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嚴剛現在也有二十三四歲了,要是在村里孩子都會打醬油了,也該結婚了,就是不知道他有沒有自己談。
唐曉暖很好奇謝玉給師兄說的孩兒是誰,但是師傅閉口不談也沒辦法。不過看師傅的樣子好像對師兄的婚事不是很著急的樣子。
程大夫這邊對兒子的婚事不著急,嚴青苗的父母卻著急著給兒找婆家。
“他爹,這事兒也不能太著急,得問問閨的意思。”嚴青苗的母親崔二妮一臉凄苦的說。
昨天晚上閨在面前滴答滴答的掉眼淚,心里難的。
嚴青苗的父親嚴大福聽了的話,把手中的旱煙袋朝桌子上鐺鐺敲了兩下說:“不是說的好好的趕快給找個婆家嗎?你怎麼又變卦了?”
面對丈夫的怒氣,崔二妮低頭怯懦的說:“我....昨....昨個青苗在我跟前哭,我看著這個心揪著一樣疼。”
嚴大福當的一聲狠狠的把旱煙袋敲在桌子上,一臉怒氣的說:“在你跟前哭一哭你就改主意啦?要是以后那個知青不要了又在你面前哭,你怎麼辦?”
“我...我....那我再勸勸。”
“行了行了,跟你也商量不出個啥,你去把老大來。”嚴大福不耐煩的說。他這個老婆耳子的面團一樣,誰一說個啥就馬上變主意。
崔二妮出去不一會兒嚴大福的大兒子嚴建國就過來了,看見他嚴大福說:“跟你說說你妹妹的婚事,你怎麼看?周圍誰家的娃子好?”
嚴建國二十多歲,長的白白凈凈的,倒不像村里的莊稼漢子。
“爹,我覺得一個人不錯,就是不知道人家是怎麼想的。”嚴建國坐到自家老爹對面說。
嚴大福了兩口旱煙,“說說,誰?”
“程大夫家的剛子。”
嚴大福一聽,煙作一頓然后臉笑了花,“我怎麼把他忘了?這個好,知知底,家世長相都不錯,聽說在部隊都是個小了。”
想到自家閨嫁給嚴剛后過的好日子,嚴大福多天在心里的大石頭一下子就沒了,整個人都輕松了起來。
嚴建國見他爹高興的都有點忘形了,忍了幾忍還是把他的擔憂說了出來。
“爹,別高興太早,我們還不知道程大夫的意思呢。再說,程大夫對的徒弟那麼好,是為什麼?那個丫頭不比咱家青苗差。”
嚴青苗在嚴家灣那是村花級別的人,長的好又是高中生,村里沒有一個孩兒能比得上的。但是,要是跟唐曉暖比起來,還是有些差距的。
嚴建國看的很明白,要是程大夫有讓唐曉暖給當兒媳婦的意思,那他妹妹就沒戲,要是人家沒有那意思,妹妹還是有很大優勢的。
嚴建國的話猶如一盆冷水把嚴大福剛才那一刻的舒爽澆了個冰涼,他皺著眉頭吧嗒吧嗒的了幾口旱煙,“別管怎樣,先探探程大夫的口風。”
“我剛才看見謝玉到程大夫家了,爹,我們得抓啊。”
好白菜誰都想搶。
“嗯,現在就讓你娘....不,讓你媳婦去程大夫哪兒探探口風。”
嚴大福本來想讓他老婆去的,但一想到那耳子的子,還是讓大兒媳婦去吧。
......
嚴建國跟他老婆鄭紅娟說了這事兒,鄭紅娟是個口直心快的,聽后直接說:“這事兒我去辦行,但是辦不可別怪我。嚴剛條件好誰都知道,但他都二十多了,為啥程大夫還不著急他的婚事?說不定人家有什麼想法呢。”
嚴建國哪里不知道,這幾年可是有不人盯著嚴剛的婚事呢。
“你盡管去問問就行了,不的跟你沒關系。”
鄭紅娟聽他這樣說放心了,又道:“不是我不想跑這事兒,而是這事兒辦了我里外不是人。辦了,我那個小姑子不高興,辦不爹不高興。”
“你快去,怎麼那麼多話。”嚴建國不耐煩了。這個老婆太明,可以說明的有點過,做什麼事總是先把利弊考慮清楚,說在前頭。
鄭紅娟撇撇,起往程大夫家走。到了后,正在給人看病,唐曉暖在旁邊認真的學。見到,唐曉暖起給讓凳子,“嫂子您先坐。”
鄭紅娟客氣的坐下,然后就打量唐曉暖。完了覺得自己這一趟是白走了,家小姑子沒戲。有這樣一個甜的丫頭比著,家小姑子就普通了很多。
唐曉暖到了鄭紅娟的打量,有些不舒服,難道這位年紀輕輕的也是婆不?
患者走后,程大夫看向鄭紅娟說:“哪里不舒服?”
鄭紅娟被這麼一問愣了一下,“哦,我...我頭有些暈。”
“手過來。”程大夫說。
鄭紅娟著頭皮把手放在脈枕上,本沒病,但也不能直接明說來意啊,只能裝病了。
程大夫四指搭在鄭紅娟的手腕上,唐曉暖也搭在另外一只手的手腕。把完脈唐曉暖沒等師傅問直接說:“緩脈。”
程大夫滿意點頭,現在唐曉暖把脈已經掌握的很好了,這些天出錯的次數很。
程大夫又給鄭紅娟做了其它檢查,最后說:“沒什麼事兒,你有點氣兩虧,我給你開點藥回去好好喝。”
鄭紅娟本來是來探口風的,沒想到卻查出了病,心里慶幸的同時也有些不是滋味。
堂曉暖看臉不好安道:“嫂子,您別張,現在很多人都有這種病,畢竟大家吃的都不好。”
這個年代,吃飽都是個問題,就是能吃飽,食的營養也不高,人氣虧正常。
鄭紅娟聽了唐曉暖的話放心了些,想起過來的目的,說:“你曉暖是吧。”
唐曉暖點頭。
“多大了,有對象了沒?”
唐曉暖想翻白眼,這幾天是怎麼了,總是有人問這個問題,對于這樣的問題,唐曉暖都是笑笑算是做了回答,這次也是一樣。
鄭紅娟以為唐曉暖害,沒有再追著問,看向程大夫說:“嬸子,剛兄弟不小了吧,有對象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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