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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好的晚上沒能實現,京城暫理政事的胤祉傳來書信,比原來多拖了兩年多的福全,看樣子拖不過第三年了。
胤祉知道康熙與福全深厚,留在京裡的幾個阿哥,得了康熙的旨意切關注福全的病,太醫的診斷和藥方全都抄錄了副本送到案前,不拘怎樣貴重的藥品全都給他用上了,眼看著拖不下去,胤祉夥同幾個弟弟寫了信過來。
康熙著信紙久久不語,最後點了胤禛快馬回去代他看福全。大阿哥自康熙二十九年征戰噶爾丹,推福全出來給他背了大黑鍋之後,跟這位伯王就一直不睦,明珠再三再四的勸說,他也還是不肯放低了段去賠個不是,康熙知道派了這個兒子去,恐怕福全最後一程也走的不愉快,想了半天還是點了胤禛。
胤禛這幾年給康熙留下的印象就是辦事妥當,他跟太子走不開,自然第一個想到了胤禛。想著就嘆了口氣,胤祉雖然沒有明說,但這藥方上參的用量越來越重了,不過是拖著一口氣,讓他能下一道明旨過去。
「你代我回去看你伯王,他還有什麼要說的想辦的,你全替他給辦了。」康熙說著闔上眼,他年紀大了,眼睛裡有些了濁,眼淚進鬍鬚,強忍著悲痛繼續吩咐:「告訴你伯王,我總會善待他的子孫,他不必憂心。」
胤禛面戚容,點頭答應下來,轉就回去整理行裝,一面在心裡把上輩子的事兒盤了一遍。大阿哥同太子全被汗阿瑪留在邊,這喪事自然該他一手辦,三阿哥被削去郡王的的由頭,就是喪儀上頭不盡心,既然已經在汗阿瑪那兒掛了號,伯王的喪事自然不可能給他來辦。
上輩子伯王去世前還幫著胤禩說了好話,汗阿瑪肯定聽了進去,這輩子算是被他趕上了巧宗兒。福全是個厚道的老實人,胤禛只要盡心盡力,他自然不會一句都不提,就算他等不到八月聖駕回朝,只要喪事辦得漂亮,胤禛一樣能在康熙面前再進一步。
「已經定下了?」周婷心裡皺著眉頭,他要快馬趕回去,自然不會把一道帶回去,要讓自己呆在外頭兩個月,周婷咬咬,跟著聖駕自然不會吃苦,可擔心的是有人乘虛而。
沒了周婷鎮在後院,保不齊就有小妾趁著主母不在往胤禛跟前湊,萬一他那黃瓜沒忍住,等回去的時候又弄出個懷孕的妾室來,那這日子真就不想過下去了。
「已經定下了,伯王恐怕挨不到秋天。」胤禛吩咐下頭人去準備,自己坐在炕上喝茶歇息:「今兒就要走,越快趕回去越好。」除了在福全面前留下最後的好印象之外,他還能看一看到底是誰把他的命多拖了三年,若是伯王自己,那他定然不知最後奪位的結果。若是旁的人……胤禛心底沉,那到要好好籌謀一番了。不論如何,這一回他定不能伯王替老八說好話!
周婷從櫃子裡理出胤禛路上要穿的服,說是快馬,連夜趕路有個八九天的功夫也能回到京城了,聖駕卻要七月頭再啟程,這兩個月的空床期,也不知道會出多妖蛾子,李氏沒了,宋氏定然不會甘心默默待在南院裡。
心裡煩,疊好了的服又抖開來重新疊,兩三次之後胤禛發現了,他自然不知道周婷愁的是什麼,還以為是自己要走了留一個人下來有些害怕,站起來走過去摟住的肩:「這回是真不巧,若是事早了,我就回來。」
周婷勉強笑一笑:「可不能說這話,就算是也得服百日孝的,你既然接了手就要辦好,伯王那裡照顧好了,也好跟汗阿瑪待。」
胤禛摟著周婷的肩膀環住:「你不必擔心,我不過先走一步,汗阿瑪的意思是我去瞧瞧,若真是不了,幾個兄弟都要回去的,哪個沒有家眷,定是要一同帶回去的。」
周婷點點頭往他上一靠:「正好,月底就是大妞二妞的生日,有了伯王的事兒不好吃席,抓周卻是不能省的,你記著來信告訴我。」拿兩個兒的事纏住胤禛,讓他越忙越好:「還有一樁,大妞二妞得了汗阿瑪的賜名,大格格可還沒名字呢,你起一個,等回去一道看來,面上也好看些。」
胤禛一怔,李氏雖是咎由自取,大格格總是他的兒,周婷為想得這樣周到,胤禛原來對那幾分憐惜,變了對周婷的滿意,抬手著的頭髮把扳過來親了一口:「既然定了福字,就一應都是這個字吧,不如福雅?」
周婷點點頭:「跟爺喜好相仿,是很雅致呢。」把頭靠在胤禛的肩膀上,兩隻手搭在胤禛的手掌上面,拿手指尖輕輕挲他的手背:「爺可記得時時寄信過來,別我空等。」的話說得纏綿,胤禛一時心摟了,歪在榻上溫存一番,周婷摟著他的腰,臉著他的脖子不肯分開來,纏得胤禛捨不得,還沒啟程就不想把單留在這兒。
周婷緋紅著一張臉,眸子含著水,胤禛親親的額頭:「我去找十三弟,我不在的時候,讓弟妹多陪陪你。」懷裡的人輕輕應了一聲,拿鼻尖蹭著他的心房,手指纏著不肯放開。
再不想放他,他也還是要去跟兄弟們打招呼,周婷趁著這個空檔把蘇培盛了進來,蘇培盛彎著腰站在外間,隔著紗簾子只看到一個影子。
周婷拿著玻璃盞啜了口酸梅湯,裡頭盛的冰珠子打著轉發出輕響,含了一口在舌頭下了心裡的煩躁。
蘇培盛聽見聲音把頭垂得更低,心裡也猜到周婷要吩咐些什麼,很是為難。還沒等他想明白,裡頭就傳來了周婷的聲音,著實足的慵懶味兒:「蘇諳達。」
蘇培盛一聽這稱呼額頭就沁出汗來,還沒等他說不敢,周婷接下來的話就把他給震住了:「諳達跟了爺多年了?」
「奴才自小侍候爺,算來已有二十個春秋了。」隔著簾子蘇培盛也不敢抬手汗,他咽了口唾沫等著周婷的吩咐。
「諳達一向心,這一回跟著爺我自然也是放心的。」周婷的笑意朦朧的從簾子裡出來:「諳達那個侄子也極是聰明肯學,人也實誠得很,我手裡頭有間質鋪,倒是想他去當個二掌櫃。」
蘇培盛先是一喜接著又一僵,許以重利,是要讓他幹什麼呢?他不敢接這個口,周婷輕輕笑了一聲:「這回子趕著上路,天這樣熱,爺那裡須諳達更盡心力。」蘇培盛咽了咽唾沫,腦子飛快的轉起來,這天上掉下來的餡餅,不咬上一口著實不甘心,可他卻不能保證福晉不在的這些日子裡,爺能不腥。
「只要做好了本份就是,我不過再多囑咐一句罷了。」瑪瑙給捶腰翡翠給,翡翠輕笑一聲打破了沉默:「蘇公公也太小心了,我們主子從來放心公公的。」
蘇培盛一個激靈醒悟過來,他原來就幹過這事兒,鈕祜祿氏宋氏往前院探頭探腦的事兒,可不是他捅到周婷面前去的,這時候要搭架子也已經來不及了,想著質鋪裡那滾滾而來的銀子不由心,把腦袋一點:「福晉放心,奴才原來怎麼侍候爺的,如今還怎麼侍候著爺。」
周婷給瑪瑙使了個眼,瑪瑙會意的掀了簾子出去,把手裡的匣子到蘇培盛手上:「這是福晉理出來的藥匣,爺一路快馬難免有不適的時候,薄荷油藿香水這裡頭都有。」說著點點盒子:「還有一封給烏蘇嬤嬤的信,還要勞公公提早給烏蘇嬤嬤。」
蘇培盛松了口氣,知道周婷只不過托他及時報信給烏蘇嬤嬤,就像原來報信給一樣,趕打了個千兒:「奴才省得,定不會誤了福晉的事兒。」
周婷拿指甲摳著玻璃盞上頭的雕紋,抿了想起他的好來,總是掙扎在依賴和防備的邊緣,最後還是選了給自己留一條路,想著就嘆了口氣,要到什麼時候可以不再擔心任何事的信賴胤禛呢?
福晉沒回來爺卻先回來的消息,被烏蘇嬤嬤瞞得死死的,主子回來自然有人先一步到府裡通知主事的人,家裡也好先安排起來,可直到胤禛進了府門,西院那些格格們還一點風聲都沒聽到。
胤禛連著七八天連夜趕路,早就困頓不堪,這時候就是有人攔路,也不會引起他的興趣,他一回家直接去了正院,丫頭們早就燒好了熱水擺在房裡,小張子侍候他沐浴,烏蘇嬤嬤和蘇培盛兩個對視一眼又轉過去各自吩咐下人,院裡要準備吃的喝的,外院裡也要把裕親王的事趕理一理。
胤禛由著小張子乾了頭髮躺倒在床上,被子提前一天熏了玫瑰香,開著窗子一吹,整間屋子裡全是若有若無的淡淡玫瑰香,胤禛一下子想起周婷來,那味道繞在鼻尖,好像順著呼吸縈上了心頭。
帳子還是他們走之前換上的,淺綠的紗幔上頭細細繡一串又一串的紫藤花,下的象牙蓆還是去年他特意找出來給用的。
再一側,妝鏡匣子開著,一個個小盒子盛著的胭脂頭油一氣兒排了七八個,還能瞧見周婷慣用的黃楊木雕花梳子,著海貝殼的黑漆首飾盒半掩半合,裡頭瑩一片,不用看就知道是喜歡的珠玉發出的瑩。
胤禛翻了個面朝著牆壁,第一回覺得這床太空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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