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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之女》 121驚悚的內幕1

傳學規律,晉王家的六娘一定不是晉王的親閨,可是,這說出來了對鄭琰有半錢的好嗎?鄭琰要現在想方設法揭穿這個做什麼?別的不好說,那個小孩兒的生命安全就堪憂了,怪造孽的。只要餘氏不做什麼讓人看不過眼的事傳到鄭琰耳朵裡,鄭琰管做什麼?晉王有了老婆還要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活該他給他養孩子。

這麼想著,鄭琰就把這件事給暫時扔到一邊兒了,直到阿湯回來。

阿湯滿面春風,找到了家的人就是不一樣。回來先到杜氏那裡磕頭,杜氏笑瞇瞇地道:“這也是你的福氣到了,好了好了,不要總是磕來磕去的了,七娘卻纔出門了,你回去候著吧。”

阿湯喜滋滋地答應一聲,把隨帶的一隻大包袱給打開了裡面皆是些漂亮的小木,小盒子、袖珍的小傢俱一類。“這些都是那小子閒的時候做的,回來非讓捎上,外頭還有一些,樣頭兒有些多,等會兒他給送了來,孝敬相公、夫人和郎君、娘子們。”

杜氏看著這些小玩藝兒著實可,也笑納了:“雖對他也算是土產,做起來也不容易的,他又要養家餬口的一個人,也是費心了。”

“不是夫人、七娘慈悲,奴婢姐妹同一城還互不相知呢,這樣的恩是死都不能忘的,些許孝敬是應該的。京兆看到府裡的面子上,免了他幾個月的番役,功夫都是白饒出來的。”

杜氏道:“也還罷了。”讓取了些銀錢、布匹一類,算是賀禮。之所以是給布不是給絹綢,也是有講究的——就是給了,們姐弟也不能穿用。這是有嚴格的份規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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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湯叩謝了。

等又湊趣兒要請客:“這樣的大喜事,不請我們吃果子?”阿湯也攢了幾個私房錢,這趟出去因不能確定是不是自己的弟弟,便都放在了鄭府自己房間的一隻上了鎖的箱子裡。此時大方地道:“原怕太輕狂了,現在既這麼說,好歹等我去收拾一下兒。”

過年期間大家總是忙碌的,尤其是社方面,鄭琰今天是與鄭悅姐妹約好了,領們到於元濟家去串門子,大家到於家聚一聚,李莞娘等人也一併到了。阿湯回到“生活工作的地方”,果然冷清了不,連阿崔帶灑掃的老婦都問:“怎麼樣?怎麼樣?”

阿湯這兩天明明已經哭過許多哭了,聽到問話,角一翹,明明是笑著的,開口說話又帶上了哭音:“是他,找到了。”

阿崔見且哭且笑,順手撈了把溼手巾擲給:“快唄!外面嬸子們是怎麼回事兒?”

阿湯胡了把臉:“聽說我兄弟找著了,起鬨買果子吃呢。”

“也應該的,不過阿肖們幾個隨七娘出門還沒回來,這一份子可得留下了。”

“我理會得。”阿湯答應了一聲,把手巾往個小丫頭手裡一塞,跑到自己的房間裡拿出只小匣子,取出兩吊錢來,準備買了果子散與外面的人吃。又把隨帶的些小玩藝兒分給屋裡的同伴,阿崔道:“七娘喜歡這些個,你該帶些來孝敬的。”

“有呢,一整套的小玩藝兒。再看七娘有什麼想要的,小匣子呀、小架子牙,手藝不一定比積年的老匠人好,勝在方便,想做什麼做什麼。”

阿崔推了一把:“瞧你這樂呵勁兒。”

阿湯自去央人買果子,分發請客,又給跟著鄭琰出門的阿肖幾人單留了一份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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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鄭琰回來,頭場慶祝會已經散了。

再次見面,又是一場打趣不提,阿湯先奉給鄭琰許多玩,湯小弟的手藝不錯的,做得樣樣細。鄭琰也是與杜氏一樣的心思,湯小弟還是匠戶,又不是財主,做這些東西,怕是要耽誤他正常工作的。作爲補償,鄭琰也給了些錢,阿湯也很痛快地收下了。

不是個沒眼的人,給錢就拿,與湯小弟也是商量過了的,若能想辦法從番役上,日後就是投到池家當奴婢。鄭琰幫了他們姐弟團聚,知恩圖報也是應該的。

再說,這年頭,自由民也不是那麼好當的,單看這些年被搞得灰頭土臉的權貴們,十個裡面有八個犯過“侵奪民田”這個罪名的,就知道小老百姓想安穩過日子都難。好麼,你辛辛苦苦勞著,在地理位置不錯的地方買了宅子、弄了塊比較沃的田地,以爲繼續勤勞就會有好日子過,正家裡吃著火鍋唱著歌呢,權貴家的狗子來了,田也沒了、宅也沒了,哭都沒地方哭去!

自古以來就有識時務的人,捧著田宅契紙去投靠大地主,托賴在人家名下,繳些保護費,好歹能混口飯吃。總比死扛著,最後人家田連阡陌,你無立錐之地強——這就是戶的由來。當然國家對這種況是深惡痛絕的,每每“括”,雙方展開拉鋸。

像阿湯與湯小弟這樣的,連田地都沒有,阿湯的主人家對又不錯,還不如一條路走到黑呢。跟著鄭琰混口飯吃,興許過上二三十年,也能混出一份不差的產業,到時候再說去留,便是不去,阿湯也混鄭琰心腹了,留下來也是奴婢裡的中上層,日子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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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湯弟弟也找著了,未來的規劃也做好了,更是一門心思侍奉,因鄭琰前天說想聽外面的新聞,阿湯也著意在匠戶營裡打聽了一些。擺出果碟子來,給鄭琰沏上茶。阿湯書場開講,由於講的容過於勁,所有人都聽住了。

每個人都有過一個灰姑娘的夢,明知道實現的可能很小,還是止不住想聽一聽,偶爾代一下,覺得生活充滿了希。阿湯今天講的就是這樣的一個故事。

“要說還真別不信,這世上真的就有一朝有造化的人。譬如男人遇上了常識他的貴人,譬如人遇到了名門公子。我兄弟他們匠戶營裡就有一戶人家,是繡工,與他們木工住得略遠些——不過現在已經不住在那裡了。那家有個小娘子,生得一表人材,活計也好,命也好……”

都聽住了,這大概是一個飛上枝頭變凰的故事。

“那一手活計,繡出來的花鳥蟲魚都像是活了一般。但凡有一樣做得好的,就必不用一輩子都做這個行當的。那一天這小娘子因繡了一件裳,晉王妃一看就喜歡上了,召到府裡發賞,原以爲也就是這樣了,結果你猜怎麼著?”

這樣的故事,能拿出來講的,在這個時候只有一種發展方向,阿祁心裡已經猜到了,還是與阿湯一搭一唱地問道:“怎麼了?”

“恰逢晉王在府裡,去尋王妃說話,結果晉王一進門,一眼就相中了。”說到‘相中了’,還狠拍了下掌。

鄭琰心頭一跳,忙問:“他們家不會是姓餘吧?”要不要這麼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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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湯驚訝道:“七娘知道?”

阿肖低聲道:“難道就是晉王家六孃的生母?”阿慶道:“便是這樣的事,也不是遍地都有的,既是晉王家的,又是繡工出,必是。”

阿湯一興頭地在講,沒想到大家都已經知道了,不想鄭琰偏來了興致:“這餘家一直是繡工匠戶?”

阿湯點頭,十分肯定地道:“是啊!有好幾輩子了,聽說前朝的時候就是繡工,太祖定了江山,留下來接著用的。”

“餘娘子的父母都是繡工?”

“可不是,”阿湯也是頭一回這麼深瞭解繡工,“這樣的匠戶人家,多是父子師徒相繼的,有些就是收個徒弟當婿。還有,同是繡工的兩家人家,也好結個親,興許還能學兩手呢。”

“餘家沒有手藝不好的人麼?”比如分不清繡出紅葉綠花兒的?

“七娘是富貴命,不曉得這裡頭的門道,手藝不好的,哪裡還吃得下這碗飯,早死了,或是打了板子發賣掉了。”

鄭琰原以爲這晉王家六娘不是晉王親生的就已經夠的了,沒想到九天玄雷在這兒等著落頭頂上呢!

世!代!繡!工!

真有個盲基因,是本幹不下這份工作的。那這個小六娘,不但不是晉王的閨,還有九九的機率,本就不是餘氏的閨

辛也太了一點兒吧?

貍貓換太子?龍轉?晉王妃把餘氏生下來的男孩兒換了個孩兒?有這個可能麼?除非餘氏不是在府裡生的,否則不可能不傳出風聲來,晉王又不是傻的!晉王妃對王府的控制力強大到這種程度了麼?如果是換孩子,至得人不知鬼不覺地把現在這個六娘能弄進府吧?那麼大的小孩子,會不哭?

鄭琰想破了腦袋都想不出這其中的奧妙。

阿肖對阿湯道:“想來這餘氏娘子也是個人兒了?我們隨七娘去魏王家,見到生的小六娘了,生得真是好看。”

阿湯一拍掌:“你們看到了?”

“可不是,晉王妃帶著的。”

“你倒好運氣,跟著七娘總有好事兒。匠戶營裡跟他們家做了幾輩子鄰居的人都沒見著過呢,小六娘到他們家的時候,餘氏娘子的面子上,晉王已另尋宅子安置了他們。”

“等等,”鄭琰擡手打斷了的話,“王府的閨到餘家去?”

“是啊。”阿湯答得理所當然。

鄭琰有些鬧不明白了:“爲什麼呀?”

出言解釋的是阿肖:“爲了好養活,有些富貴人家,或是覺著孩子養不住,多會託給親信的人代養些時日,待長得大些了,再送還回來。”

一提醒,鄭琰想起來了,是有這個風俗沒錯兒,周圍見這種事,一時沒想起來。鄭家的孩子都是自家養,也沒有什麼三災六病,用杜氏的話說就是:“看著了也是細皮,骨子裡還是莊戶人家的孩子,糙得很!”

顧益純老先生還是隻糰子的時候就被寄養過,由此對他的一生都產生了深遠的影響,進而間接影響到了鄭靖業及其全家。

咦?難道是餘家把自家孫兒跟外孫換了?可能麼?鄭琰好奇心起,又問阿湯:“餘家有與小六娘年紀相仿的孩子麼?湊作一,也是福份。”

“卻是可惜了,這卻是沒有。”

鄭琰:“……”那這到底是爲什麼呀?難道不是餘家?鄭琰有很大的把握,這孩子不是晉王跟餘氏生的,那麼,晉王的親骨哪裡去了?那個孩子,現在過得怎麼樣了?現在又在哪裡?

終於想查一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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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琰實在憋得難,才發現自己手上的資源非常有限,至沒辦法開餘家的屋頂看個究竟。但是,這是一條很好的線索,弄清楚了,也許在某些時候有大用呢?那就需要把事的來龍去脈給搞清楚,用的時候就能翻出來。

到現在已經想明白了,又不是來搞科普的,幹嘛要說服人家啊?小六娘事件,小孩兒只是個表現形式,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盲背後的故事:換了孩子。只要把背後的故事給挖了出來,鄭琰本就不需要向別人解釋盲形傳學基礎。

這種事是不能大張旗鼓地搞的,手上又哪有幾個人可以辦這種事的呢?以往有事,無不依賴父母長輩的資源,真到想辦件的事的時候就抓瞎了。幸虧,已經半大不小了,現在發現了這個缺點還不算晚,從現在著手,也是可以的。

只是眼下,只好去找爹了。

鄭靖業很奇怪:“你沒事兒去盯晉王家一媵做什麼?那天出去,在魏王家,惹到你了?”

“哪兒啊?就是在魏王家遇著了件新鮮事兒,您說這龍生龍,老鼠的兒子會打,有沒有孩子兒就不像父母的?”

“怎麼沒有?龍生九子,種種不同。”

“那也是龍子啊!我就覺得那個小六娘有些奇怪,阿爹,幫我看一看吧~反正也不費什麼事兒。”

“也行。”

“真的?”鄭琰不敢相信爹居然答應了幫去查。

“當然!你不想查啦?”鄭靖業的心態也很好理解:辦的事,雖然也有犯二的時候,卻無不會有些驚喜——信任就是這麼來的。經驗使然,鄭靖業直覺比較相信鄭琰。再說了,把事權弄到自己手裡,總比讓鄭琰個小丫頭自己去搗騰放心。

有便宜不佔,那是王八蛋!跟自己的好運作對,絕對是吃飽了撐的!鄭琰痛快地點頭:“查,怎麼不查啊?悄悄的啊,別聲張,張揚出去了不好。”

鄭靖業默。

倆都不知道,這樣一場對話,一個決定,引發了數月後的一場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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