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16

都說男人從眼睛開始，人從耳朵開始，不知道別人是不是，反正胤禛湊過來還沒說什麼好聽話呢，只不過著的耳朵呼熱氣，周婷的心就跟著打，張的要命，這這這這就要睡了？

胤禛的手扶在周婷的腰上，子一靠在他懷裡，被開發過的異常敏，他還沒怎麼樣呢，全的細胞就在尖了，周婷默默無語，都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才二十呀，怎麼就這麼經不起撥呢。

胤禛的另一隻手跟著了上去，在周婷臉上燈停留的地方，養了這些日子，又天天撿補氣養的好東西吃，不僅臉好了，上多長了幾兩，有料了。

散開來的頭髮搭在肩上，脂不施的樣子反倒顯得比實際年齡還小些。「這樣瞧倒像剛嫁過來的時候了。」胤禛溫言，說著勾起角一笑，回憶起了大婚那一天晚上，滿眼都是鋪天蓋地的紅，蓋頭一挑開來，下面的小人兒垂著頭，手合籠著放在上一都不敢。帽子上的東珠巍巍的，眼睛在燈火的映襯下晶亮晶亮。

周婷口幹燥，眼睜睜看著胤禛的臉越湊越近，手指頭從耳後頭一點點進脖子，最開解開了領口盤的蝴蝶扣，出裡頭水紅繡著鴛鴦紋的肚兜，周婷聽見胤禛輕輕一聲笑，腰被他往上一托，裳敞開來正面對著他。

記憶重疊，胤禛想起房那天裡頭穿著的也是一件繡鴛鴦紋的肚兜，皮跟綢緞那樣，纖瘦的腰肢裹在裡頭好像一隻手就能掐住，他想要解開來看看，還束手束腳怯著不肯。

再看現在閉著眼睛的樣子，就覺得跟當時比真是沒變多，心裡微微一，往鬢邊落下，耳垂小巧飽滿，白明帶點兒，在手裡乎乎的，舌頭一吸含住了嘬起來。

周婷得發抖，往後，胤禛已經解開了的裳扣子，褪到胳膊上，瞧見了鴛鴦底下繡著的那片水紋，一扭配上轉的燭火，就顯得那水紋像是真的一樣漾開來。再往底下是一的，白生生兩隻腳丫子在大管裡頭，只出前頭的半圓指甲，胤禛手往下一握住著起來。

側過頭去皺著眉頭嚶了一聲，胤禛鬆開含得通紅的耳垂，低聲笑一下：「從前不點燈，竟不知道你的胳膊生得這樣好。」骨的話還沒說完眼睛就盯著周婷口，一聲低就把在了炕上，兩子在一起。

周婷被曖昧的氣氛染了，好像抱著的純粹是個男人，而不是什麼歷史人。心跳慢慢找到了節奏，發燙，腳背磨著胤禛的往上勾，兩個人的裳要不的，半遮半掩間就絞在一起了，滾燙的兩地方著磨起來。

胤禛的手探到背後，拎著那打結的細帶子一點點扯開來，剛要一把拉開看看裡面的風景，外頭喧鬧起來。胤禛抬起頭來了兩口氣，周婷耳通紅半張著，像不是自己的那樣整個掛男人的腰上。

喧嘩聲一直不休，胤禛臉上全是不耐煩的神，想要大聲喝斥又生生忍住，低頭瞧了眼已經支起來的，抱著周婷又又不肯撒手。

瑪瑙的聲音響起來：「主子爺，好像是八阿哥府上走了水。」

周婷一下回到了現實，不知道是高興還是失，綿綿的沒力氣，又不想睜開眼睛看男人的臉，索著扯過褪下來的裳袖子遮住了臉，手推推胤禛：「爺總要去瞧瞧才是。」聲音都跟平時不一樣，也不知道到了哪裡，指尖一下子被含住了，被咬了咬才鬆開：「我去瞧瞧，你……」剛想說你先睡，又瞧見褪到一半的裡出來的大：「你等著我。」

胤禛套上服走到桌邊灌了一杯涼茶走了出去，周婷有心歪在炕上不，又怕丫頭進來了看見不像話，趕忙把裳扣子一個個的扣，手上沒力氣，扣子又盤得，好半天才穿完了。熱的難，學著胤禛的樣子倒了杯水喝。

珍珠在外頭探腦袋：「主子？可要進來伺候？」

「進來吧。」

丫頭的臉上都不好看，周婷抬起手：「梳頭換裳，人去前頭打聽打聽是怎麼回事兒？」想了想又說：「再去瞧瞧大格格驚著了沒？」這些事不能不管。

妝燈一點，周婷就瞧見自己臉上紅暈一片，聲音是正常了，但眼角眉梢春意未盡，對著鏡子正正臉，珍珠給披上件披風，既是兄弟又是鄰居，那邊有事怎麼著也得去看看。

「大格格睡下了又驚醒，奴才安了幾句，山茶茉莉點燈守著呢。」瑪瑙進來回應：「東院南院都著人去瞧了，約束了下頭人不許慌。」

「爺派人回來了沒？」剛剛才溫存過，提到他的時候還有些不自在：「邊跟了什麼人？」

「蘇培盛跟著呢。」

周婷到了前廳，李氏那邊也來了人問，「側福晉安心看著兩個阿哥。」天漸漸冷了，氣候又乾燥，若是巡夜上門的人不小心燭火就容易出事。

等了半天總算人有來回：「爺讓各院休息，並未出大事。」拉著問了幾句，還是回答得不清不楚，也沒說是為什麼起的火有沒有傷人，只說火勢控制住了。

周婷等了一回，胤禛還是沒回來，到底不放心，還是跑去看大格格，屋子裡點著燈，山茶坐在床頭，茉莉坐在床尾，兩個人守著大格格說話，山茶還不斷的給心口拍背。

這膽子也太小了，周婷往日裡見的那些妯娌宮妃哪一個不是大大方方的樣子，怎麼這個大格格被李氏教養的這樣膽小呢？走上去替代了山茶的位子，輕聲細氣的和大格格說話：「你阿瑪去瞧了，並沒有出事，是下人蠢頓，一點火苗就嚷起來。」

一提阿瑪，大格格就好了許多，臉也不那麼白了，擰著的眉頭鬆開來，靠在枕頭上不好意思的著周婷：「額娘累。」

「你還病著，養好神才是正理。」周婷給拍背：「山茶和茉莉一起守著你呢，外頭還有這麼多人，別怕。」

雖說兒家是該養，可也不必要聽見著火就白了臉呀？這種不得吹不得的樣子，讓周婷覺得讓在這裡養病不是那麼簡單的事了，這年紀也不小了，雖說皇室的格格沒那麼早出嫁的，虛十歲放在民間都要開始備嫁了，那拉氏不就是十二歲嫁的胤禛嗎？

安了半天，大格格才開始有了睡意，周婷給掖掖被子，給山茶使了個眼：「今夜怕是睡不安穩了，你們著人看好了，若有不妥的就去找瑪瑙，自會回我。」

忙了一通回到房間，剛才的綺思都沒了，燈也不點了，了服往被子裡鑽，管他來不來呢，周婷一拉被子蒙住臉，吃個嘛，怎麼就這麼難呢？又在心裡安自己，這樣也好，都吃不，別說做包子了。

天都要發白了胤禛才回來，一掀被子鑽進了周婷睡得熱乎乎的被窩，嗯了一聲問：「沒事了？」

「沒事兒，是老八那裡不太平。」話沒說完跟著就啃了過來，兩片帶著涼意的一上周婷的脖子就打了個冷，男人在後頭手，聲音含含混混的說：「該暖暖再進來的。」說是這麼說，手上的作可沒停一下進裳裡。

周婷被激起一層皮疙瘩，睡意正濃本不想這樣那樣，奈何後頭的人不肯，那東西頂著的腰，手上一陣，周婷打不起神來，已經早睡習慣了，人懶洋洋的不肯，後面的人就自己起來，翻上來含著的嘬。

只好由著他嘬，嘬著嘬著周婷突然開口：「爺喝了湯？」怎麼裡全是味兒？

周婷歇了李氏宋氏可沒歇，個個都熬著神等著呢，還沒等胤禛走進正院，就被李氏拉著去看了一回據說是驚著了的兒子，宋氏沒有孩子當藉口稍遜一籌，手裡捧著的湯愣是沒有第一時間送出去。

等胤禛看過了孩子，李氏偏著頭著脖子目如水的想要讓他留下的時候，胤禛抬腳走了，他還惦記周婷這塊沒下的呢。

在李氏驚訝的目裡往正院趕，宋氏總算找到了機會在廊下頭拉住了胤禛，的姿態擺的比李氏還低，口口聲聲擔心胤禛的，又說了些什麼「妾怕爺忙了一通著，特意廚房備的湯呢。」湯上面一層油，耽誤了那麼長時間還是熱的，胤禛喝了一碗抹抹本沒瞧見宋氏擺的腰肢，一門心思回來啃周婷。

「嘗出來了？」他著急過來，也沒喝茶漱口，順著脖子吻到鎖骨下麵，吻得上一湯味，周婷從來沒有穿睡覺的習慣，肚兜對來說就是，胤禛發現裡面得的，急急吸了一口氣，來不及慢慢吃，下面搗了兩下就要進去。

將將探了個頭進去，外面蘇培盛喊：「爺，到時辰了。」

周婷還沒來得及呢，「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對上了胤禛的黑臉，覺得他從沒這麼順眼過，抬手輕拍他的臉：「爺，到時辰啦。」壞心眼往下麵一瞄，會不會憋著憋著，憋壞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