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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之女》 113反覆的岳父

祁王離婚,時機選得還真是比較好,議論之聲並不大,當然,各人心裡是怎麼想的,就不好說了。離婚這事,也並不算驚世駭俗,尤其是在上流社會,由於種種比較複雜的原因,離婚率比民間還要高那麼一點點。

趙逸給祁王起草的離婚申請書寫的真意切,從祁王岳父“行不法事”開始說起,充分論述了婚姻的實質乃是結兩姓之好,兩家辱榮相關,而祁王岳父的行爲顯然是對祁王、對皇室名聲的一種損害。弄到最後,論述了祁王不跟老婆離婚,就是皇帝縱容外戚魚百姓、敗壞綱紀,直到亡國破家了。

也不知道皇帝是怎麼想的,反正這離婚申請是批準下來了。祁王妃了歷史,帶著嫁妝回了孃家,其中自然是了那侵奪來的田園與強買來的婢

這會兒事多,祁王離婚的事與他的哥哥們鬥的勁本沒法兒比——至看起來是趙王了齊王一把。此外還有諸藩國京朝貢事,本朝在皇帝的勵圖治之下,還是很有看頭的,國人對於藩邦之人沒什麼敬畏之心,但是藩國也有一些稀奇的玩藝兒,什麼白鹿白雉的,也是一個很好的話題。藩使也是隔三岔五來的,只是這一回這樣多的彙集還真是不多見。

所以,把目放到祁王上的人並不多。即使祁王妃的位置空了出來,也沒幾個去關心自家兒能不能候補進去了。上流圈子裡絕大部分人頭都要抓禿了,就爲分析出下一個太子是誰,大家好下注,搏上一搏。

與上流社會的暗洶滲相比,人民羣衆中間則充滿了過年的氣氛。置辦年貨、打掃衛生、走親戚串門子……也是盛世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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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人們很哈皮,通常這樣的朝貢隊伍也兼帶著商團過來貿易,他們坐地殺價,總比去外地收購要省心,最主要的是安全吶!人民羣衆也很歡樂,又可以圍觀陌生人了。

鴻臚寺也忙碌了起來,又是安排使臣住宿,又是安排人盯住使節不讓走的,實在忙不過來,又上書請求支援。

鄭靖業作爲丞相,必然要過問這些事。看了看請示,皺了一下眉頭:“怎麼搞的?還缺人!”

今年不知怎麼搞的,使節頗多,京城治安很是吃力。他一見況不太對,早令金吾衛、京兆尹、鴻臚寺寫計劃書,務必做到萬無一失。藩人憨,好鬥,尤其是能夠混進使團的,不是有地位就是有門路,在自家地盤上也是一方豪強,不是肯吃虧的主,搞不好還是好惹事欺負人的,到了京中小酒一喝,惹事生非的不會。帝都人民豪萬丈,也是不肯氣的,何況是蠻夷滋事?老爺們兒抄傢伙上唄。更不要說帝都多權貴,當藩使上權貴,又是一番司。

鄭琰正給他磨墨,聽了這一聲,忍不住斜眼往鄭靖業手上瞥去:“什麼呀?人底總是會忙一些的。”

鄭靖業看一看鄭琰滿眼好奇,再看鄭德平默默地趴在坐榻上已經有兩刻沒,鄭德興端坐在椅子上有三刻沒變姿勢,不由嘆了一口氣。他自認跟老婆是再正常不過的人類,爲什麼會有這些奇奇怪怪的子孫?

手中的報告往鄭琰面前一放:“想看就大大方方地看,頭探腦的不像個樣兒——哎!手!手!袖子!”

鄭琰一看,可不是麼,這一分神的功夫,新衫的袖子已經掃上了硯臺。放下手中墨錠,刷刷兩下,把髒掉的袖頭兒一卷:“洗洗就了,大驚小怪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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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個敢這樣跟鄭靖業說話的人這會兒正在塞外吃沙子,鄭靖業拿文件的手往手一,平平的小冊子由下而上劃了個弧度拍到了鄭琰頭上:“沒大沒小!”

鄭琰擡起右手,反手拍在自己腦袋上,按住了那幾頁紙,左手還對鄭靖業打手勢:“行了行了,拿到了。”

遇到這樣的無賴,鄭靖業只好放手,口中不住嘀咕。

鄭琰看著這文件,越看越驚奇。“不讓他們學?不是該教化蠻夷的麼?”

瞧瞧瞧瞧,這上頭都寫了什麼呀?看好使節不讓走以防刺探機就算了,這個還要嚴,還要管制本地人民與他們接?哦,要防止使節們弄走商業機?舉凡冶煉、紡織、養蠶、種桑……等等等等技,都是不給外傳的?

這個……彷彿記得學過的課本里面,天朝人民是樂於向四周傳播先進的文化和生產方式的?這樣可以同化,或者說得好聽一點開化,四周羣衆,維護統治?(大霧!)

鄭靖業鄙視地看了兒一眼:“笨蛋!北狄好戰,教他們冶鐵,打造兵,我們就要攪擾。南蠻不服王化,學會了耕織,就更要離心離德……”總之,奢侈品可以給,產品可以給,方法地不教!

被古人教訓了,這不科學!

“說說,說說嘛。”鄭琰興趣來了。

鄭靖業直接把鄙視寫到了臉上:“都說得這樣明白了,你還想不明白啊?不但是在京中如此,就是外邦商人,也要發給過所,到什麼地方,到當地府憑過所報到,沒有的一律當細。還有,寬進嚴出。凡出關的必要嚴搜……你問這麼多幹什麼?”疑兼皺鼻子,又恍然,“哦!你現在問這些也沒用,池家小子現在也用不到,起碼得二十年後他才能用得著。現在問了也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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嘲笑,使勁嘲笑!

鄭琰氣得一個哆嗦,駢起右手食指中指,抵在鼻端,往上一推,給了鄭靖業一個豬鼻子。轉拎著子就跑了。

鄭靖業被兒的鬼臉給震撼了,眼睜睜看著他那如花似玉的小閨只小豬仔。豬仔轉跑了,鄭靖業捶桌:“你那是什麼怪模樣?!給老子滾回來!”鄭琰跑到門口了,扭頭衝他吐舌頭,腳下不停,差點兒被門檻給絆了,踉踉蹌蹌地圓潤去了杜氏那裡。

鄭靖業瞇起了眼睛:“一定是池修之那個混蛋帶壞了七娘!”要隔離,一定要隔離,多留兒兩年,讓兒長得正一點再嫁,兒還小,現在嫁了,會被污染得很嚴重的!鄭靖業在空中揮著拳頭。

鄭德平半死不活地擡了擡眼皮,看看已經氣糊塗了的祖父,心說,七娘還用帶壞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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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琰一路跑一路笑,婢們跟在後追:“剛下過雪,七娘慢點兒!”

笑著到了杜氏那裡,嫂子們都在,郭氏接了關氏活躍氣氛的班,見了就笑:“七娘什麼事這麼高興?難道是聽說明年好事近了?好靈的耳朵!來得好巧!”

鄭琰不著頭腦:“什麼好事近了?是大郎要娶妻了?還是——”瞄一瞄嫂子的肚子,是明年年初生產,也不用現在就說吧?

杜氏嗔惱地看了一眼,對趙氏道:“瞧瞧這丫頭,整日裡就知道瘋玩,一點兒也不長進!你說,這個樣子,我可怎麼放心明年就讓嫁出去?就是姑爺不嫌棄,我也臊得慌!”趙氏溫聲道:“七娘只是格活潑,大事兒上頭,穩得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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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氏啐了一口:“呸!還穩重呢!”

鄭琰聽傻了,只覺得腦袋裡頭嗡嗡的,一羣人嘰嘰喳喳,愣是沒反應過來。杜氏看那個呆樣兒,不由薄怒了:“看看看看,呆這樣了,姑爺也年輕,也小,我怎麼放得下心吶!”

鄭琰的呆樣兒可不多見,蕭氏從座位上起來,推著鄭琰的背往杜氏的榻上送:“七娘快去快去,好好與阿孃說,我們可等著爲難新姑爺呢。”話裡都帶著笑音,到底是小姑娘啊,聽到婚姻大事,還是不好意思詢問的呢。一面推一面說,還跟表姐郭氏換眼

蕭氏卻是猜錯了,鄭琰如夢初醒:“等等等等,出什麼嫁?嫁什麼出?誰要嫁出去啊?”

“你啊!”三個嫂子齊聲回話,聲音裡都帶著驚訝。

杜氏哼唧道:“你得空就跟姑爺混一塊兒,他出遠門兒還幫人家看家、看外婆,難道不是很想出嫁麼?早嫁早好!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仇。”杜氏其實是擔心,小兩口名份也算有了,還不錯,還時常見面,萬一把持不住做出什麼事兒來……想想都可氣,不如遲早送作堆。丫頭明年都十四了,可以嫁人了嘛。

咔吧!鄭琰的下掉地上了:“明年啊?阿孃不嫌早麼?我還想多陪陪爹孃呢!”

鄭琰是杜氏生的,相了十幾年,表是不是真的還是能看出來的。鄭琰這表語氣,可不像是撒啊。杜氏要瘋了:“你不願意嫁?”

鄭琰也急了:“不是啊。”

“那你剛纔說的是什麼?”

“不要那麼早嘛!我還沒跟爹孃夠嘛~”

“你要等到什麼時候啊?”杜氏完全不吃這一套,尼瑪,天天膩在一起,孤男寡好不好?**好不好?“讓你嫁了,天天跟姑爺在一起不好麼?”

鄭琰連連擺手:“不急不急。”

“你不急我急!”杜氏決定給小兒來套子單打,也用家法,自己挽起袖子就上,“你這孽障!”趙氏坐得比較近,衝上來拉住了婆婆:“阿孃息怒,七娘小兒家,害也是常有的。”一面給鄭琰使眼,快跑啊你!真想開葷啊?

鄭琰一道煙地跑了,杜氏眼圈兒也紅了:“我這是造的什麼孽喲!冤家,前世的冤家!兒都是債啊!”捶著口地哭。

趙氏著杜氏的背,心裡也夠納悶兒的:小兩口兒好啊,怎麼就不想嫁了呢?我去!該不會是七娘本不知道嫁人是什麼意思吧?只是覺得跟姑爺合得來?這不坑爹呢嗎?

郭氏蕭氏也坐不住了,七八舌地勸。阿見機給杜氏捧了茶,又指指角落裡的水盆巾,小丫頭會意去端了來。一起手,給杜氏洗臉、奉茶,再勸:“七娘還小呢,也不是很急的。”

“你們哪裡知道我的心!”杜氏心裡有苦說不出,“打發個人去國公家接四娘,就說我心口疼,想見。”擔憂什麼的,還是跟兒說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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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瑜聽說母親病了,回了婆母一聲,就收拾著孃家。

到了鄭家,看到家中井井有條,門上的馬迎也是面無憂,就知道事不大。順口問道:“家中可好?”

宅的事馬迎還不知道,也順口答:“都好。”

怪了!

到了杜氏那裡,鄭瑜嚇了一跳:“阿孃怎麼了?誰給您氣啦?不會是阿爹吧?”這閨的印象裡,媽就不是個會吃虧的主兒,有什麼事兒,自己解決不了,鄭靖業這護短的貨就把人給解決了。能讓杜氏哭的,也就是鄭靖業了吧?

“還不是那個死丫頭!”杜氏恨恨地道。

“阿琰?”

“除了還有誰?”

不過是淘了些,從來不闖禍的。”

“呸!我就是怕做下事來!”杜氏把擔憂告訴了大兒,“跟姑爺如膠似漆的見天在一塊兒,又都大了,萬一做出什麼事來,豈不難看?年紀也夠了,姑爺也有了出了,過了門有什麼不好?偏不!”

鄭瑜也奇了怪了:“爲什麼不樂意呢?”

“我哪兒知道?!”

“阿孃彆氣,我去問。”

當姐的挽了袖子去找妹妹“面談”,也不排除如果鄭琰說不出個合理解釋來會施以**。

鄭琰很無奈,換了件乾淨服,在編理由。早婚對不好什麼的,在這裡本行不通。大家都早婚!可對早婚還是有點兒心理影。拒絕的話,如果沒有合理解釋,父母也許會縱容,池修之那裡怕是要傷心吧……“你要幹什麼?!”目遊移地走神,猛然看見鄭瑜來了,這位大姐拎著兩個拳頭,一副要揍人的樣子。

杜氏的外援到了!

鄭瑜告訴自己,要好聲好氣地跟妹妹說話,結果還是怒了:“阿孃人到中年才養下的人,疼得跟眼珠子似的,怎麼會不爲你好呢?你呢?把阿孃氣哭了!你究竟怎麼想的?”

鄭琰也想哭了:“沒怎麼想啊!”

鄭瑜無奈了,對這妹子,好像也打不下去手:“你不想嫁啊?”

“不是啊!”

“那怎麼不答應呢?”

“太早了嘛。”

“有什麼早的?”

“……”

“那我回阿孃說你答應了啊。”

“不要啊!”

“你不想嫁啊?”

“不是啊!”

得車軲轆話又說回來了!鄭瑜氣得了鄭琰好幾下,如果練的一指,鄭琰這會兒早篩子了。

鄭瑜敗退,杜氏更憂鬱了,不得不找上了鄭靖業:“這是怎麼了呢?這事不好待啊!”

鄭靖業把再留兒幾年的心思拋到九宵雲外:“我去找!”

鄭琰哭喪著臉:“阿爹,大哥二哥都在外州,家裡哥哥侄子雖好,也能幫得上忙,有些事兒他們還是呆了些。三郎(德平)倒是個好苗子,又是個不的,這時節,我怎麼能放心離家?”

鄭靖業老懷大:“池家長輩都沒有了,你想回來看我們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兒?就是姑爺,常來常往的,也是常理嘛!你不要多想,嫁了吧!你阿孃可愁呢,”笑瞇瞇地兒的小臉蛋兒,“阿爹知道阿琰最可心了。修之那裡,我與他說,你們得空,就來住一住,他父母不在了,岳父岳母,啊!還有師傅師母,都是如父母一般的。”

鄭琰:……

作者有話要說:同事結婚,喝喜酒去了,回來晚了,非常抱歉,昨天忘了說一聲。

週五晚上有同事聚餐,應該不會比喜酒更晚= =!還是會更的。

還好到週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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