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靖業沉著臉:“有人這麼想找死,我就全他!”
鄭琰也冷笑,決定進宮告黑狀。
告黑狀也是一門技活兒,其髓就在於:千萬不能讓判知道你在告黑狀。鄭琰想要人的時候,是絕對不會寫張狀子的,如果寫狀子了,那一定是一個連環套兒。
苗妃得了皇帝許可,在宮裡搞風搞雨,正在得意的時候。又有一份盤算,自是樂得常與鄭琰說說話。鄭一頭連著權相,一頭連著慶林長公主,而慶林長公主如今在宗室裡有boss的風範。苗妃樂得用這種不打眼的方式與各方聯絡。
鄭琰收到苗妃的邀請,打扮打扮就進了宮。苗妃見了先驚詫:“越來越有大姑娘的樣子了,看這小模樣兒長的,嘖嘖,池郎回來,還不要看直了眼?”鄭條長個兒,小材也漸漸有了曲線,一張明的臉,芙蓉如面柳如眉,苗妃都驚豔了一把。
鄭琰一撇:“還說呢!”先跟苗妃報怨上了,“我就奇了怪了,怎麼四路人馬,偏就他那裡遇到這些顛三倒四的事兒了,他是不是得罪了聖上了?”
苗妃作賢妻狀爲皇帝解釋:“怎麼會呢?聖上最喜歡池郎君了,”低了聲音,神神的,“我跟你說,聖上這是磨鍊他呢,以後會有大用噠~”
鄭琰一皺鼻子:“你就幫聖上哄人!真是的,生向外!”
苗妃忍俊不:“你這是什麼樣兒啊?你纔多大?居然作老人狀,還來說我。哈哈哈哈。你這些日子一定沒被人說生向外,說說,你都護著你家池郎什麼了?”
“我……我當然要向著他啦!你不知道,我爹看到他,就歪啊歪的。”
鄭琰一直跟苗妃胡扯,直到皇帝來到昭仁殿。皇帝看到鄭琰也有些意外:“哎呀,你怎麼來了?你不是長大了,一直在外頭胡鬧的嗎?”
鄭琰捲起了袖子:“我哪有胡鬧?你們才胡鬧呢!怎麼讓池郎遇著險了?”
皇帝看到這樣子,還真怕上來揪領子,手先護住了領口,才嚴肅地道:“胡說!你真是……”忽然變個八卦公,“聽說你爲著這事兒要搶你爹的公文寫信罵人啊?不給就扯袖子啊?他又不是故意的。”
“不應該啊?你們兩個,吃了我多好東西啊?這會兒拿他來逗我,他頭髮,回來我揪你們鬍子啊。不是你們故意的?要不是你們故意的,怎麼就他那裡出事了?我看我爹就是擔心流民安置,一點也不覺得平不下這場小子,可見並不嚴重的,怎麼他還遇著事了?你們都有壞心眼兒!就想看我著急,我爹還嫌我拿他的藏劍……”手捂住了。
皇帝嘿嘿一笑,十足十一個猥瑣老頭兒:“哎喲喲,說了!我可給他配了極好的護衛哦。”
“我就是覺著不對,難不河地界兒跟他有仇啊?別人沒事就他出事兒,哄我了!”
皇帝:“……”是有點不對勁啊。流民的況他知道,斷不至於如此的。
“算了,虧得他跑得快,一路跑去河了。看在你們讓夏寔將軍護著他的份兒上,不跟你們計較了。還下套兒呢,想看我著急啊,我都看出來啦。”
皇帝的心理活劇烈了起來。
“早知道要穿越,我一定將那些什麼火藥啊,玻璃啊的制作方法百度一下……”江哲看著門前的大樹歎了口氣,不自信地說道,“玻璃,恩,應該是沙子燒的吧,那火藥呢,硝石,黑炭還有啥來著?硫酸還是硫磺?” “夫君……”秀兒走到江哲身邊,奇怪地問道,“夫君還不去上工嗎?” “去了去了……”江哲搖搖頭走遠了,“辛辛苦苦就為那幾百文錢……得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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