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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胤禛經歷的多了,這次卻和以往不太一樣,周婷也不是沒有主過的,也會抱著他的脖子氣,抬高了腰索求,可卻從沒有帶給胤禛這樣的覺過。
周婷沒有把這個吻進行下去,淺淺嘗了嘗就停下了舌頭,克制自己,像過去一樣等著胤禛先開始。這樣的舉讓胤禛心口異樣的暖熱淡了下來,他有些困用手指住周婷的下,讓抬起頭來更靠近自己,細細將看了好一會,沒有急著按下去。
周婷雖然閉著眼睛,卻能覺到他的目順著自己的眉眼勾勒了一回,男人重的氣息噴在臉上麻麻的,以為他又像平時一樣就要開始床上運了,卻偏偏遲遲等不到他下面的作。
往常這時候他早已經吻了過來,自己只要仰起臉找到適合的角度配合他的作,適當的輕適當的息再抬起胳膊磨蹭他就行了。
胤禛的手上周婷的頸項,大姆指來回挲著包裹在白皙裡半含半的鎖骨,突然之間就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些什麼了,原來半抬頭的也熄了火,只拿兩隻手指著香飽滿的耳垂,抱著躺好,拉過了錦被蓋住兩個人。
周婷的睫微微了,原來勾引他的時候幾乎是無所不用其極了,也已經清楚了這個男人的喜好,聲味缺一不可,周婷費盡力把他的口味越養越叼,上的小若若現的勾出前的傲人曲線,轉的玻璃燈罩也換過了圖案,鎖骨臂彎□也抹上了香膏,他怎麼突然就不繼續了呢?
周婷不知道這時候該做些什麼好,本來可以再主一些的,卻因為剛才自己那莫明的心跳不好意思起來。兩人就這麼沉默,最後還是周婷先探出手打破了僵局,從胤禛的胳膊下面過手去摟住了他,把臉埋在他的膛裡,微微嘆息一聲,熱氣一點點沁進胤禛心口裡去。
瞬間,剛才淡下去的熱暖又升騰起來,他兩隻大掌過去摟住周婷,下扣在的頭頂上,輕聲出的名字。
一下子就把周婷心裡剛翻騰起來的那一丁點依震得碎,原來胤禛也過的,特別是到深的時候。那時候自己的意識也不甚清楚,胤禛低吼得模模糊糊,周婷聽得也模模糊糊,只知道嗯嗯啊啊的應和他,直到這時候才算把自己在這個年代的名字聽清楚了。
「毓婷」,什麼名字不好偏偏這個,周婷臉古怪的想,怪不得原主生了一個就再懷不上了,這東西據說吃上一顆一年不孕啊,難道是因為名字不利生產,所以才月事不調的?
胤禛的手掌還落在周婷骨均勻的背上,指尖從腰相接突出的骨頭,一塊塊上了的後頸,興致很好的跟周婷聊起天來:「到比過去有些了。」
生育過後再怎麼努力也不可能瘦回原先的材了,那拉氏生弘暉的時候還沒長,生完了孩子也還是纖瘦,後來病了更是伶仃可憐,別說有料了,服都掛在上撐不起來,周婷現在這樣,除了滿足了胤禛的眼睛也滿足了他的手。
時隔太久,胤禛已經想不起來他跟年氏相的細節了,只知道那是曾經讓他非常喜歡的人,說他喜歡的話做他喜歡的事穿他喜歡的服,一言一行全都按照他的喜好來,以前他覺得這樣才對他的脾氣,所以他願意給更多的寵更多的特權。可當他面對現在的周婷,不覺得奇怪起來,他跟年氏也有過這樣相的時嗎?
「爺可是遇到了什麼事兒?」周婷原來想這樣就這樣睡著的,掙扎了一會到底還是擔心,今天的胤禛同過去很不一樣,到了邊的不吃可不是他一貫的行事風格,他從來都是恨不得把啃得骨頭渣子都不剩的,周婷手摟他的背:「是不是有什麼不痛快的?」一面放緩了語氣一面拿手掌輕他的背。
胤禛突然間恍惚起來,從過去到現在,從來沒人問他有什麼不順心的事,過去的妻子只會沉默,哪個男人會跟人說這些呢?那些妾室更沒有立場分這些了。
胤禛沉了一會兒:「要怎麼樣,才能更討汗阿瑪的喜歡呢?」越是重複那些他曾經做過的,他就越是著急,吏治越來越敗壞,國家越拖越衰弱,他卻只能忍耐著按兵不,今天他聽汗阿瑪說是火耗銀子的時候,是多想把這筆一一帳算給他聽。胤禛心裡明白康熙不是不知道,卻選擇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還要自我安的說哪怕是清也取火耗銀。
周婷愣住了,看不見胤禛的臉,卻能聽出他的急切來,自然不會覺得奇怪,在看來胤禛對大位肯定不是臨時起意,現在有了這樣的想法也許正是開始呢?
「爺不必琢磨這些,汗阿瑪只喜歡一個人太難了些。」頓住了,不知道該不該往下說:「倒不如那些人,都不得汗阿瑪的喜歡。」周婷剛一說完就覺得背後一,胤禛目灼灼的盯著的頭頂,好像要把腦袋看穿。
這話裡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胤禛忍不住發問:「你怎麼……」最終沒說出口,已經說到了這份上,還要問些什麼呢?早就知道了。
原來都是明白的,怪不得一直在汗阿瑪的面前加重他的份量,對那些人好,他得到的不過是幾句溫言語和一合他心意的,對好,他收穫的是名聲利益,前世這個時候他名聲不曾好過胤禩,寵不曾強過胤礽,在汗阿瑪的眼裡,他只是最普通的兒子,或許有些能力,卻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看到他的好。
胤禛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周婷的背,把拍得昏昏睡,人更加往他邊靠,胤禛低頭看了看,原來他不覺得,現在才知道什麼是夫妻一。
兩人再沒有多說一句話,周婷還在為了剛才的話懊惱,覺得自己說得太早了,胤禛慨過後卻生出一疑來,怎麼能說得這樣輕巧?
太子尚在,他做的事與謀反也不差什麼了,這些誅心之語,他不能跟門人幕僚說,不能跟原先一起謀大位的胤祥說,就連作夢的時候都要藏在心底不能吐出來。輕易被給識破了,不但識破了,還敢宣之於口,難道同他一樣,是經歷過後又回來的?
心裡起了疑竇覺就睡不安穩了,下的人兒伏在他的懷裡一不,等了一會兒胤禛就聽見越來越平緩的呼吸聲,眉頭越皺越,如果是,那麼他要怎麼理呢?
他左手張開手指梳理周婷披在褥子上的長髮,右手被周婷枕在臉下,嗅著上若有若無的香味勾起了角,妻子本來就是天然的同盟,就算是,也不可能背叛他。
的命運從他們為夫妻那一刻起,就已經托到了他的手上,他好,自然跟著好,他若敗了,那的下場至多跟原先的太子妃一樣。換後院裡任何一個人,胤禛都不會像現在這樣放心,最安全的方法是不聲的把人理掉。
胤禛的手落在華潤的肩膀上,低下頭吻上的,周婷還沒清醒過來,就覺自己的被架了起來,有兩隻磨人的手指頭正在下面作怪。
扭一扭子想要逃開,腰卻被箍得更,間漸漸有了意,不由哼出聲來,著的人悶笑一聲,手握著彎探進去,周婷舒服的嘆息出聲,胤禛從來沒有這麼溫過,他的作從來都是狠又猛。周婷的輕輕搖晃,胤禛側著子進出,緩慢卻持久盡興。
這一天胤禛難得睡晚了,起床的時候周婷還趴在被子睜不開眼睛,被子搭在腰上出一片雪背。
蘇培盛在外頭等著,胤禛低下頭去的額角:「別起了,再睡一會兒吧。」
周婷是真的爬不起來了,全暖洋洋的舒服,明明已經晚了,他還拿手了好一會兒,弄得臉頰緋紅腳趾繃,現在全跟了力一樣,只知道氣。
周婷嗔了他,臉上又滿足又疲倦的表,胤禛又手進去了一把,周婷飛快的手出來扣住他的手腕,在他手臂裡面咬上個小小的牙印,咬完了推開他,自己往被子裡面進去。
珍珠瑪瑙早已經等在外頭了,見只有胤禛出來就想進去侍候周婷起床,胤禛一邊由蘇培盛繫著腰帶上的玉佩,一邊擺擺手:「你們主子再躺會兒。」
烏蘇嬤嬤往裡面探了探頭又退了出來,拎著食盒的丫頭擺上一份碗筷,胤禛剛要坐下,門口傳來一陣喧嘩,他皺皺眉頭往里間看了看,轉頭朝蘇培盛使了個眼。
鈕祜祿氏眼的等了快要四個月,胤禛一回來就又鑽進了正院,這才按捺不住了,起了個大早來正院門口堵著,看門的婆子自然不敢放進去,就連兒桃兒也不敢照的吩咐鬧出聲,只垂著腦袋在後面。
鈕祜祿氏狠狠瞪了們一眼,心裡盤算著秋後算這些人的總帳,眼前只好不顧份的自己鬧起來,兩句話一說自然引得守在門邊的幾個丫頭趕過來,人一多靜自然大,果然把人給引了出來。
蘇培盛往門外一站,仔細辯認一會才認出了鈕祜祿氏,在後面的桃兒經常在正院與後院之間的夾道裡探頭探腦的,蘇培盛報給周婷聽過幾次,那條道就被嚴守起來,若不是得了周婷的吩咐,後院的丫頭一律不許往前院去。
他心裡冷笑一聲,這是想要蚍蜉撼樹,也不瞧瞧自己的斤兩,就敢這樣在正院裡鬧,剛剛主子爺那意思可很明白了,怕吵了福晉的覺呢。
「誰這麼大早的喧鬧!」說話間也不客氣了,就算是主子爺的妾室,現在可連寵還沒承過呢,蘇培盛一聲剛出,鈕祜祿氏的目就跟著了過來。狗眼看人低的奴才,等生出了兒子,就讓他去冷宮裡做灑掃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