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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費旅遊很歡樂,可旅途卻一點都不歡樂。周婷坐在馬車裡昏昏睡,這樣單調的路程已經走了快半個月了,一開始還有些鄉村田野之類的陌上風景可以看,等再走了幾天之後就不再見到村落了。
四月的天氣已經開始悶熱起來,馬車雖大,隔熱效果卻不怎麼樣,周婷早早就在車裡擺上了冰盆,喝起了山泉水。還是剝削階級好啊,這樣的都覺得腰酸麻,天天在外面當差的太監宮可怎麼辦。
皇帝車駕行過的路上,早早就有太監灑水掃塵,但等日頭升起來了,照樣乾的快,周婷又是在隊伍的中間段,這一條長隊要過,等到的車,地面早已經半乾了,又有隨行的侍衛在邊上跑馬,照樣有塵土揚起來,只好關著窗戶,在馬車裡說。
胤禛天天在外面騎馬,大部分時間都陪在太子左右,難得才會在行路途中過來看看。一開始的幾天宜薇周婷幾個還會湊在一起打幾局牌九,日子久了也沒了興致,各自窩在自己的馬車裡面做做針線睡個午覺。
周婷打了個哈欠過竹編籃子,拿起繡繃慢慢扎針穿線,看到宜薇給胤祥繡荷包,周婷才想起來還從沒給胤禛做過點什麼,過去那拉氏倒是常做,只不過胤禛沒放在心上,後來換了周婷,本就沒想過要給他做裳子,就是裡也是由針線上人做的。
趁現在清閒,正好重新拿起針線來給他做點小東西,瑪瑙在旁邊幫周婷劈,各種鮮綠品綠碧綠銅綠的線,滿滿當當碼齊了擺在小筐子裡,繞是周婷做得夠多了,看見這些也還是頭皮發麻,怪不得繡娘不過半百眼睛就要瞎了。
給德妃太后康熙都做過針線,兩個兒上也穿著裁的小裳,但這樣緻的繡件卻是第一次做,早知道就不該繡竹子了。
隊伍剛停下來用過飯,周婷的困勁兒又上來了,勉強撐著眼睛紮了兩針就又放在一邊,瑪瑙嘟了:「主子這些天睡得也太多了些,這扇套趕著做出來才能給爺送去呀,難不還到明年夏天。」
周婷沖揮揮手,翡翠湊過去幫把頭上的釵環拆下來了,罩在外面的裳按紋路疊好了放到一邊,周婷歪在小塌上就在睡過去,瑪瑙跟翡翠靠著車壁細細喁語,不一會兒兩個腦袋也跟著點起來。
胤禛拉著馬找到自家的馬車,車隊行的慢,他從馬上下來往車裡去,瑪瑙來不及醒周婷門就打開了,胤禛矮往裡一鑽,就看見周婷散了頭髮靠在枕頭上,上只穿著中。
瑪瑙翡翠臉上一片緋紅,瑪瑙小聲解釋:「主子剛給爺做扇套呢,眼睛累了這才歇一歇。」胤禛擺了擺手往周婷邊一坐,手就要上的臉,瑪瑙翡翠沒地兒呆,掀開簾子出去把馬帶上,肩並肩坐在馬車沿上。
周婷掀掀眼皮,一側手摟住了胤禛的腰,多運果然有好,他腰上的又實了,廓也更顯明了,周婷拿手在他腰了掐了掐滿意的偎過去靠在他上:「這個時候怎麼有時間過來了?」
巡塞是很好的親近康熙的時機,雖然這回隊伍裡還有大阿哥跟太子,但胤禛也在康熙面前有了一席之地,時不時就會被去問問政事。
太子還算有風度,他以為胤禛是支持他的,還在大阿哥為難胤禛的時候出面說過幾次好話,胤祥跟胤禛本就親近,剩下兩個一個十三歲一個十一歲,還是半大的小子只知道跑馬瘋玩。大阿哥等於被孤立了,氣得連著兩天打了邊侍候的小太監,這下又被太子抓到了把柄。
兩人今天在汗阿瑪面前就吵開了,針鋒相對誰也不肯退一步,汗阿瑪到底更重太子,把大阿哥罵了一通趕了出去,只留下太子跟他一起喝茶,恐怕還要背著人教導一番。胤禛得了空,正好過來看。
胤禛從冰盆裡撈出塊巾來臉手,那是周婷專門冰著備用的,抬眼看看他嘖了一聲:「這才幾天,都黑了一圈了。」
「你是沒瞧見十三弟,他跑得比我起勁,都快跟炭似的了。」胤禛心大好,扔下巾手在背上:「這幾日先忍忍,等到營地,你也能出去轉轉圈。」
「聽說還要跑馬箭的?」周婷好奇的看著胤禛,他的臉有點兒不自在了,周婷想起了胤禛不擅弓箭抿著笑:「那你能不能帶我跑跑馬?」
「這怎麼,營地裡頭都是人。」周婷的要求過了份,胤禛卻沒有皺眉,反而著在薄被外頭的胳膊說:「你要是想試試,等回了京去莊子上,到開闊的院子我帶你試一試。」
「好!」周婷笑的拿鼻尖蹭他,一子汗味兒。
胤禛看的目又和幾分,拿手在緞一樣的長髮上:「再幾天就到溫泉了,那地方能歇上些時候,夜裡咱們好好泡泡。」
一句話把周婷的臉都說紅了,這幾天夜裡雖然睡在一,可白天趕路怕神不濟,一直沒有機會幹點什麼,他明明騎了一整天的馬,到了夜裡一躺下來卻還很有神,在上挨挨蹭蹭的,那東西支起來半天才能消下火去。
老是這樣也覺得麻煩,只好跟懷了孩子時候似的,用手幫他弄出來,只一回就被他惦記上了,老想著溫泉那事兒。
周婷心裡憤然,他肯定嘗過那滋味了,手指頭用力在他腰上掐了一把,鼻子裡哼了一聲。胤禛納悶的低頭看,又不知道想的什麼只問:「怎的,上回我說起來,你不還說溫泉能解乏,很想泡一泡的?」
每到這時候周婷就會想起胤禛是個N手貨,他提出來的說不定早就跟別人試過一回二回三回了。
這倒是真的冤枉了胤禛,他再想試一試,份也擺在那兒,妾室雖然在那方面很配合他,但他卻實在不好意思放下架子,把人這樣那樣的擺弄。直到跟妻子水融,他才發覺了夫妻的妙,他們倆幹點什麼那都是天經地義的。
胤禛眼饞了那溫泉好久,他跟周婷在水裡有過一回,浴盆就那麼點大,施展不開手腳,溫泉池子卻不一樣,想到在水裡映著波的他就意,把手進了裡。
一面一面跟說話:「本想你同曹佳氏親近親近,既錯過了小選的時候,等訥爾蘇了婚再走也,夜裡十三弟要同他喝酒,我也要去的。」
周婷被他住花蕊弄,綿綿的靠在他上舒服的哼哼,冷不防聽見「小選」兩個字,一下子愣住了,日子過得太愜意,又忙著準備各節禮和出塞用的東西,本沒想到還有小選這一回事,而且這回也本沒有藉口去德妃那裡說項。
周婷咬了咬,萬一他們一回家,就多了新人過來拜山門可怎麼辦?原來那些呆在後院裡面無聲無息,要是來了個好的,他起了心要怎麼辦,胤禛察覺到子微僵,心思不在他手上,兩隻常年握筆帶著薄繭的手微微用力。
掌下的人細一聲,蹙了眉頭抬眼睛看他,胤禛低頭含了的耳垂,不出門自然不會在耳朵上掛東西,一口就被胤禛吸住了,拿舌尖勾的骨。
「我忘了安排屋子,後院裡也沒個能管事兒的,這回可出差子。」周婷半是懊惱半是沮喪,一偏頭把耳朵空出來,臉埋進胤禛的膛裡,意還沒完呢,猛然發現後頭還有一串小老婆,等著他的雨恩澤,心突然間就壞下來,悶著頭不肯把臉抬起來。
胤禛愣了一下才明白說的什麼,眼睛裡有了些笑意,這還是第一次表現出醋意,心裡熨的像是大夏天吃了酸梅冰盞,把摟起來手指頭往下探索,周婷扭著子不肯,挨來去把胤禛的火勾了上來。
「別。」他低了聲音,拍著周婷的背說:「我跟額娘說過了了。」
周婷驚愕的瞪大了眼睛,胤禛把摟過來抱著,這時候也顧不得熱了:「院子裡才清淨下來,就不必添人了。」這話剛說完就看見面頰染了胭脂,著他的肩膀爬上來在他上,目的能滴出水來,兩片紅張口,舌頭刮開了他的牙關,主吸住了他的舌頭。
胤禛輕,說不清楚哪裡湧上來的熱流經過他的心口,只知道把手臂箍住,翻把周婷在下面。
這一聲響瞞不過外頭門坐著的瑪瑙翡翠,兩人互看一眼,權當什麼也沒聽見,車滾滾碾過黃土,馬蹄聲蓋住了車裡的響,兩人一會兒看雲一會兒看樹,彼此不說一句話,但邊都含著笑。
周婷手上胤禛的臉,靜靜看著他,目膠著在他的臉上,胤禛剛才一時激住了,但卻知道不能在車上幹點什麼,這時被這樣一看,心裡就起了掙扎,等會還要跑一下午的馬……
綢緞到手肘,周婷著兩條蓮藕似的胳膊蹭他的耳朵,昂起頭來把印在他的鼻子上,心裡的歡喜像從山頂上奔流下來的清泉那樣跳躍著。
胤禛訝然,著一個接一個的輕吻印在自己臉上,從眼睛鼻子到下,他微微震,周婷出舌頭尖在他節打了個圈,濡溫。他一隻手撐著一隻手,急急想把腰帶解開來,周婷卻突然按住了他的手。
明明不是夜裡,的眼睛裡卻像含著星那樣閃亮,手下他掛在服上的荷包玉飾,解開繫在腰上的繫帶,出得發燙的那東西,拿手指頭刮了一下,兩隻手掀開了簿被,解開帶,索著羅上一點一點的拉到腰間……
胤禛伏下,把頭深深埋在周婷口,哧哧的出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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