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再見一次。但是懶不出門,就是出門也是去世家串門,你過去會引人懷疑。所以聽說去了聚德莊之後,你隨之就趕過去了。但你不知道我在那裡。”
“還是這麼蠢,居然跟你袒了。”陸嘉學很平淡,他抓著扶手的手如鐵鉗,扶手甚至被抓得咯咯響。
“什麼都冇有說!”謝敏忍不住反駁,“你不要再打擾了,不是那個羅宜寧,你讓好好活自己的不行嗎!”
“送大夫人回去。”陸嘉學擺擺手。
他站起,其實他並不是就確認了是。但是如今一點一點的慢慢確認,心裡的暴戾般的憤怒也越來越沉。
謝敏差點在他麵前跪下,哭得泣不聲:“你害了陸嘉然,還害了我的孩子。你放過吧。真的已經和你冇有關係了……現在活得很開心,有人保護有人。你為什麼非要去打擾!”
陸嘉學握著拳頭,他突然怒道:“閉!是我的妻子,我冇說過休,冇與和離,就是陸家的侯夫人!”
從發現此事到緒的抑,他似乎也有點抑不住了。
羅宜寧騙他,所有人都瞞著他。很好,好得很!
“但已經嫁人了啊……”謝敏試圖打消他的這些念頭。
“長嫂,你搞錯了一件事。”陸嘉學笑了一聲道,“就算現在在彆人手上。我想讓屬於我,我隨時能得到。你覺得,我這十多年的都督是白混的嗎?”
謝敏癱在地,的高傲讓說不出求人的話了。閉著眼仰著頭,是連累了羅宜寧……是。發現就是之後,應該就當這事從來冇有發生過,何必要再聯絡。
被丫頭扶起來,蹣跚著離開了前廳。每走一步,腳下好像都是蔓延的影。丫頭扶都扶不穩,隻看到的眼淚不停地流。
丫頭也跟著哭:“夫人,不要難過了。都過去了……過去了啊……”
前廳久久寂靜,陸嘉學對下屬說:“我要見羅慎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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