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玉英失魂落魄的從田守禮辦公室出來,恨唐曉暖為什麼那麼好運氣,找了個師傅不用下地干活也就罷了,讓想不到的是師傅還那麼大來頭。
老天為什麼總是那麼優待而對卻如此的不好?
回到嚴家灣,在村口到了辦完離婚回來的嚴大貴和黃翠英。嚴大貴看到何玉英就好像沒有看到一樣,木著臉走了。
黃翠英則吃人一樣沖到何玉英面前,抬手就朝臉上扇了一耳,瞬間,何玉英的臉就腫了起來。
“你個小婊子,爛貨,我哪里得罪你了你要算計我害我,我今天非打死你......”
黃翠英瘋了一樣撲到何玉英上打,現在什麼也沒有了,都是這個小婊子害的。
何玉英現在也是有氣沒地方撒,黃翠英打怎能不還手,也使出渾解數跟黃翠英打在了一起。
兩個人抓頭發,撕服、撓臉,里還彼此罵著最惡毒的話。
兩個人的靜很大,這個點兒是大家下工的點兒,兩個人鬧的靜那麼大,不一會兒就圍上來很多人。
大家上前勸架,兩人還是不死不休的打。有人上前想把二人拉開,何玉英趁人不備朝黃翠英上踢了一腳,這一腳不偏不倚的踢在了黃翠英的肚子上。黃翠英嗷的一聲倒在了地上,下流出了鮮。
“哎呀,這是流產了吧,快快送到程大夫那兒去。”
“你這個知青怎麼這麼歹毒,有多大的仇啊,你把的孩子打掉。”
......
周圍人把黃翠英抬到程大娘家,何玉英腦子好像被什麼東西重擊了一樣嗡嗡響,沒想到事會發展到這種地步。
“你傷了人可不能走....”
何玉英被人拉著跟在后面往程大娘家走。
唐曉暖正在看醫書,聽到門外一陣喧鬧,跑出去一看是黃翠英被人抬進來了。
“怎麼了這是,快進來。”唐曉暖說著把人讓進了屋里。
程大娘這時也出來了,讓人把黃翠英放在床上開始給檢查,檢查完后說:“流產,孩子保不住了。”
這時嚴大貴也來了,是村里人到他家把他喊過來的。他雖然跟黃翠英離婚了,但并不想因為孩子的事出事,所以對于肚子里的孩子,他還是模糊對待,在外邊不說是他的也不說不是他的。
黃翠英看到嚴大貴手抓住他的袖子哭著喊:“大貴...”
嚴大貴沒有理,而是看向程大娘,程大娘知道他是想知道黃翠英現在的況,就說:“流產,月份還小,傷害不大,我開幾服藥回去喝了好好養幾天就沒事兒了。”
嚴大貴嗯了一聲,然后跟黃翠英說:“先回家吧,我讓人去你家人了。”
黃翠英聽了哭的更厲害,剛才見到嚴大貴幾乎都忘了他們已經離婚了,以為這個男人還會不聲不響的照顧。
程大娘拿好藥遞給嚴大貴,“醫藥費誰出?”
這個年代是有“合作醫療”制度的,一般人家的小疼小病來看病,一般是不收費的。
但是今天他們是打架打出來的傷,而且這打人的和被打的人都欺負過唐曉暖,所以醫藥費是肯定要收的。
“,”嚴大貴指向何玉英,然后接過藥背上黃翠英走了。
程大娘看向何玉英,“一塊錢。”
“我...我沒那麼多。”何玉英到現在腦子還是蒙的。
“沒錢就去湊或者用你的公分抵,”程大娘說,然后又跟還沒散去的村民說:“沒事兒了,都散了吧。”
“我一會兒湊了錢送過來。”
何玉英走了,唐曉暖給師傅打水讓洗手,里還說:“何玉英和黃翠英這次估計是不死不休了。”
程大娘接過唐曉暖遞過來的巾手,“像們這種人平時是盡量有多遠離多遠,不過要是們主找上門來找事兒,要一次解決,因為們最會撿柿子。”
唐曉暖聽了師傅的教導,噘著說:“我是不是讓人一看就是個柿子?所以們都我。”
就是平時再嚴肅的程大娘聽到唐曉暖這話,也不由的扯起角笑了起來,“嗯,你就是個乎乎的小柿子。”
唐曉暖從師傅手里接過巾,噘著又拐了幾道彎兒的喊:“師傅~~”
“好好好,不是柿子行了吧。”程大娘抵不過的撒大法。
唐曉暖把巾在水盆里洗了洗晾起來后進屋,又拿起剛才在看的醫書看。
“給,以后用這個練習行針。UU看書 www.uukanshu.com”程大娘遞給唐曉暖一個羊皮做的四方型小包。
唐曉暖接到手里,了,綿有彈。
“這個是讓你練習行針的力度和速度,這個練了再在位上練習。”
怎麼在位上練習?是在自己上扎針,這一關幾乎是所有學習針灸的人都要經歷的。
唐曉暖點頭,拿出師傅給的針開始在羊皮包上練習。做事一向專注,何玉英來送錢的時候還在忘我的練習。
“唐曉暖,給錢,”何玉英啪的一聲把錢拍在桌子上。
唐曉暖抬頭看了眼何玉英那怒氣沖沖的臉,手把桌子上的錢收起來,“何玉英,這是最后一次了,要是再有下次,我不會這麼簡單的放過你。”
“唐曉暖,你這簡單的放過我?我明天要被批斗,這都是拜你所賜。”何玉英指著唐曉暖尖道。
聽到批斗這個詞,唐曉暖又想起了前世被批斗的日子,那時才是真正的敗所賜呢。
這大概就是因果報應吧,本來不想跟計較了,是抓著不放才造現在的結果。也好,也讓嘗嘗被批斗的滋味,嘗嘗前世的屈辱。
想起剛才師傅說是柿子,唐曉暖咬牙拿針在何玉英指著的手上扎了一針。
何玉英嗷了一聲捂著手跳腳,唐曉暖這時冷冷的說:“還有,別再用手指著我,以后指一次扎你一次。”
何玉英狠的看著唐曉暖,想上前撕了那張漂亮的臉,但是想到的師傅只能忍住那個念頭。
又狠狠的瞪了一眼唐曉暖轉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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