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霜儒雅,謙謙君子的模樣,和他說出來的話截然相反。
他角揚起詭異的笑容,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更加用力收了手,帶著警告的口吻說道:“知道我回來了,還不趕來伺候我?你別天想著在這裡玩,忘記你是幹什麼的。”
“是,主人。”我不敢在他面前有太多的緒。
哪怕下被他的很疼,骨頭都快碎了,我也只能忍著。
他不喜歡我逆他分毫,他說什麼,做什麼,我只需要承便可。
但我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如果他做出了很過分的事,並且我不順著他的話,就拿淩北和爺爺的生命來威脅我,那該怎麼辦?
“很疼嗎?”閻霜著我的下,像是看穿了我的心事。
“是,主人,我的下……很疼。”
我疼的已經倒一口氣了,可依舊得忍著緒。
只有在他詢問我的時候,我才能如實回答,這樣就不算是逆著他了。
不知道是他故意耍我玩,還是給了我臺階下。
總之,我說完了這句話後,他只是冷笑了一聲,隨後松開我的下。
“跟我回房間。”
他說完,轉就走,完全不管後還有那麼多鬼魂等著和他匯報重要的事。
“是,主人。”
我依舊以頷首低眉的姿態跟著他,只是心裡開始著急惶恐起來。
不想和他去房間,那裡只有我們,沒有其他的鬼魂,我很擔心他會對我做什麼。
希,事不是我所想的那樣。
“你們在這裡做什麼?滾遠點。”閻霜把門口看守的鬼魂給罵走了。
那些小鬼頓時驚恐萬分,以最快的速度飄走。
這昏暗的走廊上沒有半點影。
閻霜朝我瞥了眼,抬腳踏進去,我咬住,攥角,再抗拒也必須進去。
“知道我過來做什麼的嗎?”
閻霜進房間後,坐在房間最尊貴的椅子上,那個地方象征著帝王的份,平時誰都不準接近,更別說是坐上去了。
就算這裡是我的臥室,也本不敢去這把椅子。
我低著頭,唯唯諾諾的應到:“回主人,不知道。”
“來,過來,你就知道了。”閻霜的語氣很平靜,讓我聽不出半點緒。
我杵在原地沒敢過去。
“本王說的話,你聽不見嗎?”閻霜加重了語氣。
他沒有生氣的時候,會用“我”,一旦開口用了“本王”二字,實際上也是在提醒警告我。
這種稱呼之間的來回轉變,我總覺得似曾相識,好像以前也有誰……是有這樣的習慣。
但我沒有時間繼續回憶,再不過去,他就要發怒了,後果不堪設想。
我懸著一顆心,走過去,不停祈禱他不會做出什麼過分的事來。
可這個世界只有鬼魂,而不是鬼神,我的祈禱沒有用。
閻霜等我走過去之後,我還沒來得及跪拜他,一氣就強行把我抓了過去。
一陣天旋地轉,等我回過神之後,我整個人都被閻霜抱在懷裡。
“你知道我要做什麼嗎?”他低眸看著我,再次問道,表恢複了平靜。
我是下心的恐懼,語氣略微抖的說道:“主人想要做什麼,請明示。”
“也沒什麼,就是讓想你把這礙眼的服給了。”
閻霜的這句話說的輕飄飄,卻如同榔頭一樣砸下來。
我的僵住,瞳孔收。
可他的命令是不能忤逆的,我讓自己恢複鎮定後,坐在他的懷裡,有些抖的將外套掉。
沒關系,我還有裡面兩件服。
希他不要在繼續了……
“繼續!”閻霜毫不留碾碎了我的祈禱。
我咬了咬牙,將第二件也了,只剩下最後一件吊帶底。
幸好,他只是垂眸打量著我,並沒有繼續開口。
我坐在他的懷裡一不敢,像一個驚弓之鳥。
見到他半天沒有說話,我的心反而更加惶恐一片,忍不住開口:“主、主人,我們這是……”
“傷疤……”閻霜微皺起眉頭,說了這兩個字。
他的手隔著服緩緩上我的腹部。
那裡有一個傷疤,爺爺說是剖腹產留下的。
我的神經全部繃起來。
白澤!
這段時間,他只說了淩北和爺爺,但從來沒有過關於白澤的事,也就是說,他或許不知道白澤的存在。
可這個傷疤,會不會讓他起了疑心?
我故作鎮定,下心的恐懼問他:“主人是怎麼知道我腹部有傷疤的?”
“三年前你出事的時候我就知道,只是上次看到這個傷疤後有些驚訝,沒想到還有。難怪你的遲遲未能康複。”
閻霜說的這番話讓我稍微安下心來。
他沒有提到白澤,大概是以為我的傷口是和意外有關吧。
不管是什麼原因造的傷疤,這些都無所謂,只要白澤安全就行。
我低眉順眼的應了句:“謝主人關心。”
他很喜歡我這副態度,小鳥依人,唯命是從。
也只有這樣,我才能更加安全,淩北和爺爺也會平安無事的。
他稍微了一下,隔著我服的手,直接把我吊帶衫的下擺掀了上去,腹部那裡白皙的皮和傷疤都了出來。
我剛緩和的心再一次懸起來,下意識手捂住皮。
“主人?”我誠惶誠恐的問道。
“把手拿開。”
“可……”
“拿開!”
他的態度非常強勢,蠻橫而不講理。
我咬住,全抖不止,可到底被他威脅著,只能聽從他的命令。
移開手之後,他的大手便覆蓋在我的皮上,輕輕挲。
我閉上眼睛,心裡已經有了一個念頭,如果他真的要對我做什麼,我絕對會反抗的!
已經夠了他對我無休止的辱,哪怕死在這裡,我都不想在為他的寵,毫無尊嚴!
閻霜冷漠的聲音從我耳旁出來,甚至有些咬牙切齒的問道:“白蕓初,你就這麼不願意讓本王你?”
“是。”
“如果我今天非要你不可呢?你以為你能用死來守著你的堅貞?”
他的這番話讓我猛的睜開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在他的控制下,我竟然連死亡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