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煜一將傅蘭芽在下,便迫不及待探手到前解裳。
並非他要如此猴急,而是他此時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傅蘭芽恰是解他的良藥。
上披著件煙紫的披風,本是爲了寒之用,此時卻正好可以墊在子底下,用來隔絕冰涼的地面。
解開披風之後,他又著氣解前的繫帶。
因著秋日的緣故,上穿了好幾件裳,除卻外頭的湖藍褙子,裡面是件鴨蛋青中。
下中,便剩一件藕荷的。
他耐著子一件一件解。
每件裳看著都極爲眼,全都是這一路他親自替添置的。
一想到這些裳此刻又由他親手剝下,他膛裡驀地騰起奇異的麻,作頓了下,低眉向。
似是終於意識到自己對“行房”一事的認識有誤,麗異常的臉上滿是紅霞,子繃得的,顯見得甚爲張,卻因急於替他解毒,一味的逆來順,乖乖地任他擺弄。
他看得又憐又,強行按耐急找尋出口的慾,低下頭,輕輕吻了吻的額頭,低喚道:“好芽芽。”
腦中轟然一響,慌張地偏過頭。
趁傅蘭芽撇頭的功夫,他極快地將上那件薄薄的的繫帶解了開來。
隨著裳褪下,上晶瑩雪般的一寸寸在他眼前綻放。
他看得目眩神迷,心臟更加激烈的撞起。
那是件胭脂的肚兜,上面繡著銀白綴蕊的蓮花。許是許久未做新的緣故,這件肚兜只能勉強掩住前的一大半盈。
……
呼吸陡然滯了一下,他目如同定住一般盯著那兩團半遮半掩的景,眸中的慾化作熊熊烈焰,將他瞬間點燃。
等他反應過來,他的手掌已經自有主張地向了該去的地方。
傅蘭芽哪得了這般唐突的對待,子一,不由自主地在他下掙扎道:“平煜——”
然而平煜此時已如一把燃了火的乾柴,本無法自抑,不但沒有半點作罷的打算,弄了一會,竟順勢將上最後一塊可憐的布料扯了下來。
屋子裡頓時瀰漫開來一種如蘭似麝的香氣。
慌得不知如何是好,雙臂撐在他膛上,急聲喚道:“平煜。”
這聲音裡不止有慌張和混,還有明明白白的畏懼。
平煜聽在耳裡,殘存的理智總算被喚回幾分,擡起頭,藉著口巖壁那兩盞壁燈投過來的燈,著氣看。
正驚慌失措地著他,眸子裡淚點點,似有幽星在閃耀。
膛驀地涌起濃濃的憐惜,他俯到耳畔,低聲道:“好芽芽……”
語氣裡竟破天荒著幾分低聲下氣的懇求意味。
傅蘭芽何曾見過平煜這幅模樣,想起他此時境,心絃一,崩潰的緒頓時收攏了幾分,了他一會,咬了咬脣,默默閉上眼,勇敢地擺出一副任他宰割的模樣。
他不自覺地嚥了一下嚨。
實在太人,到了眼下,他除了急解金宵丸的毒,更多的是想要。
在腰間索一番,總算找到絛,解開,接著,一手託著的,一手……
簡直得無地自容,側過頭,閉著雙眼,恨不能將頭埋在子底下的披風裡。
平煜卻停了作,直起上,跪在間,開始滿頭大汗地解自己的裳。
隨著他的□□,中頓時被他上散發著滾燙灼熱的氣息渲染得氣悶了幾分。
傅蘭芽如同一隻待在的羔羊,任由那灼熱的氣息越越近,很快便覺一滾燙的軀覆到自己上。
心中一慌,不由自主睜開眼。
他正在上方看著,因著|的渲染,英俊的臉龐前所未有的人,目灼灼,落在上,如有實質。
他肩膀寬闊,堅韌,繃的上被外頭線所折,泛著淡淡澤,好似上好的緞。
失神了一瞬,說不出是悸或是,怔怔地仰頭著他,等他俯吻過來時,慌一低頭,卻意外瞥見他結實流利的腰腹線條一直往下,消失在兩人腹部相的那片影中。
……
腦子轟的一聲,再也不敢睜開眼睛。
“芽芽……” 他埋下頭,撬開了的貝齒,連吮帶咬,掠奪著的每一縷呼吸。
毫無招架的能力,被他吻得幾乎閉過氣去。
良久,他從這種令人頭暈目眩的極樂滋味裡醒悟過來,撐起子往下一看,已經被他|得癱了一團,面孔因著慾念而變得越發明麗,烏髮因著汗水的浸染在鬢邊,膛微微著,滿汗,看得出已十分睏倦和乏累。
他眼底閃過一窘然,忙從上下來,想剛纔雖然竭力剋制,最後仍有些忘了形,多半傷到的子,便將摟在懷裡,訕訕然道:“疼不疼?”
傅蘭芽竭力睜開眼睛,狠狠瞪他一眼,還未說話,便一陣頭暈眼花,昏死在他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