,澤東81歲誕辰晚宴上,湖南進獻了一白瓷葫蘆瓶沒有名字的酒,請主席品嚐來自家鄉的酒。主席喝了一口讚不絕口,問是什麼酒,湖南方面說這是據古法複製出來的,請主席命名。澤東說道,既是白沙古井之水釀製,就‘白沙’吧,口一開,此後就稱作‘白沙’了。您的這壇正是存放了三年的‘白沙’。”
胖老頭聽罷瞠目結舌,撓了撓後腦勺。
對面,老婆婆正面紅耳赤的和寒生談論藥理。
“金龍子五味俱全,金味辛肺,木味酸走肝,水味鹹去腎,火味苦經心,土味甘和脾,是所有中藥材之中唯一的五行俱全的草藥。”寒生解釋道,這當然是《青囊經》上記載的。
“你能舉出藥用的例子嗎?”老婆婆問道。
寒生說道:“金龍子爲藥,方諸水爲引,明月之夜用以洗眼,去霧翳之障,除綠翳青盲。”
“真的麼?”老婆婆驚訝道。
“是,古人稱黑盲,烏風,青風障,綠風障,西醫作青眼。”寒生解釋給老婆婆聽。
“小時候,我的一隻眼睛因過度悲傷哭瞎了,婆婆如今已經九十多歲了,苗醫說就是青風障。有時做夢會回到小的時候同哥哥一道在田野間抓蜻蜓,那時候兩隻眼都好用,捉得比哥哥多。自從瞎了一隻後,看東西遠近位置判斷不準,我只道這金龍子泡茶可延年益壽,卻不知可治我這多年的痼疾。”
“如有方諸水,應該可以復明。”寒生道。
“什麼是方諸水,快告訴婆婆。”老婆婆急切的問道。
寒生解釋說:“方諸是一種野生的大蚌,殼上生有云朵似的紋理,月之夜用掌使大蚌發熱,對著月亮取水,一夜之間,能得到二三小合,味甘,寒,清澈無比。譬如朝,燧向日,方諸向月,都能至水火。”
“你說的那種大蚌,我想月湖裡一定有,月湖在鬼古峭壁的下面,裡面的魚鱉是很有些靈氣的,肯定有你說的那種大蚌。”老婆婆臉上出了笑容。
“鬼古?聽說裡面有人居,是真的麼?”寒生試探著問道。
“誰說的?”老婆婆疑的目著寒生。
寒生一見,索和盤托出好了,說道:“聽說有位湘西老叟居中,我千里迢迢來到天門山,就是爲了見他。”
“見那老東西做什麼?”老婆婆詫異道。
寒生心中一喜,說話聽音,看來果真有這麼一位湘西老叟。“我的一位朋友被人毒害了一,聽說湘西老叟多年前曾經治癒過一例,我想請他告訴我醫治之法。”
老婆婆聽罷沉默不語,片刻之後,開口說道:“你願意陪婆婆去趟月湖麼?”
寒生心下明白,老婆婆這是在提出了一個換條件,如果寒生治好了婆婆的眼,婆婆就會告訴湘西老叟的事,興許代爲引見也說不定。
寒生本生便是樂於助人,即使不談條件,他也一定會治病救人的。
“好,我陪婆婆去。”他滿口應承。
“喂,當家的,我要帶這位寒生小郎中去月湖遊覽一番,你繼續論酒好了。”老婆婆大聲的對胖老頭說道。
胖老頭正和劉今墨相聊甚歡,頭也不擡,只是揮了揮手。
劉今墨站起來,他不能夠離開寒生。
胖老頭一把拽住他坐下,決不肯放他走。
寒生笑道:“你放心在這裡吧,我和婆婆去去就來。”
寒生與老婆婆下樓,直奔鬼谷下月湖而去。
胖老頭笑瞇瞇的著桌子,桌上擺著一小土壇酒,土壇工藝糙,但看起來卻年代久遠,壇口以黃蠟封著。
劉今墨鼻子近壇口聞聞,蠟封得極嚴,嗅不到一酒味。他端起酒罈,掂掂重量,然後放下說道:“這是一罈黃酒。”
胖老頭依舊笑容可掬,不無自豪地說道:“當然是黃酒了,它與白酒的重量不一樣,但你要說出這是什麼酒,已經窖藏了多年。”
劉今墨嘿嘿一笑,說道:“你人如此小氣,竟然還藏有陳年好酒,真是不可思議。”
“你說我小氣?”胖老頭一下子漲紅了臉,顯得十分的委屈。
劉今墨道:“你讓人猜酒,卻又捨不得打開,這樣無法觀、聞香和識味,人如何來道出其來歷呢?這不是小氣有時什麼?”
胖老頭聞言面紅耳赤,抖著出手掌,向土壇,但又遲遲不願打開那壇酒,眼睛的溜向劉今墨。
劉今墨不爲所,依舊板著臉。
胖老頭長嘆一聲,手掌拍向土壇,“啵”的一聲,蠟封震碎,土壇蓋子飛開一邊,而土壇紋未,裡黃褐的陳年老酒漣漪未起,靜靜的像是一面鏡子。
一郁馥的香氣撲面而來,劉今墨忍不住深吸數口,生怕那香氣生生浪費掉,白白的飄散去了空中。
“好,好個康熙東浦兒紅。”劉今墨眼噙著淚水,抖著嗓音說道。
“什麼?你說是康,康熙年的兒紅……”胖老頭瞪圓了眼睛,懊喪之溢於言表。
“正是清康熙年紹興花雕兒紅,康熙年間‘越酒行天下’,數年前,我曾在京城品嚐過一口乾隆年間的花雕,其香氣與此壇極爲相似,只不過略顯輕浮,不似此酒香氣斂質樸。清朝袁枚曾贊‘紹興酒如清廉吏,不參一毫假,而其味方真又如名士耆英,長留人間,閱盡世故而其質愈厚’,待我來嘗味加以確認。”劉今墨說道。
胖老頭極不願的又拿出那隻小酒盅,習慣的用襟了。
“不,飲花雕需用大碗,方會得到越出嫁時,爹媽如釋重負的那種暢快心。”劉今墨手謝絕了遞過來的小酒盅。
胖老頭無奈,只得磨磨蹭蹭的取來一隻瓷大碗,“砰”的往桌子上一甩。
劉今墨心中暗自好笑,遂不說話,抄起酒罈一下倒了大半碗。
胖老頭心疼的瞧了瞧土壇裡的剩餘。
“飲黃酒不同於白酒,不能小口品嚐,須得一口喝乾。”劉今墨話未落音,“咕嘟”一聲,大半碗兒紅已經見底。
“啊”的一聲,胖老頭又趕捂住了,喝都喝了,就別再讓人家說自己小氣了。
“古人云,‘天下酒,有灰者甚多,飲之令人發,而紹酒獨無,天下酒甜者居多,飲之令人中滿悶,而紹酒之芳香醇烈,走而不守,故嗜之者爲上品。’此酒不但味甘正,其香古樸斂,力醇,與乾隆酒之輕浮有所不同,斷爲康熙年不假。”劉今墨肯定道。
胖老頭急忙將壇蓋蓋上,見碗中尚殘留酒數滴,忙傾斜著倒口中,咂咂,滿意之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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