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們泉州的風水師。”
這個時候,熊貿表更加不爽:“是外地的同行,他撈過界了。”
“哦,難怪了。”方元恍然大悟,然後笑道:“那他估計不知道熊老闆的聲名,以至於錯過了這個拜碼頭的大好機會。”
“哈哈。”熊貿一聽,明知道方元是在安自己,不過的確心舒暢多了:“方師傅這話不對,應該是施家沒有運道,失去了一個由你親自出手勘定風水的機會。”
方元也笑了,擺手道:“不自吹自擂了,回去吧。”
“好。”
熊貿自然沒有意見,他是開車過來的,車子就停在施家附近,所以還要往回走。
一邊走著,熊貿也好奇道:“方師傅,剛纔你說這事很麻煩,能夠置事外是好事,你是不是看出什麼況來了?”
“差不多。”
方元點頭之餘,也反問道:“熊老闆你呢,在施家觀察了許久,有沒有什麼發現?”
“說來慚愧。”熊貿不好意思道:“我只是察覺到宅院煞氣非常濃厚,有些不符合常理,其它的倒沒有什麼發現。”
說話之間,熊貿又補充道:“想必方師傅也察覺了吧,如果沒有天斬煞的話,施家住宅也稱得上是福址。”
“左邊有河流經過,是爲青龍;右邊是一條公道,是爲白虎;後頭有方方正正的商業樓,也就是靠山玄武;前面地形平坦開闊,而且有個水質清澈的湖泊,自然是朱雀翔舞。”
熊貿比劃起來:“縱觀前後左右,可謂是四神俱全。可惜了,兩棟大樓形了天斬煞,破壞了一塊福址。”
就在這時,一個略向得意的聲音傳來。“嘿,看不出來,你還是有幾分眼力的,可惜卻算了一點。”
方元順勢去,只見前面有個穿傳統中山服的中年人,手裡端著一塊羅盤,好像也在觀察施家風水況,恰好聽到了熊貿的評點,所以接下了話茬。
“算了什麼?”熊貿表一沉,自然沒有什麼好臉。
“算了兩棟大樓就建在湖泊旁邊,在形天斬煞的時候,朱雀方位自然也被破壞了,四神缺一,再加上天斬煞,可謂是禍不單行,所以住宅的煞氣纔會那麼濃烈。”那個中年人侃侃而談,一臉自信的表,頗有幾分染力,讓人相信他的判斷。
“魏師傅。”
與此同時,旁邊有人急聲問道:“這種況下,有補救的辦法嗎?”
方元再看去,只見說話的是個四五十歲左右的婦人,可能是施國華的妻子吧,但是細看起來又不像,因爲上的裝束鮮亮麗,約流出幾分貴氣,與施國華簡樸的文人氣息有些不匹配。
“楊士你放心,一切包在我上。”
適時,魏師傅信心滿滿道:“天斬煞很容易解決,只要用八卦鏡反回去就行,然後我再設法補全朱雀位,自然可以化煞生旺……”
“那就麻煩魏師傅了。”楊士滿意點頭。
“好說好說,給我兩個小時,馬上解決問題。”魏師傅笑容可掬,眼睛一瞥:“我可不像某些人,折騰了半天都沒弄清楚問題所在。”
“你……”
熊貿自然知道,所謂的某些人肯定是指自己,當下也有幾分慍怒:“半吊子的水平,看事浮於表面,能夠解決問題纔是怪事。”
“哈。”
魏師傅鄙夷道:“我師出名門,從業十幾年來,不知道替人解決了多災劫,區區的天斬煞本不值得一提。我看你纔是學藝不,看不得別人有真才實學,所以眼紅了。”
“我眼紅你?”熊貿氣極反笑:“真是荒謬……”
“一點也不荒謬。”魏師傅哼聲道:“自古暗箭起同行,這年頭患紅眼病的人還嗎?誰知道你會不會是其中之一?”
“憑心而論,我個人談不上多麼襟開闊。”熊貿毫不猶豫反脣相譏:“但是絕對不屑於嫉妒一個水平比我還差的人。”
“我水平差?”魏師傅也怒了,打算與熊貿好好理論理論。
“魏師傅……”
就在這時,楊士開口勸阻道:“正事要。”
“也是。”
此時,魏師傅反應過來,在金主面前需要保持風度,當下一領,傲然道:“真正有本事的人,不是靠說,而是手做。你想知道我是什麼水平,那不要急著走,留下來看看我是怎麼解決天斬煞的……”
“誰有這個閒工夫陪你瞎折騰。”
車子就停在這邊,熊貿直接走過去打開車門,然後招呼道:“方師傅,我送你回去。”
“怯場了吧。”魏師傅出勝利的笑容,輕蔑道:“知道我能順利解決問題,所以不敢留下來看,免得淪爲笑話。”
“隨你怎麼說。”熊貿無所謂道:“註定會失敗的事,沒有觀看的必要。”
“死鴨子……”魏師傅十分不屑。
“走了。”
在熊貿的招呼下,方元也鑽到了車中。
“等等,熊師傅等等……”
就在這時,在另外一邊路上,遠遠的傳來了施國華的聲。
“咦?”
方元看了一眼,也有些驚詫,只見一輛紅法拉利輕快使來,而且在敞開的車窗之中,施國華探出了半邊子,有幾分急切的呼喊。
片刻之後,法拉利慢慢停了下來,施國華也急忙下車,匆匆忙忙來到熊貿的車旁,有些驚訝道:“熊師傅,你怎麼要走了?”
“既然有人說可以百分之百解決你家的問題,自然不需要我多管閒事了。”熊貿面無表道:“施教授,今天就先這樣吧,我先送方師傅回去,改天再來拜訪你。”
“方……”施國華目移,也隨之注意到在車後的方元,眼中不由得浮現出幾分喜:“方師傅,你也來了。”
“施教授,幾天不見了,你……沒事吧。”方元探一看,有些不忍直視。
因爲這個時候,施國華額頭多了一個大紗包,而且在紗布之中約泛出殷紅,一看就知道是傷得不輕。
“……沒事。”
此時,施國華手了紗包,臉上充滿了苦笑容:“了幾針,不算嚴重。”
“頭上都長角了,還敢說沒事。”
與此同時,楊士的聲音傳來,語氣帶著明顯的譏諷之意,又似乎有幾分關心。
施國華回頭一看,表有幾分複雜:“你來做什麼?”
“看你死了沒有……”楊士口而出。
“放心,一時半會死不了。”聽到這話,施國華臉有幾分發青:“而且要死,估計也是被你氣死的……”
“爸,媽,你們說兩句。”就在這時,一個溫婉糯的聲音隨風飄來,然後在紅法拉利中走下來一個風華絕代的大。
毫無疑問,應該是職場,上穿著純黑套裝,束的衫將玲瓏的段完地突顯出來,特別是扣帶微束的腰肢,給人盈盈一握如柳般纖細的覺。過膝的子之下卻是一雙筆直修長的,在半明的包裹下,勾勒出十分人的曲線。
俗話說,想要俏,一孝。
也就是說,不好的人,千萬不要嘗試穿著深的服,免得適得其反。不過眼前的沒有這方面的擔心,相反在黑套裝的襯托下,那白皙的,似乎有幾分晶瑩剔、熠熠生輝的覺。
當然,是漂亮不過是花瓶,關鍵還是氣質。反正在的上,方元約到了一種溫恬靜的古典,另外還有許高貴清冷的氣息。
“錦兒。”
此時,施國華氣呼呼道:“你怎麼沒告訴我,也過來了。”
“我來了怎麼了,我憑什麼不能來?”楊士哼聲道:“不過你也別自作多,我不是來看你的,而是來看這棟兇宅到底有多厲害。同時順帶譴責你,好端端的搬什麼家,以至於連累了錦兒扭傷了腳……”
“媽,那是巧合,純屬偶然,與宅院無關。”蹙眉道:“天斬煞什麼的都是迷信,不能當真。”
“怎麼不真。”楊士急忙道:“你看看他,纔出門就撞破頭了,還假得了?”
“楊士說得沒錯。”
這個時候,魏師傅當然要站出來捍衛自己的飯碗:“天斬煞不是兒戲,要是不妥善理,恐怕不僅是小傷小痛,說不定會危及到生命安全。”
“沒錯。”
楊士深以爲然:“這種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不說我了,看你爸,一個自詡清高的知識分子,在鐵一般的事實面前,最終還不是相信了。”
“……我自己倒不怕……”施國華臉由青轉紅,不是慚,而是氣的,然後悻悻道:“主要是擔心錦兒。”
說話之間,施國華眼睛一瞪,板著臉道:“還有,這事我託熊師傅理了,你幹嘛另外找人過來參和?”
“什麼參和,這是福州的魏大師。”楊士急忙介紹道:“實力非凡,業務繁忙,我是提前預約,才把人請過來了。”
“大師之稱,之有愧!”魏師傅矜持一笑,擺出了高人風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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