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的老鼠頭雕像,竟然沖著自己笑?
張萌的頭皮一下子就炸開了,渾起皮疙瘩。
一種久違的恐懼瞬間爬滿了全,此刻,仿佛就連周圍的空氣都變冷了許多。兩條就像灌了鉛一樣,連一下都很難。
“我槽!張缺德,你發什麼呆啊?”
“張缺德!”
“張缺德!”
耳畔不斷傳來胖子的喊,張萌想開口回答,但不知為什麼就是發不出聲。此刻他的雙眼中,就只有這些不斷竊竊怪笑的老鼠頭。
隨著時間的推移,老鼠頭的表愈發猙獰起來,弓著背走向張萌,尖下的兩顆大門牙就像吸鬼的獠牙一般。
張萌下意識想要後退,但卻發現自己怎麼也不了,他想出傘兵刀自衛,卻發現自己的雙手同樣無法彈,整個人像被下了定,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些老鼠頭慢慢靠近自己。
媽的!
該死!
怎麼辦?
所有的老鼠頭雕像仿佛一瞬間全都活了過來,它們高舉著鼠爪,胡須一一的,踮著腳走路。
面對不斷向自己近的老鼠頭,張萌的大腦一片空白。
就在他不知所措的時候,突然就摔在了地上,然後就發現胖子正抱住自己在地上打滾,頭頂似乎還有無數的沙子在不斷的往下落。
“這是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見張萌還在沒緩過神來,胖子恨不得他兩耳,罵道:“你剛才發呆了,就站在原地不,的,這座墓不知道怎麼回事,好端端的就塌方了。要不是胖爺救你,你早就被沙子埋了。”
“什麼,發呆?塌方?”躺在地上的張萌趕忙朝四下裡看了一眼,這才發現周圍不斷有木板、石塊,沙子往下落。而自己跟胖子此刻已經危險萬分,整個祭壇已經被砸下來的石頭分割了好幾部分,其他人也都不見了,周圍就剩下自己跟胖子。
“我說楸你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大石頭掉下來的時候,我們那麼喊你,你都沒聽見?現在好了,咱倆算是被徹底困死了。”胖子說道。
“是你們在喊我?”張萌恍然大悟,原來之前聽到的聲音確實是胖子他們發出的,可那些怪笑的老鼠頭又是怎麼一回事。
張萌有些茫然的看著胖子:“你們剛才沒看到那些老鼠頭活了嗎?”
“老鼠頭活了?”
“嗯。”
“我去,你說的該不會是這些老鼠雕像吧?”胖子問道。
“對,就是它們。”看著茫然的胖子,張萌回憶了一下剛才那像夢一樣的場景,驚恐的說道:“難道你們都沒察覺到?”
胖子沉默的盯了張萌三秒鐘:“說真的,我們可沒看到什麼老鼠頭複活,你可別危言聳聽。”
看胖子非常嚴肅,張萌也有些糊塗了。
這時,胖子噗嗤一聲笑了:“差點被你給嚇到了。哪來的什麼老鼠複活?你自己看看後,要是那些老鼠會複活,咱倆還能靠它活下來?”
順著胖子的目,張萌這才發現,自己跟胖子此刻正靠在老鼠雕像下,如果不是這老鼠雕像攔了一下,他們就被掉下來的石板給砸死了。
緩了一會兒,胖子說道:“我說,你丫剛才不會是真做夢了吧?不對,不對。我懷疑你應該是中了幻,就像絕古城的建木一樣。”
“幻象?”張萌的子不自然的抖了一下,抬頭看著胖子說道:“難怪!”
“還好胖爺我及時醒你,否則你就死定了。”想到這,胖子不自的自吹自擂起來:“你回憶回憶,剛才你都到什麼了?現在就咱們倆,待會可別再著了道。”
“遇見什麼?”張萌想了想,剛要開口,卻發現堆在眼前的石頭,好像被人從外面推掉了一些。
看到這一幕,胖子連忙大喜的喊道:“這,這,這裡頭有人!”
?子嗓門奇大,就算隔了很遠,外面的人也聽得格外清晰。
“是胖子!”
胖子一聽這聲音有些悉,再次加大了嗓門:“對,對,是我,是我。”
“胖爺,是胖爺嗎?”
“是我,是我。”
“等等,我這就挪開這些石頭。”
“好咧!”胖子一句話回完,不忘提醒對方道:“對了,張缺德跟我在一起,我們全都被在這老鼠雕像下面了。”
“老鼠雕像?”張萌猛然一驚,似乎回憶起了什麼恐怖的事來,當即張的一把抓住胖子,不讓胖子再多說一句。
胖子突然被張萌捂住,在本就空氣稀薄的坍塌祭壇中,頓時憋得呼吸都有些困難。他力的掙開張萌的手,罵道:“我槽!張缺德,你他娘的瘋了,捂我幹嘛?”
“你聽,這聲音是不是很悉。”
“廢話,不悉,人家能救咱們嗎?”
“不。”
見張萌臉越來越難看,似乎非常恐懼,胖子也收回大條的神經,問張萌:“到底怎麼了?你說清楚點行不行。”
“褐鼠,是褐鼠。”張萌臉煞白的指著那正出線的方向,恐懼的抖著。
“褐鼠,什麼褐鼠?”胖子剛說完,就又聽到了後的聲,這一次聲音變得十分清晰,連忙回頭看了看說道:“哎,外面的聲還真是褐鼠,張缺德你耳朵還真他娘的好使。”
“不,不。我說的不是這個。”
見張萌越來越張,神也越來越恐慌,似乎眼前正發生著一件非常恐怖的事,胖子也被張萌這過分的表現給弄得有些不安,連忙問道:“我說,張缺德,你他娘的別嚇唬我,到底……到底怎麼回事啊?這褐鼠怎麼了?”
“褐鼠,就是褐鼠。”
“什麼就是,就不是的?”胖子急道。
“幻,幻。”張萌重複說了兩遍之後,才克制了自己波的緒,死死的盯著石板後的線:“你不是問我最後接到了什麼才進幻的嗎?”
折騰半天,胖子總算明白張萌說的是什麼了,當即也是一個激靈,不過他似乎還是有些想不太明白的看著張萌:“你是說褐鼠?是褐鼠帶你進幻的?”