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胤禛晃晃腦袋,頭暈目眩的厲害,屋子裡的蠟燭還沒熄,微弱的燭下頭只能瞧見周婷模糊的廓,胤禛摟著周婷的手更加用力,一拉一帶把的頭扣在膛上。
周婷皺起了眉,胤禛上汗津津噠噠的,被他一抱頭髮全沾上了他的汗水,一縷縷的在一起,不能推開只好下心裡的彆扭出聲問:「這是怎麼了?」
胤禛頭痛裂,強忍著不哼出聲來,從牙齒出出一個聲音回答:「不要茶,把燈熄了吧。」燭花了兩聲,驟然明亮又驟然昏暗的燈晃得他眼睛更花了。
周婷掙了半天掙不他的手臂,蠟燭又離得遠,實在沒法子了只好放下帳子人進來把屋裡的燈都給滅了,瑪瑙瞅著一地的裳耳朵發燒,眼睛都不敢抬,垂著頭問了句:「主子,可要抬熱水進來?」
周婷很想要洗一下的,無奈邊這個抱著不肯撒手,胳膊那塊都要給他青了,不知道他發得什麼瘋,又不能說出來讓丫頭知道,只好推拒:「不必了,你把燈滅了就出去吧。」瑪瑙應了一聲,熄了燈把剩下的一盞蠟燭拿出去帶上門。
胤禛抬手按住額頭,周婷這才知道他是頭痛,心裡嘀咕,難道是剛剛那個那個的時候作太猛了?坐起來把被子抖落開,這才發現被子全在這邊,胤禛上只蓋了一半,要麼是因為吹了冷風再頭痛的?一掃胤禛那月亮腦門,心裡嘖了一聲,沒事頂個頭幹什麼,一點不保暖!
又不能不管他,手像剛才那樣輕輕給他太,胤禛先「嗞」了一聲頭往旁邊一躲,周婷跟上去了兩下他就消停下來,皺的眉頭漸漸放鬆,臉往口靠,覺得腦袋舒服多了。
「這是怎麼了?見了風?」滿人崇武,胤禛雖然是兄弟裡最不擅長騎的,但絕對不弱,不可能因為房事上頭太猛就突然頭痛得睜不開眼睛。
聽見周婷問胤禛就想起了剛才那個古怪的夢,好像是真的,一睜眼又變假的,夢裡說了什麼話做了什麼事全都清清楚楚,醒來一想又荒誕的很。
這些話胤禛還真是不能往外說,就算邊躺的是他的妻子,最是跟他一條心的人也不能說,只好把這話頭給茬過去:「想是剛才起得猛了。」這麼一說出口又有些後悔,難得這麼盡興,要是以為自己不行那可怎麼辦。
果然聽見周婷一聲輕笑,從枕頭下面了條帕子出來疊長條要給他包頭,胤禛咳嗽一聲:「這像什麼樣子!」
「跟我還有什麼樣子不樣子的。」周婷才不管他肯不肯,手上去把他的頭包起來打了個結,又拉過被子把他整個人蓋住,肩膀那裡還仔細的掖了進去。
胤禛心裡微微一又覺得有些好笑,這回可真的把他當是腳貓了,可還是老老實實躺著不,心裡繼續回想起那個夢來。
胤禛敢保證他對大位從沒有過一一毫的覬覦,太子名份早定又打理政事這麼多年,實在是汗阿瑪心頭第一人,那樣削了索額圖,也沒有對太子有一句苛責。其它人在汗阿瑪的眼裡從來沒有鍍上那層金,只有太子才有資格與他同坐。
大阿哥既是長子又有兵權,時不時的鬧騰兩下,汗阿瑪從來沒有放進眼裡過,哪怕大阿哥之心已經人盡皆知了,他也從不做它想,說明除了太子大位再未有它選。
那這個夢又是如何來的,如果孝懿皇后不死,那論起份來他倒是在太子之下眾兄弟之上,可他知道汗阿瑪的心思,正是因為知道才從來沒起過別的心。那模糊中的夢就只當是個夢吧,想來這頭疼就是為著不該做這樣的夢。
胤禛不說好,周婷就一直給他按著額頭,眼睛習慣了黑暗也漸漸能瞧清楚胤禛的五了,腦子裡還有其他阿哥的印象,要說起來長得最漂亮的是八阿哥,也許是因為生母貌,八阿哥更多的承襲了來自己母親的基因,皮白眼長,端得一付好相貌。
邊這個男人就不同了,他長相偏文氣,下上還有一顆人痣,不是最像康熙,五臉型都更像德妃,可眼角眉梢裡帶出來清冷氣質卻像孝懿皇后,吃誰家的飯像誰家的人,顧嬤嬤不經意出來,碧玉回來當玩笑話說過一回。
周婷沒有見過孝懿皇后,但也知道這是康熙很喜的人,那麼看重德妃,的頭一個兒子也還是抱過去給養了。一邊想一邊,手都酸了,胤禛才拉住的胳膊:「別按了,你也躺下吧。」
兩人還是鑽在一個被窩裡,一掀被角裡面那味道就帶著氣撲鼻而來,惹得胤禛,手把周婷攬在懷裡。
周婷以為他又要了,趕推了推他:「才頭疼過呢。」下午仔細保養過的手膩膩的上胤禛的,若無骨的樣子把胤禛的心又勾了起來,那剛歇了會的地方又火熱起來。
周婷是真的累了,不是迎還拒,手擋住他的攻勢:「別鬧,頭上還包著帕子呢。」這句話壞了事,胤禛心裡本來只有七分意也變了十分,忍不住手往上握住一對寶貝了兩把,裡還要調笑:「剛才勞你手,如今換我來。」
一隻手住一個,常年握筆形的老繭,磨著周婷上最的兩點,一會就讓招架不住了,咬著仰頭氣。磨了一會兒,胤禛漸漸加快了速度,把周婷一條架在自己的上,玫瑰香膏的味道散得差不多了,但還在,胤禛能住的地方全住了,專心用一細的。
周婷嗯了一聲,把腰拱起來努力想要翻到一邊去,又好像全都被胤禛兩隻手指牽引著似的,不自覺的就要把往他那裡送,讓他磨得更久更快一些。周婷咬住不再出聲,明天還得再進宮去呢,和十三福晉約好了的,要是早上起不來可真是丟大人了,心裡掙扎著開口:「饒了我吧,明兒還進宮呢。」
邊的男人真弄得起勁,兩顆小東西,竟讓這樣興,聞言就說:「這就討饒了?還沒怎麼著呢。」他的手指頭都到下麵去了,在那漉漉的地方打著圈,還說沒怎麼著,周婷張狠狠了幾口氣:「真不,你這麼半天,明兒我的腰就抬不起來了。」一句話說的斷斷續續的。
胤禛的手指往下面按了按,只覺得一陣收,節一下,把翻過來面對著自己把架起來,側著子進去,周婷輕哼一聲手捶了他一下。
上的人本不停,直往裡面探,剛泄過一次沒那麼快再到,這一回慢慢磨得周婷整個發紅,只知道張,裡沒顧念了,「胤禛胤禛」喊個不停,他還不惱,專停著等出來才又往裡面送,折騰到半夜裡,才算停了。
周婷早已經迷糊的什麼都不知道了,大那裡都麻了,耳朵邊還聽見他問:「給你腰?」從鼻子裡哼出一聲來,連答應的力氣都沒有,閉眼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晨丫頭僕婦進來收拾的時候周婷都不好意思看們的臉,被子裡頭褥子上面全都一塌糊塗,那白白的東西都乾掉結起來了,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就怕聽見丫頭們說什麼洗曬之類的話。
幸好這些東西不是由瑪瑙經手的,換了一個有些年紀的媳婦進來,作很快的把被子一卷,連外面的毯一起卷走拿出去了。
周婷實在不好意思問這要怎麼洗,早上起來隨便抓了件服換了,邊那男人還左右的弄了半天才肯放走,就跟剛嘗過味的小娃娃似的,一嘬住就不肯放了,弄得又紅著臉繃著腳了一回才放開。
喝粥的時候胤禛時不時給挾上一筷子小菜,換服的時候也不要蹲下來給扣扣子了,瞧見周婷不經意間反手捶捶腰胤禛抿著差點樂出來。
兩人之間的氣氛,瑪瑙珍珠幾個也覺到了,屋子裡的氛圍前從未有的好過,正這時候外頭翡翠說:「大格格來給主子爺請安。」
周婷有些意外,大格格一向子弱,風寒還沒好,一向是免了請安的,怎麼這個時候來了。
「快打了簾子進來,外頭風一吹再冷著了怎麼辦。」周婷腦子裡轉了三圈,是來給親媽求?還是來臉胤禛想起來?又或者打著放長線的主意,慢慢把胤禛的心勸回到李氏那兒?腦子裡這樣想,臉上笑的親切,實在不是周婷想的多,在後宅裡頭一個肚皮裡爬出來也不一定就一條心,更何況隔層肚皮的呢。
大格格進來規規矩矩請過安,就同周婷說:「要謝謝十三嬸送的東西呢,正想著要不要做個荷包孝敬十三嬸。」,周婷笑一笑:「我自有回給的東西,你養好子才是要,你阿瑪生辰,想來幾家的姐妹都要過來的,你也好同們一說話。」
大格格臉上有些古怪激,很快又了下去,周婷奇怪的看一眼,揮揮手讓出去了,裡還吩咐:「往後可不許這樣早起,你年紀小欠不得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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