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將手搭在張萌肩膀上的神人,並沒有直接回答張萌的話,只是出一手指向前指了指:“朝那裡走,就會有你要的答案。”
“答案?哪個答案。”張萌神一驚,想要回頭去看那個人,卻發現本看不見對方。只能強住心的恐懼,照著神人說的方向走。
“還能有什麼答案,不就是背後的真兇嘛。”
“你知道?”張萌上的皮疙瘩似乎都在這一瞬間栗起來,連忙反問道:“難道是你?”
“呵呵。”神人在聽完張萌的話後,覺到一陣好笑,再次拍了拍張萌的肩膀,示意張萌自己去看看。張萌不知道對方到底有什麼企圖,卻覺得在自己肩上的這只手異常悉,應該就是上一次在香港別墅引自己出來的那個人。
“這回,你又想讓我看些什麼?”張萌冷靜的問道。
“一場戲,一場演給你自己的戲。”
“戲?”張萌還沒明白過來,就被對方推到了一個偏僻的沙丘後面。
此時夢境中的場景突然轉變黑夜,一片廣闊的沙漠,頭頂懸掛著那月,遠有幾個人背對著張萌。雖然是夜裡,但張萌還是能夠清晰的看到那幾個人。他們錯落有序的站在沙漠上,似乎在談著什麼。
張萌聽不太清楚,但他還是覺到了一陣悉,這種悉的覺是來源於那幾個人的打扮穿著,藍唐裝、白短褂、灰綁、黑風、紅戲服,這樣的裝扮張萌再悉不過了,這正是六扇門裡的陳瘸子、病鬼、趙三、軍哥、小紅娘他們五個常年不變的裝束。
如果不是在夢境中,張萌也許會嘲笑他們,都快千禧年了,怎麼還這麼落伍。但此時此刻,張萌卻笑不出來。
為什麼除了趙三和軍哥之外,其他幾個已故的六扇門高手,會不斷的出現在自己的夢中?
還有連續兩次帶自己‘看戲’的神人,都在告訴張萌,這一切或許並不是一個夢。
<p“他們怎麼會在這裡?”張萌驚悚的喊道。
也許是張萌的喊聲過大,神人趕將張萌按倒在地,警告道:“別那麼大聲。”
對方鬼鬼祟祟的舉,讓張萌更加懷疑。
沒等張萌開口問,神人就冷冷的說道:“他們本來就屬於這裡。”
“不,陳瘸子、病鬼、小紅娘他們都死了。”
“對,他們在間死了,但在間卻沒死。”
“間?”張萌一怔,看到背對著自己的軍哥點了一煙在默默的著。他突然意識到況有些不對,便急促的問道:“可趙三、軍哥他們還是活著的人。”
“你確定?”神人嘲諷的笑道。
“什麼意思?”張萌本來想轉過頭去,看看神人的面部表是不是在撒謊,卻忘了本看不見那個人。他只能繼續扭頭去觀察軍哥等人,可是等張萌再去看的時候,卻發現剛剛站在沙丘的那些人已經走了。
“他們去哪了?”張萌問道。
“呵呵,想知道?”
“別廢話。”見對方的語氣似乎帶著調笑,張萌怒氣沖沖的說道。
“那就自己去查。”
“查,我要是能查得到還需要問你嗎?”
“你覺得我憑什麼無條件的告訴你?”似乎是被張萌生的語氣給激怒了,對方說話的分貝突然提高了幾分,然後用那只搭在張萌肩上的手狠狠地扼住張萌的脖子。
張萌幾乎要被這只手給勒死,他拼了命的掙紮,想要擺這只手的束縛,可是這只手就像是充滿千斤之力的大鉗子一般死死的卡住了他。不讓張萌有一掙的可能。
“松……松……開……我……”張萌潛意識知道這不過只是一個夢境,但那窒息的覺實在是太強烈了,強烈到讓張萌直翻白眼。
“松開?連這麼明顯的線索都看不出來,你活著還有什麼意義,讓我送你去死。”本來一向很溫和的神人,突然就像是變了個人一樣,準備將張萌就地勒死。
張萌幾乎已經不過氣來,眼前沙漠的場景也越來越模糊,夜空上的星辰就像是被擊落了一般,灑的遍地都是,在那些紅的照下,夢境變得越來越虛幻。無數個場景就像是記憶重組一樣,不斷的從眼前出現到消失,而且越來越快,幾乎像是行走在宇宙中的大片一樣。
就在張萌快要絕的時候,他突然發現了先前經過的四個址,東南方向的絕古城、西北方向的千眼戈壁、東北方向的古城址,還有西南方向的地下佛塔,不論是時空如何變幻,沙漠如何移,那四個點卻從沒有過,它們就像是一個坐標,永恒的停留在那裡。而周圍那些發散的紅,就匯在這四個點的中心位置。
看到此此景,張萌突然間恍然大悟,他終於明白這四個址的作用是什麼了。
它們的存在,就是通往羅布泊的指路明燈!
腦大開的張萌彷佛像是一條快要死的魚,終於在河水幹涸前等到了大雨,在得到答案後,一不甘心被勒死的強大執念陡然發,讓張萌力的掙開了那只手,大一聲,在睡夢中蘇醒了過來。
醒過來的張萌,沒有去管其它的事,而是拿著圖紙直奔lady娜的帳篷,在找到羅布泊之前,張萌需要他們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