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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之女》 147皇帝的安排

鄭琰眨眨眼,聽了一刻鐘,才弄明白,原來自己的書法退步了,老師很生氣。鄭琰驚出一汗來,多黃臉婆本來也是自由投意合,但是忘了保持自文化修養,最後被嫌棄?不但被老公嫌棄,要是不幸生了塊叉燒,還要被熊孩子鄙視,真的是夠了!

人,真難!

一個在教訓,一個在反省,兩個人都忘了,旁邊還有一個虎視眈眈的慶林長公主。你妹的顧益純!這是在說我庸俗了嗎?你這是在嫌棄我柴米油鹽嗎?沒嫁給你之前老孃也是風花雪月地招呼小姑娘開沙龍的時髦人士啊!慶林長公主挽袖。

“阿爹和阿孃同室戈了。”鄭琰做完檢討離開慶林長公主府,隨著顧寬一聲尖,慶林長公主終於展現了一下蕭家公主應該有的特徵:老公。

一般家暴,孩子抱著爹的腰,大喊:“別打我娘。”到了顧家,顧益純不好意思跟老婆開練,顧寧抱著慶林長公主的腰,大喊:“別打我爹。”還派人去把他師兄師姐給了來勸架。

慶林長公主這個行兇者居然哭了:“嗚嗚,這麼辛苦維持著一個家,是爲了誰啊?”

鄭琰給遞了塊帕子:“先生是在說我呢,讓我別鬆懈,是爲我好來著。可沒有嫌棄師母的意思啊。先生能看得出來因爲家事忙碌所以書法退步,那就是明白師母管家的辛苦嘛,您這是的落淚了麼?”

慶林長公主破涕爲笑:“就你會逗樂。”咳,其實是……把顧益純攆得差點爬房頂上去,自己也有點不好意思了。

顧益純哀嘆:“我又不是說。”

池修之嚴肅地道:“是我的不對,總是阿琰去忙,該更關心家事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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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說來,我還是去賠個禮吧。”

一對老夫老妻,鬧完彆扭,又手拉手去收拾兒子了。

小兩口一路無語,回到家裡,池修之還是沉默,沉默得鄭琰很奇怪:“你怎麼了?”

池修之百集:“這些日子,辛苦你了。”言罷,深深一揖。

鄭琰跳了開去:“你這又是怎麼了?”

“家事辛苦啊!”池修之中肯地道,“我又不是沒管過家務。”下決心以後下班回家多幫老婆分擔一些事,讓老婆白天可以看看書、彈彈琴、練練字。

鄭琰笑道:“原來是說這個,以後見莊頭啊什麼的,你不說我也要你去辦呢。”

有小兩口作調解,顧氏夫婦也不是不講理的人,一番小別扭,權當小趣,新的時候又歡歡喜喜地跑到大正宮裡領宴去了。

大正宮張燈結綵,也是一派新年氣象。雖然是有太子妃沒錯,到底與一般人家沒有老夫人讓夫人不同,命婦這裡,苗妃作爲貴妃,總領庶務。鄭琰坐得靠前,分明看到苗妃臉上的線條冷了許多,笑也還是笑,說也還是說,只是眼神再也那般活潑了。

人們上笀敬酒,皇帝也安然之。不知道是不是有音樂背景的關係鄭琰總覺得皇帝說話的聲音有點,在這樣的大場合,皇帝理所當然要放慢語速,一字一字地傳得清楚,但是……也慢得有些過份了。故意放慢與無法說得快,鄭琰還是分得清的。

皇帝老了!鄭琰擡起頭,看到皇帝飲酒的作也很慢,杯中的酒甚至有些許酒了出來,在空中墜落,千百枝蠟燭的芒之下,酒出晶亮的彩。鄭琰心裡沒來由地一酸,低下了頭去。隨著命婦又退回了賓專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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儀式走完,人們活躍了起來,七大姑八大姨地八卦了起來。鄭琰旁邊坐著的是永安郡主,這位郡主最近清閒,徐瑩的脾氣有收斂,做侍中的人日子也好過。永安郡主神地湊到鄭琰耳邊:“看到了沒有?聖上方纔手抖了。”

不是自己一個人看到了啊,鄭琰口悶悶的:“郡主看到的?”

“聽說,最近聖上睡得淺,卻又總是犯悃……”你們家那位沒啥報嗎?

“冬天了,人總是會想打盹兒的,白天睡得多了,晚上自然也睡不好,覺淺,容易醒。”鄭琰不知道是在忽悠永安郡主還是在安自己。

永安郡主沒有探聽到消息,撇撇,換了一個話題:“聽說太子妃要爲太子再添個孺人?”

鄭琰疑地看著永安郡主:“我沒聽說呀!不是已經有了三個孺人了麼?”堅決不說已經攛掇著徐瑩給太子又弄了倆孺人出來。只要太子敢睡,徐瑩就敢讓做孺人。

“那些個不是也沒響麼?”

鄭琰黯然:“這才結婚沒兩年,爲了子嗣就死磕上了。”

“那是太子啊!”

“是啊!”

人啊,什麼都不打,能生兒子最打。”永安郡主果斷地下了結論。

鄭琰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了,轉而想到了皇帝,應該還能再撐些時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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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願朕還能再撐些日子!

男人是瞬間變老的,彷彿是一夜之間,皇帝就能夠明顯覺到健康坡的狀態,一日不如一日。朝上雖然暫時穩住了,皇帝依然不放心,齊王不安份、魏王也不安份、燕王還不安分。最坑爹的是,太子結婚一年多了,太子妃還沒個消息,能在死前看到孫子降世嗎?皇帝都不能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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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令先的況與皇帝還不一樣,皇帝那時候已經做了許多年的太子,要基有基要個人素質有個人素質,蕭令先是迫不得已的選擇,基又淺,班底又不牢靠,個人素質還差強人意。再沒個兒子來站住腳,勢真是很危險。皇帝不可能把所有希都寄託在鄭靖業系的輔佐上,所以他一手培養著池修之,另一手也在思量有用的制衡之人,比如柳敏,此時看起來還稚,但是有潛力。

皇帝的目又一轉,看到了諸王之首的齊王,齊王周遭滿是抑的氣息,看來打擊得還不夠啊,得讓他徹底老實了。新年賀表,齊王必須親自上給太子!

到了皇帝的目,齊王不得不老實再老實,親爹的意向這麼明顯,第二天正旦,他就率諸弟爲太子“上笀”,皇帝的目這才變得和了起來。

皇帝最近一直在跟人談話,跟兒子們談,跟大臣們談。

對兒子們無不殷殷叮囑:“要好好輔佐太子,不要胡來。我將死,最不放心的就是你們兄弟。親生父親做皇帝與兄弟做皇帝是不一樣的,帝位只有一個,兒子卻有很多,不是我不心疼你們,這是爲了防止你們日後有不測啊!天下,是蕭家的天下,如果你們兄弟不合,就有小人會趁虛而,自家不合外人欺。”曉之以理、之以,又迫之以勢、之以威,只是希兒子們能夠老實,不要跟新君對著幹。從來造反的藩王就沒有幾個能夠功的,無他,皇帝掌握著全國的資源呢,只要不腦殘,至他的兄弟們是幹不過他的。

對兒子是真心實意的,對朝臣就不一定的。

對鄭靖業還算是比較實在的,就是拜託鄭靖業照顧他兒子。對蔣進賢這樣的,皇帝哭得老淚縱橫:“與卿相識數十載,後事,卿多留意。”他哭,蔣進賢也跟他對著哭,兩個老貨哭完了,各自一抹淚,該幹什麼還是幹什麼去。當時不是不完了,沒兩三天,都冷靜了下來,又恢復了常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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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琰也被人找去談話,苗妃已久不宣召人宮了,鄭琰接到通知的時候不免驚訝了一下:“知道是什麼事麼?”

來的小宦自然是不知道的,誠實地搖了搖頭:“小人們並不知道,貴妃只是有些焦急。”

鄭琰心中疑,還是收拾了去進宮。

昭仁殿的待遇還是沒變,卻更肅殺了。鄭琰拾階緩步,小宦小碎步跟在旁邊。

屋裡很暖和,苗妃裝扮得並不奢華,頗有一種洗盡鉛華的味道。鄭琰勾起一抹笑:“貴妃安好?”

苗妃出手掌指向邊的坐位,鄭琰微微躬一□,提起子走了過去。

賓主坐定,涼秋上了茶來,鄭琰輕道一聲謝便再也不說話,近來與苗妃就是這麼個相模式。

苗妃耐不如鄭琰,未開口先嘆氣,又想了一下詞,才說:“你上次說,聖上也該爲二十三郎、二十四郎定親了,消息確切麼?”

鄭琰放下手中茶盞:“算算年紀,是了。”

苗妃抿抿:“可是……聖上直到現在,也沒有什麼話傳給我。”

“貴妃沒有求見聖上嗎?”

苗妃語氣平平:“我與他,要怎麼見面?又怎麼開口呢?”

鄭琰半張著,樣子有點呆,苗妃平靜地看著,看得鄭琰馬上把給閉了起來。想了一下,問苗妃:“貴妃怎麼這樣著急?”

苗妃眼睛裡流出傷來,咬牙道:“聖上,近來睡得越來越多,飯量也減了……”哽咽著說不下去了。

鄭琰低下頭,輕聲道:“貴妃放心,這事,不管怎麼辦,總要給貴妃一個說法。”

苗妃默默無語。

鄭琰稍坐了一會兒便告辭了,整個昭仁殿,實在是太抑了!

出了昭仁殿,鄭琰並沒有去找皇帝,去找爹了。

鄭靖業很驚悚,他家那個兇殘的閨有什麼事這麼著急要來找他?小一點的事自己都能辦了!出什麼大事了嗎?

心裡很著急,鄭靖業面上還是維持著平靜:“你到宮裡來了?去看太子妃了?”

“不是,是昭仁殿有事。”

鄭靖業挑挑眉,對於苗妃不滿,這個人就是好瞎折騰!

“貴妃言道,二十三郎年紀漸長,是不是該娶王妃了?”

不自己跟聖上說!”更不滿了,敢著我閨當炮灰。

“我尋思著,不如阿爹請太子上表爲二十三郎納妃,如何?也顯得東宮重誼。”

這事如果是由鄭靖業提出的,皇帝、太子都會對鄭靖業再加一分好,同時,鄭琰也是完了苗妃所託,一舉兩得。鄭靖業很快想明白其中關節,點頭道:“也好。這些天你多去東宮盯著點兒,不要讓太子妃再生事。”

“啊?太子妃現在好的,穩重多了。難道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鄭琰很疑

鄭靖業左右看看,小聲對兒道:“東宮依舊無嗣,聖上和太子都有些著急,過了正月,就要爲太子擇採淑。”

“他們也太急了點兒!”

“那是東宮啊!”鄭靖業拍拍鄭琰的肩膀,“你心裡有數就好。”

鄭琰無語地理理子,對鄭靖業一福,鬱悶地回家了。信息量,略大,得先打聽好了報再去見徐瑩。一個比較好的消息來源就是慶林長公主了。

慶林長公主倒是知道一些:“聖上倒是問過我一些,你想啊,我認識的都是什麼人呢?著給人作妾?哪怕是太子,也有人不願意的。再說了,這一個個的小脾氣,能比太子妃好到哪裡去?就是太子妃,當年在家裡也是說賢良淑德,了東宮,還不是塊炭?論起來還是世家溫順,我認識的又不多。”

“那聖上是個什麼說法兒呢?”

“自然是要個順的,不然兩塊炭弄到一塊兒,東宮還不得炸了鍋?怎麼?太子妃跟你抱怨了?”

“哪兒啊,我還不明就裡呢,是永安郡主年宴上問我知不知道,我就納悶兒了,我常跟太子妃見面,也沒見提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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