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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之女》 162站穩腳跟了

鄭琰一點也不想弄出人命來,至現在不能弄。祁氏到底樹大深,還與其他幾家相連。出了問題,以後再要掰正,就要吃力了。池氏夫婦是來幹一番事業的,可不是爲了跟祁氏鬥氣來了。得祁氏擡不起頭是一回事,整得他們太慘了,又是另外一回事了。爲人可以兇殘,但是面目一定不可以猙獰!哪怕是妖怪,小倩也比黑山老妖招人喜歡!

進了後院,就非常有禮,一點也不囂張,只等大夫看完病、開完藥,等病人緒穩定了,這才走人。祁耒把送出很遠,鄭琰有理由相信,祁高夫婦現在還不敢死也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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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郡衙,不得要再開宣傳小組去走街串巷一回,同時派出信使去向池修之報信,也飛速地往京中給鄭靖業送信匯報。

當天晚上,池修之跑完一縣回來,先吃工作餐,再開工作會。會上,池府君鄭重宣佈:“祁耜祁耕已押解進京。”

袁縣令臉上的抖了兩抖,堆笑問道:“未知是何原因?”

池修之好心地給瞭解答:“本府參他職。留滯鄉間,不往任所。”

七縣令齊吸一口涼氣,太狠了!

池修之沒事人似地道:“好了,還有三縣,也就是三、四天的景,水也就分完了。到時候要怎麼能守信,使民田皆能按時、按分,分到水,還須君等羣策羣力。”

衆人皆說不敢。阮縣令態度堅定地表態:“下,必盡力而爲,往年雖有爭水之事,幸而並不大。左右不過那幾日,下等辛苦些,日日坐盯著,來回巡視就好。鄢郡是個好地方啊,水土也好,只要年景不特別差,又沒有霸道的人非得吃得太飽撐得要吐,人人都能用得上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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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修之含笑道:“君真誠心爲民!”

在池修之飽含力的目下,其餘六令一邊心裡狂罵阮縣令是個二缺,一面眼含熱淚地表示,一定吃苦在前、在後,爲民服務,確保用水安全。然後就見池府君慈祥又欣地笑著點頭:“這樣我就放心了。”

你妹!縣令們在心裡一齊豎了箇中指!

被豎中指的人是獨生子,毫無鴨梨地宣佈散會:“這幾日大家都辛苦了,再辛苦兩三日,把事安排妥了,就能回去與家人團聚了。”不是他故意扣押著大家的啊,已經分完了水的縣,還有縣與縣界的地方呢!那個要最後分,所以把大家留到最後。

池修之威之下,衆縣令屁都不敢放一個,老老實實地聽話。不是沒有人想反抗,如果藉口縣有公務,池修之會告訴你,現在最要的公務就是百姓生計,就是分水,你跑回去,想幹什麼?如果說有案件,同志們,本朝考覈員,不看破案率,而看案發率,這樣著急,你的轄區治安狀況得有多糟糕?

以前就不敢反抗,現在就更不敢了!縣令們乖乖跑到客房去睡覺,池府君不厚道地到後衙去抱老婆。

真是朝中有人好辦事,池修之這裡分完了水,還沒放幾位縣令走,又把幾縣之間的河水使用量給劃分好了。邀了幾位年高德勳的長者作見證,把用水量、用水時間給確定了下來。在此期間,池府君很忙,沒功夫搭理閒雜人等。等一切塵埃落定,二祁的判決也出來了。

卻說祁耜祁耕兩兄弟京,是帶了幾箱子的禮準備與京中諸賢聯絡的。帶隊的傢伙真是壞了,愣是沒提醒他們此去是做牢的!進去就關進史臺了,隨攜帶的箱子也被上了封條。兩兄弟這才知道事大條了,不得放下架子,跟獄卒打聽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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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卒是這個世界上是最可怕的職業之一,甭管你之前居幾品、有何功績,到了他手裡,那就是絕對的種族制,翻的那一種。史臺的獄卒們,見的都是高,連個獄卒都有幾分“氣度不凡”,鐵面無私地欣夠了前高的窘態,這才慢條斯理地給予重大打擊:“二位不是一郡之守麼?怎麼不在任所,反跑到京城附近還一住就是半個月呢?這不是職嗎?”

二祁連聲喊冤,獄卒終於展現了自己猥瑣的一面,剔著個牙、翹著個腳:“您二位跟我說也沒有用啊,我管不關這個啊。跟聖上說啊,這事兒聖上都震怒了,現在正春耕吶!派去天使一定會如實稟報,您二位就是在家躲懶了。”

接下來的審判很給力,充分展現了什麼做效率政府。從取證——天使可以作證,是從他們家裡把兩位“請”來的,到覈實——二祁的母親王氏的生日到底是哪一天,再到審判,一共也就花了三、四天的功夫。

最後認定二祁職,但是念在也算有孝心,讓他們削職爲民,回家盡孝。至於他們空出來的兩郡,一個讓鄭靖業給了唐淵的兒子唐希敏,一個讓蔣進賢薦了個賢材楚信。

這裡還要個花,誥命的優待條件之一就是,達到一定的品級,國家每年給你發生日紅包。每個誥命都登記在冊,便於到時候發放領取。如果品級不到,但是活得足夠老,同樣有生日紅包,過年的時候還另有歲錢。一翻簿子,二祁差點能從慶祝親孃生日過到慶祝親孃滿月了。

這樣的結果,祁高自是不肯服的,無奈事實俱在,上頭定的案子,無人肯爲他說話,不忍也得忍。祁高罵了三天朝中諸公,鄭靖業捱罵算是的,蔣進賢被罵得尤其多。蓋因祁高先前沒跟蔣進賢等人“走”,事到臨頭這貨居然幫不上忙,祁高那顆既不純潔也不天真的心靈還是到了莫大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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罵完了,氣,還要著頭皮給京中寫信,謝蔣進賢的照顧,他的兩個兒子在牢裡沒大折騰。然後裝可憐,說自己真是老了,看不世道了,可是家族大任在肩,希蔣進賢能夠看在同事一場,自己又老病的份上,至把三兒子祁耒,又或者是他的幾個孫子,弄幾個小做著,別讓祁家倒得太快。

蔣進賢看著祁高的信也是慨萬千,縣令啊,主薄啊,京中的八、九品小啊,倒不是不能考慮。也就寫了回信,言道祁耒不好安排,祁高的孫子倒是能安排一個京供職,職位也不會高,八品。祁高沒奈何,也只能答應了。鄭靖業是管吏部的啊!你說坑爹不坑爹?!

蔣進賢悲憫地想,跟鄭靖業關係好的,不會提拔他,跟鄭靖業關係不好的,多半是會親自捲袖子上。不要誤會,什麼培養一個人,用來撕了對手,自己好漁人得利這種事,一般人不會幹的。有那功夫,不如培養自家人,然後親自上陣。蔣進賢用自己並不弱的智商起誓,這是真的!一旦培養出氣候了,那就是競爭對手,有那麼二缺的人“沒有困難製造困難也要上”嗎?這跟借刀殺人完全是兩碼事!

經此一事,祁氏勢衰,再也不能事。池修之氣候已,沒見到郡衙外面已經有一大堆人聚起來重新研究、打探公務員招考事宜了嗎?哦,對了,農民們還自發自覺地組織起護田隊伍,日夜巡邏,防止田地被壞人破壞。

不用說,這裡面的宣傳,很給力!有利益關係,還有國家大義作爲幌子,小民很勵志。

經此一事,池修之在鄢郡徹底樹立起了威,郡衙天天收名帖。池修之也就了鄢郡近兩百年來第一個上任之後沒拜碼頭,然後被人當碼頭給拜了的人。葉文咬著手指頭想,娘子說得真對,不住地頭蛇的,都不是強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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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修之這個一點也不守規矩的傢伙,乾脆在後衙大廳裡開會。本郡機要書、形二把手李敬農君很淡定地瞄了眼本郡太上皇——鄭琰,識趣地不再發表任何意見。任何一個敢持兇組團闖進別人家的人,一定都是人間兇

言歸正傳,他們正在研究一堆拜帖。李敬農很敬業地介紹道:“郎君、夫人,下把所有拜帖分作兩份了,這一邊,”指著薄的那一撂,語氣裡帶著驕傲也帶著輕蔑,“算是本郡族,這一邊,”指著厚的那一撂,口氣淡淡的,“是些鄉紳人家。”

張亮與鄭德儉對一眼,心中只有一個信念:這種無意之中炫耀自家底蘊、炫耀對世家的瞭解的口氣,真tm欠啊!等會兒找他切磋切磋,蓋他個麻袋吧!

在這種場合,鄭琰一般不高談闊論,說得很,往往是不得不說才詢問一二,池修之纔是一郡之長。池修之問李敬農:“有多人?”

李敬農真是個心小書:“陳、王、朱、張四姓族都有拜帖,此外,對著戶籍田冊,大概的富戶二十餘戶也全了。”

朱震問道:“府君,見麼?”

“自然要見。”

李敬農皺眉道:“究竟怎麼個見法,還要商榷呢。這些族,大概有示好,還有試探。保不齊還要爲祁氏說,不是說他們互有姻親麼?”

池修之懶洋洋地道:“要是沒有,反倒奇怪了。我們過來又不是爲了跟祁氏慪氣的,他們老老實實的,我才懶得管,非要自己找事,怪得了誰?”

此話深得在座的諸位之心。

“那——”

“安排一下罷,”池修之指定了李敬農打頭,其他人幫忙,不幫忙也不行,統共就這麼幾個人,忙不過來的,“畢竟士庶有別。”

李敬農會意:“從明日開始?也不用單獨見罷,又太鄭重了,把他們招來先見一次。”

鄭琰最後說話了:“上次出去的榜文,如今也該有個下文了。我們也當言而有信,說是要考試通過的人就擇優錄名爲,也要兌現的。考試的題目還沒出呢。”

鄭德儉想了一想,道:“這些族倒還罷了。鄉紳們大概很想知道怎麼個考法吧?畢竟上進之路太窄。”

張亮來了興趣:“怎麼考?考什麼?”爲難人神馬的,他最看了。

池修之道:“禮儀、才幹、文字,若有武略,我用不著,難道還不能薦給別人?題目麼,我還要仔細想一想,明日想好了,你們再擬榜文,張出去,趁著田裡還不忙,把這事給定了。招到了人,理一理規矩,到秋收的時候正好可用。”

朱震又彙報:“還有那些正在服役的人呢?接下來要怎麼辦?修渠原是在冬天才幹的。”

鄭琰很白目地問了一個外行問題:“爲什麼是冬天修渠?有什麼講究麼?”

現學現賣的鄭德儉乖乖回答:“每年冬天,正是農閒的時候,這樣不耽誤事兒,又不令民人遊手好閒,閒極生事。”

“每年?”

“正是每年,今冬修好的渠,明春開始走水,總要衝壞一些。是以每到冬天都要派工拓寬。”

鄭琰眨眨眼,這不科學!哪家的水渠這麼坑爹?“這麼不使麼?”

說明一下,此時的渠都是在地上直接開挖,挖了之後通水。可不像鄭琰穿越前,連下水道都是水泥管子通的,只要定時清理一下就行。明白了,徹底明白了,於是,要不要做呢?要不要在今年冬天把全郡渠改造一下呢?這事兒不用郡裡花錢,因爲凡是服力役的羣衆,都是自備乾糧的,頂多郡裡給重力活一點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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